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河一直盯著透明鳥，眼中滿是驚奇。
他走南闖北大半生，自認見識過無數奇珍異獸，此刻竟完全看不出這小鳥的是什麼品種。
既能說人話，又聰明極了！
最奇的是......小家夥居然會暈機？
鳥，不都是翱翔於天的嗎？
怎麼……
李山河越想越覺有趣，嘴角不自覺泛起笑意，終究是沒忍住心中的好奇。
“夫人，不知這小鳥是什麼珍稀品種？”
林可尚未回答，一旁的曹大山倒吸一口冷氣，眼神驚疑不定，死死盯著透明鳥，下意識脫口而出。
“那是傳說中的神......”
話剛出口，他猛地閉上嘴，臉色變了又變。
隻是......那臉上的渴望......藏不住。
林可見狀，心裡一緊，腳下不著痕跡挪了半步，將透明鳥擋住。
這人......不會知道小靈的來曆吧？
難道又是一個想搶她寵物的？
周中鋒看了那隻小腳一眼，隨即伸出大腳，目光平靜掃過李、曹二人。
特彆是曹大山，被他死死盯著。
“隻是一隻比較有靈性的普通小鳥罷了！”
林可語氣溫和，神情淡然。
見她不願多說，李山河立刻識趣拱手，不再追問。
曹大山冷汗都出來了。
此時的他，像被一隻猛獸盯住，一動不敢動。
奇怪了？
他可是見慣風浪的老江湖，怎麼會懼怕一個三十不到的毛頭小子的氣勢呢？
曹大山看著周中鋒的眼神......忍不住發抖。
這周首長，果然如傳聞般恐怖！
罷了！
他還是不要打那隻小鳥的主意！
即使那是......
李山河將曹大山的窘態儘收眼底，眼中閃過一絲快意。
這老混賬，終於有怕的人了！
周首長好樣的！
林先知欣喜看著透明鳥，笑容純淨，對林可比劃著手語。
林可也溫柔笑著，同樣用手語回應。
厲遠和小楊看著透明鳥，臉上也滿是笑意，小家夥暈機的樣子還是又可憐又可愛！
透明鳥看到這兩夥幸災樂禍的眼神，恨不得一爪子過去。
可惜，現在的它有氣無力。
哼！
這賬，鳥大爺記下了！
一個小時後，幾架直升機離開人口稠密的華北平原，朝著一個規劃整齊的大型場地飛去。
林可望著窗外大片被白楊林分割的田疇和成排的磚瓦建築，疑惑轉過頭。
“老公，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給飛機加油，順便休息一下。”
周中鋒笑著抱緊林可，又給她把頭發揉順。
到長白山還有幾個小時，以他們的裝備......連續飛行不成問題。
但想到小妻子懷著身孕，坐久了會累。
不如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再出發，反正也不差那點時間！
厲遠和小楊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偷偷笑了。
周大首長真的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