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軍營裡就像被詛咒了一般,發生了好多怪事。
有兩名戰士上廁所的時候,那尿就像被一股神秘力量操控著,怎麼都尿不到池子裡,濺得對方褲子全是尿。
兩人頓時火冒三丈,在廁所裡扭打起來,一邊打還一邊罵:“你丫是不是故意的!想找揍是吧!”那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另外兩名戰士在訓練場上練習格鬥,本來好好的,突然就離奇失手,一拳打在自己臉上,把自己打得鼻青臉腫,疼得直咧嘴,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這怎麼回事?見鬼了!”那表情充滿了痛苦和疑惑。
還有練習射擊的時候,同一時間,所有人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全部發揮失常,子彈全都脫靶,氣得教官暴跳如雷:“你們都是乾啥吃的,平時訓練都白練了!一個個都給我打起精神來!”那聲音如雷鳴般在訓練場上回蕩。
總之,類似這樣的事件一樁接著一樁,把大家嚇得直呼軍營有鬼。
有些戰士甚至偷偷燒香拜佛,嘴裡還念念有詞:“菩薩保佑,菩薩保佑,千萬彆讓我們再遇到這種怪事了。”那表情充滿了虔誠和恐懼。
不少戰士嚇得撒尿都得小心翼翼地蹲下去,還得用手扶著,生怕又出什麼意外,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不安。
其實,這些都是謝逸凡在試驗他的新能力呢。
他就像個調皮的惡作劇者,拿戰士們當試驗品,玩得不亦樂乎。
係統顯然覺得這些根本算不上什麼強力攻擊,消耗的精神力和忠誠點很少,但給謝逸凡帶來的樂趣可不少。
不過,謝逸凡也學聰明了,他已經決定,這種能力以後不到關鍵時刻,絕不使用。
現在他的忠誠點還不到一千,萬一再來次大的,忠誠點耗儘,他可就悲劇了。而且這是自己的底牌,萬一被彆有用心的人知道,來個偷襲,自己根本反應不過來。
他也明白係統為啥要設置使用能力需要消耗精神忠誠點和精力,係統的目標一直很明確,就是希望他多消滅喪屍和變異獸,所以絕不會讓他失去前進的動力,會始終用各種手段督促他不停前進。
……
分彆的時刻到啦,馬上就要升官的曹連長,領著戰士們和謝逸凡愉快地揮手道彆。
曹連長緊緊握著謝逸凡的手,眼睛紅紅的,差點就哭出來了:“好兄弟呀,你這一離開,沒你在的日子,可太無聊啦……以後記得常回來玩哦!”
那聲音裡滿滿的都是不舍和眷戀。
戰士們也都圍過來,嘰嘰喳喳地說:“謝哥,記得常回來哦!我們會想你的喲!”那聲音裡充滿了真誠和期待。
謝逸凡笑嘻嘻地拍了拍曹連長的肩膀,說:“放心吧,以後有機會我肯定回來。你們也要加油訓練,多乾掉些喪屍和變異獸哦。”那聲音裡都是鼓勵和關懷呢。
坐在車上,謝逸凡臉上還帶著笑容。
從他成為連隊軍師那一刻起,戰士們的頭上就出現了忠誠條。
不過他從來沒想過要把他們真正變成自己手下的意思。
“我的部下還少嗎?而且我也沒想在這部隊裡奪權。我隻想和大家交朋友。”謝逸凡心裡想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
他真正缺少的是……朋友。
在山寨裡,都是他的手下,大家對他都是恭恭敬敬的,很難有真正的朋友。
就連徐壯強也是先成為手下,後來才在他的努力下,才變成朋友。
剛開始的時候,徐壯強對他也是客客氣氣的,後來慢慢熟悉了,才變得無話不談。
杜月明也一樣,起初小心翼翼的,每次和他說話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說錯話。後來才漸漸放心交往,現在兩人已經成了好哥們。
劉定北經常罵他,他為啥能接受,不就是把他當朋友嗎?每次劉定北罵他,他都不生氣,還笑著反駁:“你丫就是嫉妒我。有本事你也像我一樣厲害啊!”那聲音充滿了調侃和自信。
拋開身份不談,他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臉皮再厚一點,他也還隻是個孩子啊!
所以,他能和馬伏特那個死宅男混在一起,兩人經常一起打遊戲,一邊打一邊互相吐槽。
他可以跟護衛開玩笑,厚著臉皮讓他們誇自己,說得好才給能力藥丸。
他可以和“旺財”、“小美”這些非人類,坐在一起說心裡話。
因為,他作為一個穿越者,其實一直很……孤獨!
在這裡在軍營裡,他找到了缺失很久的友情和快樂,有了年輕人該有的模樣。
“咦,你跟那些士兵的關係很好啊。”來接謝逸凡的黑衣女子,忍不住問了一句。
她的身姿有著軍人特有的挺拔,仿佛在風中也不會有絲毫的動搖。
她的麵容冷峻如霜,沒有一絲笑容,讓人難以親近。那一頭利落的短發,更是為她增添了幾分英氣,使她看起來既帥氣又乾練。
此時,她的目光緊緊地鎖住了謝逸凡,眼中透露出一絲好奇。
那是一種對未知事物的探索欲望,似乎想要透過謝逸凡的外表,看到他內心深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