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嶽川眼睛亮得像星星,“箜篌加電吉他,想想都帶勁!”
接下來的幾天,團隊分成兩撥:嶽川帶著音樂組跟老教授研究殘譜,夏晚晴則在酒店錄《紅豆》的正式版,周曼和淩薇負責協調兩邊的工作,忙得腳不沾地。
傍晚收工,嶽川提著從夜市買的杏皮水,溜進夏晚晴的錄音棚。她正對著麥克風反複唱“有時候”,眉頭皺得緊緊的。
“喝口甜的。”嶽川把杯子遞過去,“你這不是唱歌,是跟歌詞較勁呢。”
“就是覺得差點意思。”夏晚晴喝了口杏皮水,“‘留戀不放手’的勁兒,怎麼都唱不出來。”
嶽川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拿起吉他彈了個簡單的和弦:“想想你最舍不得的東西。比如……第一次拿金曲獎的獎杯?”
夏晚晴愣了愣,突然笑了:“你才舍不得獎杯呢。我是在想……小時候外婆給我織的毛衣,破了好幾個洞,我媽要扔,我哭著搶回來。”
她重新戴上耳機,這次開口,聲音裡多了點哽咽,卻更溫柔了,像撫摸著舊毛衣上的補丁。錄完後,錄音師拍了下手:“就是這個感覺!聽得人心裡發緊。”
嶽川看著她泛紅的眼眶,突然覺得,所謂的天後,卸下光環後,也隻是個會留戀舊毛衣的普通人。
晚上團隊聚餐,在夜市的小攤上吃烤羊肉串。嶽川吃得滿嘴是油,還不忘跟夏晚晴搶最後一串腰子,被她拍了下手背:“沒洗手就搶,臟死了。”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嶽川把腰子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對了,你新專輯叫啥名?我覺得《紅豆》當主打歌肯定火。”
“叫《時光標本》。”夏晚晴擦了擦嘴角,“收錄的都是能讓人想起點什麼的歌,你的《紅豆》算一個,再加上幾首你寫的,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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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答應再寫。”嶽川挑眉,“除非……你答應在演唱會上跟我合唱《化蝶》。”
“想得美。”夏晚晴白了他一眼,“不過……要是《霓裳羽衣曲》編得好,我倒可以考慮當你的‘飛天’伴唱。”
遠處的鳴沙山在夜色裡像條沉睡的龍,夜市的煙火氣混著歌聲飄得很遠。
嶽川看著夏晚晴眼裡的笑意,突然覺得,敦煌的風沙再大,也吹不散這種踏實的熱鬨。
第二天,《霓裳羽衣曲》有了突破性進展。嶽川從殘譜裡認出一段“散序”,配上箜篌的音色,竟真的彈出了“仙氣飄飄”的感覺。
老教授聽了,摸著胡子說:“像……真像壁畫活過來了。”
而《紅豆》的小樣被不小心泄露到網上,瞬間引發瘋搶。
網友們刷屏:
“夏天後這首新歌太殺了!聽一遍想前任,聽兩遍想外婆!”
“嶽川到底藏了多少好歌?快給夏天後承包整張專輯!”
唱片公司的電話快被打爆了,都想搶《時光標本》的發行權。
周曼拿著報價單笑得合不攏嘴:“這下可發財了,足夠咱們把《霓裳羽衣曲》的全息舞台堆滿黃金了。”
嶽川卻盯著電腦上的樂譜,突然說:“夏晚晴的演唱會,用《霓裳羽衣曲》當開場怎麼樣?全息投影的飛天從沙漠裡飛出來,你穿著改良的唐裝唱,絕對炸場。”
夏晚晴正在看《紅豆》的評論,聞言抬頭:“你這是想把我的演唱會變成‘敦煌文化展’?”
“不好嗎?”嶽川中二地揮了揮手,“讓觀眾看完又哭又嗨,既為《紅豆》流淚,又為飛天尖叫!”
淩薇舉著相機,拍下這兩人拌嘴的畫麵,笑著對周曼說:“你看他們,一個想把古曲變流行,一個想把演唱會變文化節,倒真挺配的。”
夕陽把敦煌研究院的院牆染成了金色。嶽川抱著剛複原的唐代笛子,對著殘譜吹奏起《霓裳羽衣曲》的片段,笛聲裡混著遠處的駝鈴聲,像穿越千年的對話。
他知道,《紅豆》和《霓裳羽衣曲》隻是開始。就像敦煌的壁畫,每一筆都藏著故事,等著被重新講述。
比如,夏晚晴的演唱會上,除了《紅豆》和《霓裳羽衣曲》,或許還可以加首《但願人長久》,用現代的旋律,唱最古老的思念,讓千裡之外的人,也能跟著哼幾句。
嶽川偷偷看了眼正在和老教授討論唐裝細節的夏晚晴,突然覺得,讓她來唱“千裡共嬋娟”,好像再合適不過。
演唱會的海報,得趕緊設計了——一半是沙漠裡的紅豆,一半是壁畫上的飛天,中間站著兩個拌嘴的人,想想就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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