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沒有去追,他扶著石峰坐在甲板上,掌心泛起純金火,幫他煉化體內殘留的腐土邪氣:“怎麼樣?還撐得住嗎?”
石峰咧嘴一笑,雖然臉色蒼白,但眼神依舊堅定:“放心!俺的土脈硬得很,這點邪氣還傷不了俺!就是可惜讓那些雜碎跑了,不然俺非得劈了他們不可!”
藥老走過來,給石峰把了把脈,又掏出一枚“固土護脈丹”:“體內的邪氣已經化得差不多了,再服一枚固土丹,穩固一下靈脈。幸好你土脈渾厚,換做彆人,靈脈早就被腐土蝕穿了。”
赤玄和太一也走了過來,赤玄的腰腹還纏著繃帶,太一的臉色也有些蒼白——五行殘片的光韻消耗太大,他還沒緩過來。
“石門開了,我們進去吧。”太一指著通道,混沌珠表麵的土係殘片光韻跳動得更頻繁了,“裡麵的土靈韻很純,應該是厚土嶺的內部通道,土族的人可能就在裡麵。”
眾人收拾了一下,石峰雖然還有些虛弱,但依舊扛著石斧走在最前麵探路。秦烈走在中間,掌心的純金火保持著微弱的光韻,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赤玄和太一走在兩側,警惕地觀察著通道兩側的岩壁;藥老則走在最後,背著藥簍隨時準備救治傷員。
通道很長,兩側的岩壁上刻著土族的古老圖案——有修士操控土脈築城的畫麵,有土係靈獸守護聖地的場景,還有五行靈脈共鳴的圖騰。可這些圖案上都或多或少纏著一層灰黑的腐土,顯然是被土邪宗的邪氣汙染了。
“這些圖案是土族的曆史。”太一指著一幅圖案,圖案上刻著五枚不同顏色的殘片,與混沌珠中的五行殘片一模一樣,“你看,這上麵的殘片排列方式,和混沌珠中的殘片排列一致,看來五行殘片早在千年前就存在了。”
秦烈湊近觀察,圖案上的殘片周圍刻著密密麻麻的文字,雖然大部分已經模糊,但還能辨認出幾個字:“五行……靈樞……守護……邪……”
“應該是關於五行靈樞和守護靈脈的記載。”太一點頭,“可惜被腐土邪氣汙染了,不然能找到更多線索。”
走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通道前方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還有修士的交談聲。石峰立刻停下腳步,土係靈力順著腳掌蔓延,感應到前方有十餘名修士,氣息純淨,沒有腐土邪氣——應該是土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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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麵有人!”石峰壓低聲音,斧刃微微提起,“氣息很純,像是土族的修士。”
秦烈示意眾人放緩腳步,朝著前方走去。很快,十餘名身穿土黃色長袍的修士出現在視線中——他們的衣袍上繡著純淨的土係靈紋,手中握著土黃色的靈杖,臉上帶著警惕,顯然是在巡邏。
“你們是誰?”為首的修士看到秦烈等人,立刻舉起靈杖,其他修士也紛紛戒備,“為何會在厚土嶺的通道裡?”
秦烈掏出金族的金脈令,遞了過去:“我們是守山族的修士,從隕金窟來,受金族大長老金玄所托,前來協助土族守護土靈引。這是金脈令,你們可以驗一下。”
為首的修士接過金脈令,仔細檢查了一番,又遞給身邊的一名老者。老者接過令牌,注入一絲土係靈力,令牌瞬間泛起赤金色的光韻——是金脈令的防偽靈紋。
老者鬆了口氣,朝著秦烈拱手:“原來是守山族的小友,老夫是土族的長老土林,多謝你們前來相助。剛才多有冒犯,還望海涵。”
“長老不必多禮。”秦烈回禮,“我們在路上遇到了土邪宗的修士,他們說土族的人被困在厚土淵裡,情況屬實嗎?”
土林歎了口氣,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確實如此。三天前,土邪宗聯合幽骨門、黑水閣和赤金盟的人突然襲擊厚土嶺,他們用腐土邪術汙染了厚土結界,還將我們大部分修士困在了厚土淵。我帶著這隊修士出來巡邏,是想尋找機會突圍,沒想到遇到了你們。”
“四方勢力都來了?”秦烈皺緊眉頭,“他們的目標是土靈引?”
