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一直說楚澈比她大是兄長,其實她一直把楚澈當弟弟看待。
人與人的關係,可以與修為無關。
楚澈誇張似的拍了拍胸口:“那就好,我早都給娘說過了,爹你準備什麼時候舉辦宴席,昭告天下啊?”
說起他娘,楚澈一刻鐘都不想耽擱了。
楚銀洲略一思索,“馭獸宗再過半個月就要啟程去玄劍宗了,不若咱們就定在十天後?”
他看著陳安安詢問,陳安安這次來本就是為了這事,當然是欣然點頭。
如此事情落定,宗門長老們由楚銀洲負責通知,宗內弟子都由薑山通知,具體的事宜也用不著楚澈來安排。
知道楚澈心急帶陳安安見他娘,楚銀洲沒好氣的擺了擺手。
楚澈當即歡快的領著陳安安和蕭憐兒往右走,經過一條又一條幽深的小徑,才到了一個竹籬笆圍起來的小院。
但是陳安安看得出來這不是普通的竹籬笆,上邊刻著繁複的陣法符文,流轉著微弱的靈光。
楚澈掐了幾個複雜的手訣,籬笆門上一陣藍光閃過,緩緩打開。
頓時一陣清幽的花香襲來,令人心曠神怡。
陳安安和蕭憐兒跟著楚澈踏進小院,籬笆門又緩緩合上。
院內的布局如外邊看起來的一般簡單,隻有青磚瓦房七八間。
兩人對視一眼,沒想到作為一宗之主的宗主夫人竟然會住在這麼簡陋的地方。
而楚澈已然高聲喚道:“娘,娘,我把安安帶來了。”
他的話音未落,屋內就有一年輕貌美的婦人推開房門。
她身著一襲墨綠色法袍,袍邊以銀色絲線繡著繁複的古老符文。
法袍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脖頸處一抹冷白肌膚,卻並未顯得柔媚,反而如雪峰峭壁般透出凜然之氣。
長發盤成簡潔的發髻,幾縷碎發隨風輕拂,卻未亂分毫,烏發間彆著一枚仿若銀製的月牙簪,冷光流轉,映得她麵容更顯清寒。
推開房門時,她五指修長,指尖輕觸門框的瞬間,門扉便無聲地向內敞開。
陳安安和蕭憐兒看著楚澈的娘,皆是一臉驚歎。
像,簡直太像了。
陳安安和她竟然真如楚澈所說的那般有個八九成的相似。
比之在大曆朝的陳安安的生母,還要相似。
尤其是那清冷的氣質,眉間凝著的淡淡疏離,以及那上挑的桃花眼。
若不是陳安安這些年跟朋友們相處多了,少了幾分冷漠,兩人恐會更加相似。
而她比陳安安多了幾分淡漠和平靜,多了些沉寂。
楚澈的娘縱然早就從楚澈口中知道了,陳安安與自己相像,但此刻見到真人,還是不免怔愣了一下。
三個女人聽到楚澈說,“娘,安安是不是和你長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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