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壯強的唐刀在謝逸凡的麵前橫劈而過,一顆子彈被切成兩半掉在地上,那場麵,簡直比電影還精彩。
他的刀法精準而淩厲,仿佛是一位絕世的劍客在展示自己的技藝。
子彈的碎片在空中飛舞,仿佛是一群閃爍著光芒的流星。
還沒等謝逸凡反應過來,“呼”,他身後也傳來一聲槍響。
對麵剛才開槍的萬鷹山仿佛有預感一般,身體急速橫移,如同一隻敏捷的獵豹。
但子彈還是擊中他的左肩,他大叫一聲,翻身躲到沙袋後麵。
他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鮮血從傷口中不斷地流淌出來。
這時,謝逸凡等人才反應過來,鐵鋼立即擋在他麵前,舉起盾牌,如同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
他的身體挺得筆直,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警惕士。
剛才萬鷹山先對謝逸凡開槍,子彈被徐壯強用刀劈落,身後的林長河立即開槍反擊,打傷了萬鷹山。
這一係列的動作發生得如此迅速。
不到三秒鐘的時間,謝逸凡在地獄門口滑門而過,身上的冷汗一下就打濕了後背,他心中暗叫僥幸。
他的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後怕,仿佛剛剛從一場噩夢中醒來。
對麵的孫超風和萬鷹山比他們還要震驚得多。
謝逸凡的身邊還有進化者,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能用刀劈中子彈,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仿佛看到了一個超自然的現象。
此刻才反應過來的劉定北大怒,謝逸凡差點就在戰士們的眼皮底下被對方殺死,這是龍戰營的恥辱。
他的臉色漲得通紅,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殺意,仿佛是一頭發怒的雄獅。
他怒吼道:“發射!”
第一排戰士立即讓開,露出了幾名肩扛火箭筒的戰士。
他們眼神堅定,仿佛在向敵人宣告著他們的決心。
隨後,四顆火箭彈帶著炙熱的尾焰騰空而起,如四條憤怒的火龍般向對方的陣地飛去。
那尾焰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四條燃燒的巨龍。火箭彈的速度極快,仿佛是一道道閃電劃過天空。
不到兩秒,火箭彈就在一片驚叫聲中命中目標。
幾股巨大的煙塵伴隨短促的慘叫迅速遮蓋了半數陣地,那場麵,如同世界末日一般。煙塵彌漫在空氣中,讓人看不清裡麵的情況。
慘叫聲在空氣中回蕩,仿佛是一首悲慘的樂章。
謝逸凡此時也感到熱血沸騰,大喝道:“衝!”
此時正是擊潰對方的好時機,戰士們呐喊著衝向對方的陣地,他們的聲音響徹雲霄,仿佛要將敵人徹底淹沒。
他們的腳步聲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仿佛是一首激昂的戰歌。
大家的腳步在經過戰場中央的時候,下意識地繞開那兩個第三次衝撞後,終於倒地不起的男人。
他們仿佛是這場戰鬥的英雄,雖然倒下了,但他們的精神卻激勵著每一個人。他們的身體靜靜地躺在地上,仿佛是兩座沉默的豐碑。
等到謝逸凡跑到羅猛身邊的時候,這家夥已經自己慢慢坐起來,看到對方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咧開滿是鮮血的大嘴對謝逸凡笑道:“寨主,我贏了!”他的笑容中充滿了自豪和喜悅,仿佛是一位凱旋而歸的勇士。
謝逸凡用力給了他一拳:“把這個魂淡給我弄回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欣慰和讚賞,仿佛是一位父親在看著自己的孩子取得勝利。
對麵的陣地這時候早已經一片混亂。
先是三首領和對方勢均力敵,接著二首領偷襲不成反被傷,大家已經開始慌了。隨後對方居然發射了火箭彈,這就讓人無法接受了。
這玩意大家以前在電影上見過,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落在自己的頭上,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幼兒園小朋友打架,你居然拿著菜刀,這也太不講規矩了吧。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仿佛是一群被困在絕境中的野獸。
大部分人把手裡的武器往旁邊一扔,或者抱頭蹲下,或者轉身就跑,那慌亂的模樣,如同受驚的羊群。
他們的身體瑟瑟發抖,仿佛是一群在寒風中顫抖的樹葉。
隻有少數人開槍反擊,立即招致集火,僥幸不死也嚇得躲在沙袋後麵再也不敢抬頭。
對於這個結果,早在謝逸凡的預料之中。
經過嚴格訓練的戰士和手裡拿著槍的普通人,最大的區彆就在這裡,這也是他在並不富裕的時候為何堅持給戰士很高待遇的原因所在。
何況對方不把普通人當人看,又怎麼可能指望這些人為他們拚命。
等到戰士們衝進對方的陣地的時候,戰鬥在此刻其實已經結束。
剩下的就是追擊殘敵而已。
不過孫超風和萬鷹山卻不見了。
和他們同時消失的還有徐壯強和林長河,仿佛他們之間有一場神秘的追逐,在這片戰場上悄然展開……
隻見萬鷹山與林長河身形一閃,先後隱入其中,枝葉在他們的闖入下瘋狂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可眨眼間,那聲音便戛然而止,仿佛連風聲都被這神秘的林海無情吞噬,四周陷入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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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孫超風與徐壯強,卻如同晨霧中憑空消失的幻影,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蹤跡,仿佛從未在這片土地上出現過。
這詭異的一幕,引得眾人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聲此起彼伏。
“你們說,那倆家夥究竟藏哪兒去了?該不會是鑽進地縫裡了吧?”一名戰士壓低聲音,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還忍不住伸長脖子四處張望,仿佛這樣就能看到那兩人的身影。
“誰知道呢,興許是有什麼秘法,能隱匿身形。說不定啊,他們現在正躲在哪個角落裡偷笑呢。”另一名俘虜搖頭晃腦,故作神秘。
此時,萬鷹山正躲在一棵粗壯如柱、需數人合抱的大樹後,他的胸膛如鼓一般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步槍槍口的輕微顫抖,仿佛那槍口也在隨著他的心跳而跳動。
肩上的傷口,如同被熊熊烈火灼燒一般,火辣辣地疼,冷汗順著他的臉頰如小溪般滑落,浸濕了他的衣襟。
他緊咬著牙關,雙手死死地握住步槍,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深知,此刻的自己,已如困獸一般,被敵人緊緊包圍。
四周的寧靜,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短暫序曲,一場殘酷的戰鬥即將爆發。
“媽的,那槍手……”萬鷹山咬牙切齒,眼中閃過一抹狠厲的光芒,仿佛要將那槍手生吞活剝,
“若非被他那進化者的詭異刀法所震,分神之下,豈會中這一槍!”
他握緊拳頭,關節發出嘎嘎的聲響,心中暗誓,即便死,也要拉那槍手陪葬,讓那家夥付出慘痛的代價。
萬鷹山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在四周掃視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藏身之處。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憤怒,仿佛要將這片林海翻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