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緩緩地籠罩下來,殘陽那最後一抹餘暉,也戀戀不舍地隱沒在地平線之下。
戰士們在距離村子不遠的樹林外圍,尋到了一塊平坦且開闊之地,迅速且麻利地紮起營地。
騰格爾他們幾個都是行家裡手,隻見他們手腳麻利,三兩下就在旁邊支好了帳篷。
大家圍坐在一起,地上擺滿了熱氣騰騰的簡易飯菜。
眾人一邊狼吞虎咽,一邊興致高昂地分享著白天的戰果。
因為今天進展頗為順利,騰格爾他們竟從行囊裡掏出了珍藏已久的馬奶酒。
這馬奶酒一拿出來,現場的氣氛瞬間就熱烈得像燒開的熱水。
眾人紛紛興奮地舉杯,扯著嗓子大聲喊道:“來,乾一個,慶祝咱們今天大獲全勝!”。
連謝逸凡,也被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勸著,臉上露出無奈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最終還是灌了兩杯下去。
謝逸凡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看似隨意卻又帶著幾分試探地問道:“你們認識李鏞查不?就是那個騎著一匹大黑馬的家夥。”
騰格爾一聽,立馬肅然起敬,眼睛瞪得溜圓,眼神中滿是欽佩,激動地說道:“李鏞查?那可是我們蒙古當之無愧的第一好漢呐!他為人豪爽仗義,那可是出了名的。身手更是高絕,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就是他這人行蹤不定,想見他一麵,那可比登天還難啊!”
謝逸凡嘴角一抽,心裡暗自腹誹:那個路癡,行蹤能定嗎?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秒會在哪兒瞎晃悠呢,還第一好漢,哼。
半夜,萬籟俱寂,四周安靜得可怕,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謝逸凡感覺口渴得厲害,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爬起來,摸索著喝了口水。
剛喝完,又覺得尿意來襲,他嘴裡叼著根煙,慢悠悠地,一步三晃地晃進樹林,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解決了個人問題。
隨後,他倚著一棵粗壯的大樹,雙手抱在胸前,吧嗒吧嗒地抽著煙,眉頭緊鎖,開始琢磨起如何攻略小鎮的事兒來。
他在那兒想了好一會兒,腦袋裡還是一團亂麻,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用力把煙頭狠狠摁滅在地上,剛想抬腳離開,突然聽到一陣“沙沙”的腳步聲。
他心裡“咯噔”一下,心跳瞬間加速,趕緊像隻受驚的兔子似的,迅速藏在樹後,大氣都不敢出,眼睛緊緊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一個高大的人影搖搖晃晃地走進樹林。
借著那微弱的月光,謝逸凡定睛一看,心裡一驚,眼睛瞪得老大,這不是蘇赫巴魯嗎?
這家夥半夜跑到這兒來乾啥?
難道是想對我們不利?
謝逸凡心裡犯起了嘀咕,眉頭皺得更緊了,眼睛緊緊盯著蘇赫巴魯,大氣都不敢喘,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就在謝逸凡疑神疑鬼,心裡七上八下的時候,樹林裡又閃出一個高大的身影,是托婭。
托婭像隻歡快的小鳥,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快步跑到蘇赫巴魯身邊,一下子撲進他懷裡,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脖子,嬌嗔道:“你個沒良心的,想死我了,你都不知道等得有多辛苦,我都望眼欲穿了!”
蘇赫巴魯雙手用力摟著托婭的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聲音低沉而溫柔:“我也日日夜夜都在想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隻是白天人多眼雜,實在不方便,怕被人發現咱倆的事兒,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可就麻煩了。”
托婭撅著嘴,臉上帶著一絲埋怨,說道:“你都不知道,我家那口子,能力根本不行,每次都是讓我餓肚子,一點滿足感都沒有,哪像你,每次都能讓我吃得飽飽的,我都快離不開你了。”
蘇赫巴魯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說道:“那我今晚就好好喂飽你,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保證讓你滿意。”
說著,雙手便開始不老實地扶住托婭。
托婭輕輕扭動著身子,發出陣陣輕笑,臉上泛起紅暈,嘴裡還時不時地嘟囔著:“討厭,你輕點兒,彆弄疼我了……”
隨後,兩個高大的身影緊緊擁抱在一起,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接著就是窸窸窣窣脫衣服的動靜,謝逸凡聽得麵紅耳赤,心裡直犯嘀咕:這倆人膽子也太大了吧,也不怕被人發現,要是被人撞見了,那可就出大醜了。
他趁著這倆人正“忙活”,貓著腰,小心翼翼地偷偷摸摸地溜走了。
他回到帳篷裡,躺在床上,心跳依舊快得像打鼓一樣,“砰砰砰”地響個不停,還有些驚異。
他暗自琢磨:原想著騰格爾這家夥對女人有一手,沒想到卻是個紙上談兵的家夥,中看不中用。不過想想瘦小枯乾的騰格爾,再看看高大強壯的托婭和蘇赫巴魯,這也就難怪了,騰格爾哪是蘇赫巴魯的對手啊。
謝逸凡不由得暗自感歎:哪有什麼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在暗處偷歡罷了。
......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謝逸凡看到騰格爾和托婭在那兒你儂我儂,眉來眼去,恩愛得不行,差點以為昨晚自己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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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看了看,確定不是幻覺,心裡不禁有些疑惑:這倆人怎麼回事,昨天還和蘇赫巴魯那樣,今天又和騰格爾這麼親密,這關係也太複雜了吧。
不過,他看到土巴騰那複雜的眼神在三個人的身上掃來掃去,眼神裡透著一絲無奈和痛苦,心裡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