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喪屍抓傷後,本以為必死無疑,誰料竟意外成了進化者。
這營長瞬間跟打了雞血似的,整個人活力爆棚,渾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勁兒,興奮得滿臉通紅。
郭團長辦事那叫一個雷厲風行。
他立刻吩咐手下,麻溜地搬來發電機,迅速拉好探照燈。
隨著一陣“滋滋”的電流聲,燈光“唰”地一下亮了起來。
緊接著,安排人手仔細檢查彈藥儲備,一箱箱彈藥被他指揮著碼放得整整齊齊,確認無誤後,心裡這才稍稍踏實了些。
隨後,他又開始安排夜間巡邏人員,神情嚴肅。
其他同樣成為進化者的營長和連長們,也紛紛行動起來,一個個忙得腳不沾地。
郭團長滿臉關切地勸道:“你們倆先歇著,等喪屍真發起進攻了,再上也不遲。彆到時候沒力氣打怪,成了累贅。”
謝逸凡還想推辭,剛張了張嘴,郭團長眼睛一瞪,雙手叉腰,大聲喝道:“聽我的,趕緊的!彆磨磨蹭蹭的!”
謝逸凡和羅昭然兩人無奈,隻好回到小院。
剛一進小院,羅昭然就像個小妖精似的,蹦蹦跳跳地跑過來,拉著謝逸凡的胳膊,眨了眨眼睛,調皮地說:
“走,先去洗澡,洗得乾乾淨淨的,等會兒有大驚喜哦。”
謝逸凡拗不過她,隻好跟著去了。
洗完澡,羅昭然又弄了點吃的,兩人狼吞虎咽,不一會兒就把食物吃了個精光,滿足地拍了拍肚子。
剛回到屋裡,羅昭然就像個八爪魚一樣,一下子抱住謝逸凡,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媚笑著說:“不許動喲!”
謝逸凡一臉懵圈,眼睛瞪得大大的,還沒搞清楚咋回事呢,就見羅昭然雙手在空中揮舞了幾下。
嘿,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他身上的衣扣就像聽命令似的,“啪嗒啪嗒”自動解開,腰帶也被抽走,像條蛇一樣滑落在地。
謝逸凡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眼前一亮,仿佛打開了一個神秘的新世界大門。
心裡忍不住直呼:“臥槽!羅昭然這能力居然還能這麼用?這麼快就開發出新用途,這簡直就是個人才啊!”
他突然想到自己的“空矢結界”能力,心裡琢磨著:“我這能力要是用在這方麵,估計隻能礙事,還是彆瞎想了。”
不過一抬頭,看到羅昭然已經斜靠在床上,媚眼如絲地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誘惑,那眼神勾得他心裡直癢癢,啥想法都沒了,隻剩下滿心的歡喜,臉上露出賤賤的笑容。
……
天色漸漸暗下來,夜幕像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緩緩地籠罩了整個城市。
夜幕下的城牆上,探照燈的光柱不斷地在城外來回掃動。
然而,奇怪的是,根本沒發現喪屍的影子。
城牆上每隔幾分鐘就有戰士來回巡邏,他們的腳步聲“嗒嗒嗒”的,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經過白天的激烈戰鬥,戰士們又緊張又疲憊。
除了巡邏的戰士,大家幾乎都在地上隨便鋪了點東西,倒頭就睡,不一會兒,呼嚕聲此起彼伏。
整個城牆到處都是粗重的呼吸聲,就像拉風箱一樣。
郭團長帶著人在城牆上不斷來回巡視,眼睛瞪得像銅鈴,不時拿出手電筒向城下照去,嘴裡還嘟囔著:“這喪屍可彆搞什麼夜襲,不然就麻煩了。”
雖然他心裡不太相信喪屍會夜襲,但他依然不敢大意,畢竟這戰場上,小看對手,那就是對自己不負責任,就像那“大意失荊州”的故事,可不能在自己身上重演。
就在這時,他看到前麵有個巡邏的戰士,拿著手電筒不斷地向外照,那手電筒的光晃來晃去的。
他趕緊快步走過去,拍了拍戰士的肩膀,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發現啥情況了?”
那名戰士立即挺直身子,敬了個禮,聲音洪亮地說:
“團長,我總覺得那個地方,好像和我剛才看的時候有點不一樣,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一樣。”
郭團長皺了皺眉頭,拿手電一照。
這名戰士說的地方正好位於兩盞探照燈之間的盲區,距離城牆很近,地上灰撲撲一片,地勢比周圍高了一些,像是個小丘,看著沒啥異樣。
他輕輕搖頭,剛想對戰士說“沒啥事,繼續巡邏”,卻一下愣住了。
他突然想起來,當時布置防線的時候,謝逸凡特意要求要把城牆附近所有的凸起部位全部鏟平,寧可挖坑也不能有凸起,雖然這裡是西城,但也是同樣的要求啊。
那這個丘是哪裡來的?難道……
郭團長瞳孔一縮,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扯著嗓子大喊:“敵襲!!有喪屍偷襲!”
那聲音,震得城牆都仿佛抖了三抖。
頓時,戰士們紛紛驚醒,眼睛還沒睜開,就手忙腳亂地抓住身邊的步槍。
很快,在郭團長的指揮下,幾道雪亮的光柱照射過去,就像幾把利劍刺向黑暗。
幾顆手榴彈像流星一樣扔過去,“轟轟轟”幾聲巨響,那座丘陵頓時四分五裂,變成了一地張牙舞爪的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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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喪屍麵目猙獰,嘴巴大張,露出尖銳的牙齒,發出陣陣嘶吼聲。
頓時,城頭上響起一陣密集的槍聲,“噠噠噠噠噠”,那子彈像雨點一樣向喪屍射去。
戰士們一個個都像小老虎似的,火力全開,有的戰士一邊射擊一邊大聲怒吼:“打死你們這些怪物!”
直到這些喪屍被消滅乾淨,槍聲才慢慢停下來。
在探照燈照射範圍的邊界外,密密麻麻的喪屍再度進入人們的眼中,那數量,就像螞蟻搬家一樣,黑壓壓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