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沒有理會他,繼續將火靈引的力量注入靈晶。本靈蘇醒後,爆發出強烈的冰藍光韻,順著冰麵朝著祭壇四周擴散。那些邪水觸手接觸到光韻,瞬間化作純淨的水澤之力;冰腐傀儡體表的黑冰與腐骨消融,露出裡麵的冰髓晶石;就連壇邊水族少年身上的薄冰,也在光韻中漸漸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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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壇四周的幽骨門和黑水閣修士,被光韻掃中後,體內的邪水與腐源絲瞬間被淨化,靈力紊亂倒地不起。隻有冰腐護法和黑水堂主憑借修為硬抗,可他們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體表的灰藍光韻也漸漸黯淡。
“小子,你敢壞我們的事!”冰腐護法怒喝一聲,將骨劍的力量提到極致,一道巨大的灰藍光刃朝著秦烈射來——這是他的本命邪術“冰腐噬魂斬”。
黑水堂主也不甘示弱,邪水杖一揮,一道直徑丈許的邪水漩渦朝著定水靈晶罩來,試圖吞噬本靈的光韻。
秦烈眼神一凝,將火靈引與水係殘片的力量全部注入靈晶。寒水本靈瞬間爆發出更強的光韻,一道巨大的冰藍光盾擋在秦烈身前,光刃與漩渦撞在光盾上,瞬間被吞噬,化作一縷黑煙消散。
“噗!”兩人同時噴出一口黑血,被光韻震飛出去,撞在祭壇的冰柱上。他們掙紮著站起身,眼中滿是恐懼:“守山族的小崽子,我們記住你了!”說完,兩人捏碎黑色傳訊令牌,化作兩道黑芒消失在霧中。
隨著兩人逃離,祭壇四周的邪水與腐源徹底消散,定水靈晶恢複了冰藍剔透,寒水結界的光韻重新籠罩寒水淵,空氣中的“噬魂寒”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純淨的水係靈韻。
秦烈鬆了口氣,收回火靈引與水係殘片,卻因靈力耗儘,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秦烈!”赤玄和石峰立刻衝過來,扶住他。
藥老連忙掏出一枚“冰髓護脈丹”塞進秦烈嘴裡,又用銀針紮在他的靈脈節點上:“放心,他隻是靈力透支,加上被邪水輕傷,休息半個時辰就好。”
壇邊的水族少年們紛紛蘇醒,為首的少女擦了擦眼淚,朝著秦烈等人深深鞠了一躬:“多謝各位小友救命之恩!我叫水小柔,是水族大長老的弟子,你們……你們是來幫我們找水靈引的嗎?”
太一點頭,解開她身上的繩索:“我們是守山族的修士,專程來守護水靈引。對了,水族大長老呢?水靈引現在怎麼樣了?”
水小柔的眼圈瞬間紅了:“大長老帶著族中長老去守護水靈引了。水靈引藏在寒水龍宮的‘水髓殿’裡,幽骨門和黑水閣的人闖進了龍宮,大長老他們拚死抵擋,可水髓殿的‘水髓核心’已經被邪水汙染,水靈引的靈韻快撐不住了……”
“水髓核心?”秦烈蘇醒過來,虛弱地問道。
“是滋養水靈引的核心靈脈。”水小柔解釋道,“核心被汙染後,隻有用‘寒水之心’才能淨化。可寒水之心藏在龍宮下方的‘冰髓洞’裡,那裡的水脈壓力極強,隻有水族血脈能進入,可族中能去的修士都在龍宮戰鬥,沒人能……”
“我去。”秦烈掙紮著站起身,“我的火靈引能與水係殘片共鳴,剛才又引動了寒水本靈,應該能抵禦冰髓洞的壓力。”
“這不行!”水小柔連忙擺手,“冰髓洞的水脈壓力是寒水淵的十倍,連水族長老都要借助法器才能進入,你是火脈修士,進去會被水脈壓碎靈脈的!”