“是的。”土林點頭,“土靈引藏在厚土淵的土髓殿裡,四方勢力想用腐土邪氣汙染土脈樞紐,進而奪取土靈引。我們拚死抵抗,可他們人多勢眾,還掌握著強大的土係邪術,我們根本不是對手,隻能退守厚土淵,等待救援。”
石峰忍不住問道:“土族的厚土結界不是很厲害嗎?連金係靈脈都打不破,怎麼會被他們輕易攻破?”
土林歎了口氣,指著通道兩側的岩壁:“他們不是從外部攻破的,而是裡應外合。土邪宗有個叛徒,是我們土族的前大長老土邪,他偷走了土族的‘鎮土印’,用鎮土印篡改了厚土結界的靈紋,才讓四方勢力輕易進入了厚土嶺。現在鎮土印落在了土邪宗宗主腐土老怪手裡,他用鎮土印操控腐土邪氣,汙染了大部分土脈,我們的修士隻要一運靈力,就會被邪氣侵蝕靈脈。”
“土邪?”秦烈心中一動,“難道是千年前背叛土族的那個邪修?我在隕金窟聽金玄長老提起過,說他擅長用土係邪術,沒想到還活著。”
“他不僅活著,還變得更強了。”土林的臉色更加凝重,“這次四方勢力能聯手,就是他從中牽線。幽骨門提供腐源,黑水閣提供邪水,赤金盟提供邪金,土邪宗提供腐土,他們想用四種邪氣混合汙染土靈引,一旦土靈引被汙染,整個土係靈脈都會崩塌,到時候不僅厚土嶺會毀於一旦,連其他四族的靈脈也會受到影響。”
眾人聞言,都沉默了。千年前的叛徒重現,四方勢力聯手,還有被篡改的厚土結界和被偷走的鎮土印,厚土嶺的情況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嚴重。
“現在厚土淵裡還有多少修士?”秦烈問道,“土靈引的情況怎麼樣了?”
“還有五十餘名修士,大部分都受了傷。”土林回答,“土靈引暫時還安全,我們將它藏在了土髓殿的土髓柱裡,用最後的土脈之力護住了它。可四方勢力已經包圍了厚土淵,日夜攻打土髓殿,我們撐不了多久了。”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厚土淵!”秦烈當機立斷,“太一的五行殘片能淨化腐土邪氣,我的火脈也能輔助淨化,石峰的土脈能引動土靈韻,或許能幫你們守住土髓殿。”
土林喜出望外,朝著秦烈深深鞠了一躬:“多謝小友!有你們相助,我們就有希望了!厚土淵就在通道的儘頭,不過前麵的‘土脈峽穀’裡布滿了腐土陷阱,還有土邪宗的修士在把守,我們得小心應對。”
“放心,有俺在,啥陷阱都逃不過俺的感應!”石峰拍著胸脯保證,體內的土係靈力已經恢複了大半,斧刃上的光韻重新變得璀璨。
眾人跟著土林,繼續沿著通道往前走。越靠近厚土淵,空氣中的土靈韻就越純淨,但腐土邪氣也越濃鬱,兩種力量相互碰撞,連通道的岩壁都在微微震顫,不時有細小的土塊掉落。
走了約莫半炷香的時間,通道前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峽穀——峽穀兩側的岩壁上布滿了土係靈紋,穀底是一條土黃色的河流,河水泛著濃鬱的土靈韻,可河麵上飄著一層灰黑色的腐土,顯然是被邪氣汙染了。這就是土脈峽穀,是通往厚土淵的必經之路。
