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警把這個情況反饋上去,領導開了讓他打了個電話回去。
電話過了許久才有人接通,接通之後就告訴他他乾媽不在家。
錢醫生聽了這話一頭的問號。
“我乾媽怎麼會不在家?她平時為了接我的電話可是很少出門的,這次怎麼會打不通?”
錢醫生又一次給他媽打電話乾媽沒有接到,他因此發了好大的火。
所以後來雖然他很少打電話回去,但乾媽卻不敢亂走。
因為生怕他又打電話過來,到時候沒接到又得生氣。
後續他打的每一次電話期望都不會落空,無論什麼時候打過去都有人接。
結果到了現在,竟然就不行了。
“我乾媽到哪去了?你們知道她的下落嗎?”
“不知道,也沒看到她跟誰打招呼就自己出門了。”
“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問我們也沒用。”
錢醫生又多問了幾句,對麵的人明顯有些煩了。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錢醫生聽著嘟嘟的忙音,覺得一切都脫離了掌控。
他一直握著話筒,整個人都是懵的。
錢醫生還在發呆,就被兩名法警帶走了。
“好了好了,現在你電話也打了,是不是該給個交代了?”
“你要是一直這麼磨磨唧唧的,我們可要對你用非常手段了。”
錢醫生這次被帶走的時候明顯能夠感覺到,法警已經對他沒耐心了,就連動作都比之前粗暴了很多。
他站在原地不肯走,他們連拉帶拽,強行把他拖走。
到了審訊室之後他們最後再問了一次。
“到底能不能老實交代?實在不行的話我們要動手了。”
“錢醫生,你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已經是部隊的老人了。”
“我們之前沒有對你動手,也是看在這件事情的麵子上。”
“像你這種情況,早已經是證據確鑿,根本不需要過多的審訊。”
“我們不是在審訊你,而是在給你解釋的機會,如果你不要這個機會,那你可以繼續保持沉默。”
“不過你保持沉默的後果,就是我們會上手段,或者直接不給你開口的機會,所有事情都以最壞的方麵報上去,到時候你會被判多久,那我們就不知道了。”
錢醫生也是人精了,一般情況下根本不會被彆人三言兩語唬住。
但很明顯,這些法警很會說話,說出來的也都是他的痛點。
他們就是在他最在乎的方麵做文章,逼著他不得不開口。
雖然是軟刀子,但割人的時候那叫一個疼。
錢醫生聽了他們的話再次陷入了沉默。
兩名法警沒有立刻催促,而是又給了他幾分鐘思考。
錢醫生這次思考完之後,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
“既然你們都調查清楚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你們說的那些事情確實是我做的,是我鬼迷心竅,這才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
“可是我犯錯的時候也沒人說過什麼,特彆是我第一次犯錯的時候,從來沒人告訴我你這麼做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