“放心,我有把握。”秦烈看向太一,“太一和我一起去,水係殘片能輔助我穩定靈脈。”
太一點頭:“我與你同去,殘片能安撫冰髓洞的水脈,減輕壓力。”
水小柔見兩人態度堅決,隻好從懷中掏出兩枚冰藍色的符紙:“這是水族的‘冰髓符’,能暫時抵擋水脈壓力,你們帶上。冰髓洞的入口在水髓殿的地底,順著核心下方的靈脈通道走就能找到。”
秦烈和太一接過符紙貼在胸口,符紙瞬間泛出淡藍光韻,形成一層護罩。兩人告彆眾人,朝著寒水龍宮的方向走去。
寒水龍宮位於寒水淵最深處,殿宇由千年冰髓晶石建造,此刻龍宮大門敞開,裡麵一片狼藉,地麵上散落著修士的屍體和法器碎片,空氣中還殘留著邪水與腐源的氣息。
龍宮中央的水髓殿裡,一根巨大的冰藍色石柱矗立其中,柱頂鑲嵌著一枚拳頭大的冰藍色晶石——正是水髓核心。此刻核心的光韻黯淡,表麵纏著灰藍色的邪水絲,石柱下方有一道黑漆漆的通道,正是冰髓洞的入口。
兩人順著通道往下走,越往下,水脈壓力越強。即使有冰髓符和水係殘片輔助,秦烈也感覺胸口像壓了塊巨石,火脈運轉幾乎停滯,掌心的火靈引隻剩一點微光。
“前麵有陷阱。”太一突然停下腳步,指著前方的冰麵。隻見地麵上的靈脈紋路交織成網,形成一個複雜的陣法——水族的“水紋鎖靈陣”,一旦觸動,就會被水脈之力凍成冰雕。
秦烈仔細觀察陣法,發現這些紋路與《守山族火脈秘錄》中的“火紋陣”有相似之處,都是靠靈脈流轉驅動。他掏出火靈引,將其按在岩壁上,暗紅微光與冰藍紋路交織,形成一道冰火交織的光帶。
“以火引水,以水破陣。”秦烈指尖彈出一道火絲,精準擊中陣法的核心節點。刹那間,冰麵的紋路劇烈閃爍,隨後漸漸黯淡,露出一道通往下方的冰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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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太一驚喜道,“沒想到火靈引還能破水係陷阱。”
“五行相生相克,火雖被水克,卻能引動水的流轉。”秦烈收起火靈引,跟著太一往下走。
約莫半炷香的時間,兩人來到一處巨大的冰洞——冰髓洞。洞中央矗立著一根冰藍色的石柱,柱頂鑲嵌著一枚拳頭大的冰藍色結晶,泛著耀眼的光韻——正是寒水之心。
可就在這時,洞深處傳來一陣低吼,一道巨大的冰藍色身影從黑暗中走出:那是一頭“冰髓獸”,寒水淵的守護獸,通體由冰髓晶石構成,體型堪比小山,雙眼卻泛著猩紅邪光——顯然被邪水汙染了。
“吼!”冰髓獸朝著兩人怒吼,巨大的冰爪朝著他們拍來。
“快躲開!”秦烈拉著太一縱身躍起,冰爪拍在地麵上,冰洞瞬間震顫,無數冰刺從地麵鑽出。
“這大家夥的靈脈之力好強!”太一喘著粗氣,將水係殘片按在地麵上,淡藍光韻朝著冰髓獸蔓延,“殘片能淨化它,但需要時間!”
