謝逸凡顧不得大家的歡呼,他心急如焚,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下,浸濕了衣領。
他猛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吼道:“羅峰!你認路,你趕緊來開車!咱們必須爭分奪秒,立刻去糧庫救我爹!”那聲音,帶著無儘的焦急與決絕,仿佛要把空氣都撕裂。
羅峰猛地一拍胸脯,胸脯上的肌肉隨著動作微微起伏,他大聲應道:“少寨主!您就放一百個心吧!這路我熟,保證最快速度趕過去!”說罷,他一個箭步衝向駕駛座,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果敢。
謝逸凡又猛地轉頭,目光如炬般看向徐壯強和林長河,聲音堅定且不容置疑:“壯強、長河,你們倆必須跟我一起去!長河,把你那些家夥都帶上,關鍵時刻,那可都是能救命的寶貝,絕對能派上大用場!”
林長河拍了拍腰間鼓鼓囊囊的裝備,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笑道:“少寨主!您就瞧好吧!我這家夥事兒都帶全了,到時候保證讓那些混蛋吃不了兜著走,讓他們知道咱們的厲害!”
這時,劉定北突然衝過來,一把將薛保仁推了過來,大聲說道:“少寨主,把這小子也帶上,他用這玩意兒那叫一個溜!”說著,他指了指徐壯強手裡抱著的火箭筒,眼中滿是期待。
謝逸凡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他看看那火箭筒,又看看徐壯強,驚訝道:“壯強,你這也太謹慎了吧,居然把火箭筒和火箭彈都放後備箱裡了,這玩意兒不會半路上爆炸吧?這要是炸了,咱們可都得玩完!”
徐壯強嘿嘿一笑,撓了撓頭,滿不在乎地說:“少寨主,您就甭操心了!我檢查過好幾遍了,肯定沒問題!再說了,有這玩意兒在,咱們心裡也踏實啊,就像吃了顆定心丸!”
軍用越野車如離弦之箭般,引擎轟鳴著,朝著南方疾馳而去。
車內,謝逸凡眉頭緊鎖,憂心忡忡,額頭上皺起的紋路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他說道:“我擔心那些人會去而複返,所以把劉定北他們幾個和其餘護衛都留在山寨了。那可是咱們的根本,絕對不能有閃失,要是山寨沒了,咱們就徹底完了!”
徐壯強拍了拍謝逸凡的肩膀,那手掌寬厚有力,他安慰道:“少寨主,您彆太擔心了。寨主肯定不會有事的。那些人就是為了瓦解咱們山寨的抵抗才故意那麼說的,就是想嚇唬咱們。寨主帶著的護衛隊接近一百號人呢,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被他們打垮,他們還沒那本事!”
謝逸凡微微點了點頭,但心裡還是像壓了塊大石頭,有些不安,他皺著眉頭說:“話是這麼說,可馬四海這個不該出現的人都冒出來了,會不會還有其他人也摻和進來了?馬四海手下也就一百號人馬、十幾條槍,多出來的那些人和槍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就算他把附近其他小勢力的人都收編過去了,那些人能這麼聽話嗎?他的威望真能壓服那些人?這事兒透著古怪!”
徐壯強撓了撓頭,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絲疑惑,說道:“這確實有點奇怪,不過少寨主,咱們現在先彆想這些了,趕緊去糧庫救主才是正事兒,等救出主,再慢慢查這些事兒也不遲!”
......
與此同時,在糧庫裡,謝建國看著周圍密密麻麻如潮水般的喪屍,那一張張猙獰扭曲的臉,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絕望。
原本,謝建國通過羅鐵成這個臥底,知道了錢有德的計劃,也利用趙文忠,把假計劃泄露給了錢有德。
雙方帶著各自的人馬開著車衝進這被喪屍包圍的糧庫,又迅速堵上了糧庫大門。
在搬糧的時候,謝建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在圍牆上開了個缺口,把錢有德和他的人坑進了喪屍的包圍之中。可沒想到,正當謝建國準備帶著糧食從另一個方向離開的時候,局勢突然就變了!
他旁邊一個手下驚慌失措地喊道,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尖銳:“寨主,咱們準備離開的方向被人打開了缺口,還引來了一大群喪屍,把咱們堵在了這關鍵節點上!這可怎麼辦啊,咱們都要死在這兒了!”
謝建國眼睛思索一番,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急忙說道:“不過喪屍都跑到這邊來了,大門口的喪屍應該會少很多。走,咱們掉頭向糧庫門口衝!”
眾人跟著謝建國立刻掉頭,腳步匆匆地朝著糧庫門口衝去。
到了門口,果然沒有喪屍,可還沒等他們鬆口氣,就發現剛出糧庫大門口,居然被人給堵住了。
隻見一群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人馬,開著很多裝載機和推土機,而且在前麵裝上了大塊的鋼板,形成了一座鋼鐵圍牆,把他們圍在一個半圓形的包圍圈裡。
那鋼鐵圍牆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仿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一個手下嚇得臉色蒼白如紙,雙腿不停地顫抖,大喊道:“寨主,這可怎麼辦啊?咱們被夾在喪屍和鋼板圍牆中間,堅持不了多久了!咱們都要死在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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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隊員反應迅速,及時關閉了糧庫的大門。
但亢奮的喪屍把大門推得搖搖欲墜,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隨時都會被推開,現在全靠幾輛卡車頂著才能勉強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