“峽穀裡有土邪宗的修士在把守,他們布了‘腐土天羅陣’,隻要有人踏入峽穀,就會被腐土絲纏住,還會觸發土刺陷阱。”土林指著峽穀,壓低聲音說道,“我們之前試過幾次突圍,都被陷阱擋了回來,不少修士還因此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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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朝著峽穀望去,隻見穀底的河流兩側,站著數十名土邪宗的修士,他們手持邪器,警惕地盯著通道口。峽穀上方的岩壁上,還纏著無數道灰黑色的腐土絲,像蜘蛛網一樣覆蓋了整個峽穀——顯然是腐土天羅陣的一部分。
“太一,用五行殘片感應一下陣眼的位置。”秦烈說道。
太一點頭,將混沌珠按在眉心,土係殘片的光韻順著他的靈力蔓延至峽穀。約莫片刻後,他睜開眼,指著峽穀兩側的岩壁:“陣眼藏在兩側岩壁的土脈節點裡,左邊三個,右邊三個,一共六個陣眼。隻要毀掉所有陣眼,腐土天羅陣就會不攻自破。”
“好!”秦烈點頭,開始分配任務,“石峰,你和土林長老帶幾名土族修士,去毀掉左側的三個陣眼;赤玄,你和太一去毀掉右側的三個陣眼;我和藥老負責吸引敵人的注意力,掩護你們。記住,儘量彆硬碰硬,腐土邪氣粘滯靈力,一旦被纏住就麻煩了。”
眾人紛紛點頭,各自準備。石峰扛著石斧,跟著土林和幾名土族修士悄悄繞到左側的岩壁下;赤玄和太一則繞到右側;秦烈和藥老則站在通道口,準備吸引敵人的注意力。
秦烈深吸一口氣,掌心燃起純金火,朝著峽穀中的土邪宗修士射去一道火鞭。火鞭落在穀底的河流裡,濺起無數道水花,灰黑色的腐土被燒融,露出裡麵的土黃色河水——瞬間吸引了所有土邪宗修士的注意力。
“有人!在通道口!”峽穀中的修士大喊一聲,紛紛朝著秦烈和藥老看來,手中的邪器泛起灰黑色的光韻,顯然是要發動攻擊。
“就是現在!”秦烈大喊一聲,掌心的純金火化作一道火網,朝著峽穀中的修士射去。火網雖然威力不大,但足夠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為石峰和赤玄爭取時間。
石峰和土林趁機爬上左側的岩壁,土係靈力順著指尖蔓延,很快就找到了第一個陣眼。陣眼藏在岩壁的凹陷處,泛著灰黑色的光韻,周圍纏著無數道腐土絲。
“俺來!”石峰斧刃一揮,土係靈力凝聚成一道斧影,朝著陣眼劈去。斧影剛觸到陣眼,就將灰黑色的光韻劈碎,腐土絲也瞬間崩裂——第一個陣眼被毀掉了!
右側的赤玄和太一也找到了第一個陣眼。太一將土係殘片按在岩壁上,土黃色的光韻順著殘片蔓延至陣眼,灰黑色的邪氣瞬間被淨化,赤玄趁機用冰脈凝聚出一道冰錐,將陣眼徹底擊碎。
峽穀中的土邪宗修士終於反應過來,知道有人在毀掉陣眼,紛紛朝著岩壁上的石峰和赤玄攻去。數道土刺朝著石峰射來,還有腐土絲纏向他的腳踝——幸好石峰的土脈感應敏銳,提前避開了攻擊。
“秦烈,快幫忙!”石峰大喊一聲,斧刃一揮逼退身前的修士,可更多的土邪宗修士圍了上來,他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秦烈立刻催動純金火,朝著峽穀中的修士射去一道火牆。火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灰黑色的邪氣被燒融,石峰和赤玄趁機繼續毀掉剩下的陣眼。
很快,左側的三個陣眼全部被石峰和土林毀掉,右側的三個也被赤玄和太一毀掉。峽穀上方的腐土絲瞬間崩裂,灰黑色的光韻徹底消散——腐土天羅陣被破了!