秦烈點頭,掌心燃起僅存的真火:“我來拖住它,你儘快淨化!”他縱身躍起,真火化作長劍,朝著冰髓獸的眼睛刺去。
冰髓獸閉眼,體表凝結出一層厚冰甲。長劍刺在甲上,隻留下一道白痕。秦烈剛要後退,冰髓獸突然張口噴出一道冰藍色光束,將他震飛出去,撞在冰壁上噴出一口鮮血。
“秦烈!”太一急聲喊道,加快了殘片的淨化速度。光韻纏上冰髓獸的四肢,它的動作漸漸變慢,眼中的猩紅也淡了幾分。
秦烈擦去嘴角血跡,盯著冰髓獸的腹部——那裡的冰甲比其他地方薄,靈脈紋路也稀疏,是它的弱點。他深吸一口氣,將火靈引的力量提到極致,長劍上的暗紅與淡藍交織:“火脈歸一術——冰火融濁訣!”
這是他引動寒水本靈時領悟的新招式,以火脈的暖融水脈的寒,以水脈的清化邪濁的毒,剛好克製冰髓獸的邪水之力。
太一立刻催動殘片,淡藍光韻化作鎖鏈纏住冰髓獸的四肢,將其牢牢困住。秦烈縱身躍起,長劍朝著冰髓獸的腹部刺去。
“哢嚓!”冰甲碎裂,長劍刺入冰髓獸體內,冰火交織的力量瞬間爆發。冰髓獸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體表的邪光消散,露出純淨的冰髓晶石,雙眼也恢複了冰藍。
它朝著秦烈和太一低下頭顱,像是在感謝。
兩人走到寒水之心旁,秦烈小心翼翼地切下一小塊,裝入玉盒。剛切下,冰洞就劇烈震顫——冰髓洞的靈脈不穩定了。
“快走!”太一拉著秦烈,朝著通道跑去。兩人剛跑出通道,身後就傳來一陣轟鳴,冰髓洞徹底塌陷。
回到水髓殿,秦烈將寒水之心遞給匆匆趕來的水族大長老水玄。水玄接過玉盒,將寒水之心按在水髓核心上,核心瞬間爆發出耀眼的藍光,柱頂的水靈引也蘇醒過來,一道細小的冰藍靈體環繞著核心旋轉。
“太好了!水靈引恢複了!”水玄激動得老淚縱橫,朝著兩人深深鞠躬,“多謝守山族的小友,大恩不言謝!”
秦烈扶起他:“守護靈脈是我們的使命。幽骨門和黑水閣不會善罷甘休,我們接下來要去金族的隕金窟,尋找金靈引。”
水玄點頭,從懷中掏出一枚冰藍色令牌:“這是水族的‘水脈令’,拿著它去隕金窟,金族會相信你們。隕金窟的金係靈脈與火脈相生,但金族對火脈修士一向警惕,你們要小心。”
秦烈接過令牌,鄭重道謝。眾人收拾行裝,登上龍鱗舟,朝著隕金窟的方向駛去。
甲板上,秦烈看著手中的水脈令和火靈引,心中感慨萬千。從隕金窟到寒水淵,他們又闖過一關,還領悟了新招式。這時,一隻金色雄鷹朝著龍鱗舟飛來,腳上係著一封金族的傳訊信。
秦烈拆開信,臉色微變:“金族傳來消息,隕金窟的隕金結界完好,但金靈引的靈韻微弱,而且……幽骨門、黑水閣,還有一股叫‘赤金盟’的勢力,都在隕金窟外聚集了。”
“赤金盟?”藥老眉頭緊鎖,“那是擅長金係邪術的邪修勢力,與幽骨門素有勾結。看來他們是要聯手奪取金靈引。”
秦烈握緊火靈引,目光堅定:“傳令下去,加快速度,一天內趕到隕金窟!不管他們有多少人,我們都要守住金靈引!”
龍鱗舟在冰藍的海域中疾馳,甲板上的火靈引與水係殘片交織出紅藍光韻,照亮了前行的道路。秦烈知道,隕金窟的挑戰會更嚴峻,但隻要夥伴們並肩作戰,就沒有闖不過的難關。這場守護靈脈的旅程,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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