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目標,是山寨北麵的物流中心。那裡也有不少難民,還有一個實力很強的勢力。
據一個逃出來的難民交待,那地方簡直就是人間地獄,裡麵充滿了恐怖和絕望。
“人間地獄?哼,這次咱們就去把那地獄給掀了!”劉定北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憤怒和決絕,仿佛一把鋒利的刀,要斬斷那地獄的枷鎖。
謝逸凡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如同冬日裡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說道:“沒錯,何況那裡是去忠縣救徐壯強戰友的必經之地,這次必須拔掉這個釘子。還有其他幾個對百姓殘酷苛待的小勢力,這次也打算一並收拾掉。咱們要為百姓們討回一個公道。”
......
“六一”兒童節這天,山寨裡熱鬨非凡,大隊人馬出動。
除了吳金貴的連隊留守外,其他兩個連加上謝逸凡的衛隊,一共四百多人乘坐三十多輛卡車離開山寨,後麵還跟著幾輛四處收集來的油罐車,就像一條長長的巨龍,浩浩蕩蕩地向前行進。
“要不是有羅伏特這個‘人形發電機’撐著,咱們山寨連這次作戰的油料都湊不齊。”謝逸凡笑著說道,他的臉上露出感激的神情,“所以,第一個目標就是煉油廠,咱們得把它拿下!”
煉油廠附近的情況已經大致偵查清楚。
以前不斷有大小勢力想打這裡的主意,漸漸把周圍的喪屍都引了過來。
現在煉油廠附近喪屍的數量估計在四千到五千之間,就像一群饑餓的野獸,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兩小時後,車隊在距離煉油廠八百米外的一個魚塘前停下。
謝逸凡站在車頂,眼神銳利地觀察了一番周圍的地形。
他的身體挺得筆直,就像一棵蒼鬆,屹立在車頂之上。
這裡的兩個魚塘都是長方形,加起來長度在一百二十米左右,中間用一條土壩隔開。魚塘寬度在三十米,深度已經測量過,也就是兩米左右。
這是謝逸凡唯一不滿意的地方,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嘴裡嘟囔著:“這魚塘深度不夠啊,咱們的計劃能行嗎?”
“營長,這魚塘深度不夠啊,咱們的計劃能行嗎?”一個戰士有些擔憂地問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雙手不自覺地捏著衣角。
謝逸凡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從容,說道:“放心,我自有妙計。這兩個魚塘長的這麵側對著東南方向的煉油廠,魚塘與煉油廠之間是一片平坦的田地,正適合我預想的戰術。就像一場精心策劃的棋局,每一步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這裡的地形早就偵查過,作戰地點也是謝逸凡自己選擇的。
但他本人卻是第一次來,看完後他滿意地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場景。
身後的徐壯強、劉定北等人都鬆了口氣,營長滿意就好。
他們知道,謝逸凡從來不會讓他們失望,就像一顆定海神針,穩穩地守護著他們。
現在謝逸凡已經是大家公認的對付喪屍的專家,而且從來不會讓屬下和喪屍硬拚。
他總是能想出一些巧妙的辦法,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勝利。
所以大家都對他充滿信心,就像孩子對父母充滿信任一樣。
謝逸凡低頭一看,一群戰士手裡拿著鐵鍬正仰頭看著他。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興奮和期待的神情,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投入到戰鬥中。他忍不住笑道:“你們怎麼知道要挖坑?”
戰士們哄笑起來,紛紛說道:“我們都知道,營長您最喜歡‘坑殺’喪屍了。就像諸葛亮用計一樣,您總是能把喪屍引入陷阱。”
還有膽大的喊道:“早就聽說您最善於挖坑啦!這次可得讓我們好好見識見識!看看您是怎麼把那些喪屍坑得團團轉的。”
“那就滿足你們的願望,”謝逸凡跳下車道,他的動作乾淨利落,就像一隻敏捷的獵豹,“準備挖坑!”
他在越野車的引擎蓋上鋪開一張白紙,先在上麵畫了一個魚塘和代表煉油廠的大方塊,又在魚塘和煉油廠之間畫了幾個長方形和一些直線。
最後在魚塘對著煉油廠的兩側畫了兩道長長的斜線,就像一位偉大的畫家在創作一幅宏偉的畫卷。
“我的計劃是這樣的,”謝逸凡指著白紙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自信,“以這個魚塘為最後的防線,在魚塘這兩邊堆兩道呈倒八字型的土牆,迫使喪屍隻能沿著土牆往魚塘這個方向彙集。就像把羊群趕進一個狹窄的通道,讓它們無處可逃。然後在魚塘前麵設置大量絆馬索、矮隴牆和地坑,讓喪屍自己把自己絆倒、踩死。至於剩下的喪屍,這兩個魚塘就是它們的歸宿。”
說道這裡,謝逸凡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遺憾的神情:“可惜魚塘的深度不夠,我估計最終戰士們還是要親自上陣。我們在魚塘的這一邊壘一道胸牆,讓戰士掌著長槍,儘可能多的把喪屍埋葬在魚塘裡……”
說完自己的計劃後,圍觀的徐壯強等人和連、排長們都連連點頭。
他們倒不是拍謝逸凡的馬屁,在對付喪屍這方麵,他們確實不如謝逸凡的思路這麼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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