“陣破了!衝啊!”石峰大喊一聲,斧刃一揮就朝著峽穀中的土邪宗修士衝去。土族修士也士氣大振,跟著石峰一起衝鋒,手中的靈杖泛起土黃色的光韻,朝著敵人發動攻擊。
秦烈和藥老也衝進峽穀,純金火和破腐散配合,很快就清理了峽穀中的土邪宗修士。大部分修士被擊敗,少數幾個逃進了前方的迷霧中,朝著厚土淵的方向跑去——顯然是去報信了。
“彆追了,先去厚土淵!”秦烈喊道,眾人停下腳步,跟著土林朝著峽穀儘頭跑去。
峽穀的儘頭是一處巨大的洞穴,洞穴中央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正是厚土淵。淵底泛著璀璨的土黃色光韻,隱約能看到一座巨大的土製殿宇,那是土髓殿。淵的四周布滿了土係靈紋,可靈紋上纏著厚厚的腐土邪氣,淵底還傳來陣陣廝殺聲——顯然是四方勢力正在攻打土髓殿。
“那就是厚土淵,土髓殿就在淵底。”土林指著深淵,臉色凝重,“四方勢力的主力都在那裡,我們得儘快下去支援。”
秦烈朝著淵底望去,隻見土髓殿的周圍圍滿了修士,灰黑色的腐土、黑褐色的腐源、灰藍色的邪水和暗金色的邪金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巨大的邪力罩,將土髓殿包裹在其中。土族修士在殿外拚死抵抗,可寡不敵眾,已經漸漸被逼到了殿門處,不少人倒在地上,靈脈被邪氣侵蝕,動彈不得。
“情況危急,我們下去!”秦烈縱身躍起,朝著淵底跳去。石峰、赤玄、太一和藥老也緊隨其後,土林帶著土族修士也跟著跳了下去。
淵底的廝殺聲越來越近,四方勢力的修士已經注意到了秦烈等人,紛紛朝著他們圍了過來。為首的四名修士緩緩走出——土邪宗的宗主腐土老怪,幽骨門的濁金護法,黑水閣的黑水護法,還有赤金盟的赤金副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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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土老怪身穿灰黑色的長袍,身材魁梧,臉上布滿了土黃色的紋路,手中握著一枚土黃色的大印——正是土族的鎮土印,印上泛著灰黑色的腐土邪氣,顯然已經被邪術汙染。
“守山族的小崽子,沒想到你們還敢來厚土嶺!”腐土老怪冷笑一聲,鎮土印往地上一跺,淵底的地麵瞬間震動,無數道土刺朝著秦烈等人射來,“上次在隕金窟讓你們逃了,這次看你們還怎麼跑!”
秦烈掌心燃起純金火,與土係殘片交織成橙黃色的光韻,擋住了射來的土刺:“腐土老怪,你背叛土族,汙染土靈脈,今天我們就是來收拾你的!”
“收拾我?”腐土老怪大笑起來,“就憑你們幾個?我有鎮土印在手,能操控整個厚土嶺的土脈,你們的火脈再強,也敵不過我這厚土之力!”
“那可不一定!”石峰扛著石斧上前一步,土係靈力在周身流轉,“俺的土脈能克你的腐土邪術,今天俺非得一斧劈了你這叛徒!”
“土脈?”腐土老怪不屑地笑了笑,“就憑你這點土脈之力,也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看我怎麼收拾你!”
話音未落,腐土老怪舉起鎮土印,朝著石峰砸去。印上的腐土邪氣暴漲,化作一隻巨大的土黃色手掌,帶著濃鬱的邪氣,朝著石峰拍來——速度快得驚人,掌風剛靠近就壓得石峰喘不過氣。
“小心!”秦烈立刻催動純金火,朝著土黃色手掌射去一道橙黃色的光刃。光刃剛觸到手掌,就將上麵的腐土邪氣燒融,手掌的速度也慢了幾分。
石峰抓住機會,縱身躍起,斧刃凝聚滿土係靈力,朝著手掌劈去:“土崩斧法——碎天!”
“鐺”的一聲巨響,斧刃劈在手掌上,土黃色的手掌瞬間碎裂,化作無數道土屑。石峰落地時踉蹌了幾步,顯然是剛才的一擊消耗了不少靈力。
腐土老怪臉色一變,沒想到石峰的土脈之力竟這麼強:“看來我小看你了!不過沒關係,今天你們所有人都得死在這裡!”
他朝著身後的四方勢力修士大喊一聲:“動手!殺了他們,土靈引就是我們的了!”
無數名修士朝著秦烈等人攻來,腐土邪氣、腐源、邪水和邪金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殺招。秦烈等人立刻擺出陣型,石峰在前抵擋,赤玄和太一在兩側輔助,秦烈和藥老在中間輸出——一場圍繞土靈引的大戰,正式拉開了序幕。
秦烈掌心的純金火與土係殘片交織,橙黃色的光韻在淵底綻放。他知道,這場戰鬥不僅關乎土靈引的安危,更關乎整個五行靈脈的存亡。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必須帶領夥伴們贏下這場戰鬥,守護好土係靈脈,為集齊五行靈引和殘片,邁出堅實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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