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珠被各種情緒交織著,整個人無比的痛苦。
她知道怎樣自己發出聲音那男人就會得意的大笑。
她也不想發出聲音,但就是忍不住。
這種感覺讓她覺得羞恥,可又控製不住。
這時候她羞愧的恨不得去死,她試著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
她現在就算去死都沒有資格,隻能被動的承受這一切。
沈明珠又哭又喊,男人越聽越是興奮,動作也越來越快。
沈明珠終於找著機會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他肩上。
“你這該死的畜生,我咬死你!我要咬死你!”
“你毀了我的清白,你毀了我一輩子!”
“我恨你!我對你恨之入骨!”
沈明珠罵的越狠男人越是興奮,他笑嘻嘻的笑著。
“你想恨我你就去恨啊,你看我能乾什麼?我難道還怕你恨嗎?”
“說實話你現在這樣子看著挺帶勁的,我還蠻喜歡你這樣的。”
“你要哼就哼啊反正我又不少塊肉。”
男人油鹽不進,沈明珠說的越多他越是興奮。
她在他痛恨的聲音中一次次的占有她,一直到她喊的喉嚨嘶啞,徹底說不出話來。
男人仿佛有無窮的力氣,怎麼用都用不完。
一直到最後,沈明珠被折磨的暈死了過去,終究沒能拿他怎樣。
男人折騰了這麼久,到後來也有點累了。
他停下了動作,坐在一邊喘的粗氣,嘴裡還在喃喃自語著。
“彆人都說我長得醜,就算會開車又怎麼樣?這輩子還不是找不到老婆。”
“彆人還說我脾氣暴躁,一人不合就忍不住跟人動手,誰要是嫁給我誰跟著倒黴。”
“老子早就說過,以我的條件用得著結婚嗎?”
“結婚還要付彩禮,還要搞這搞那,那多不劃算啊!”
“我在外麵騙個女人回來,誰又知道我乾了什麼?”
“這女人跟我回到家裡,那就是我的人了,還不是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現在我往地窖裡一關,保準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女人對我來說就是滿足需求的,老子撿個女人回來照樣能滿足需求,何必要花大價錢去娶什麼老婆?”
“聽說現在的女人矯情的很,就算花很多錢把人娶回來,一點小事情沒做好,還是要動不動回娘家。”
“哪像我現在這樣逍遙自在?她就算被我弄了又怎麼樣?”
“她就算不情願又怎麼樣?她敢去告狀嗎?誰又會聽她的?”
“以後我就把她關在這裡,有需要的時候再來找她,平時隻要保證人餓不死就行。”
“又不用給她買新衣服,又不用管她心裡高興還是不高興。”
“我就按自己的想法來,誰也沒資格說我什麼。”
“這日子過得逍遙自在的,可不比娶老婆強多了嗎?”
男人這樣想著,突然之間對這樣的生活滿意極了。
他高興的哈哈大笑,接著又不管她是什麼狀態,再次依著自己的想法弄了一次。
他弄的時候那女人還閉著眼睛,看樣子短時間內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