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總理大人是何意?”
“本官要子儀率京營精銳先渡灄水河,在灄水河西岸建營寨。”
“隔河建營寨?若遇西鄉山匪襲營,大軍首尾不能相顧,末將未能領會總理大人深意。”
盧象升重重歎了一口氣道:“湖廣之勢,本官也無力回天,但四川、南直隸、河南與山東衛所兵,不能折損在湖廣,否則…”
“末將明白了,末將在灄水河東岸建立軍營,就是接應一些衛所兵過灄水河,保存四川、南直隸等衛所兵實力。”
“正是!本官令南洲田營寨大興土木,挖溝渠,就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正如盧象升所料。
盧象升大營在大興土木,挖掘壕溝之時。
晏火旺也沒在意。
隻是怒罵盧象升不要臉,連我漢家人民軍的壕溝戰陣也學去。
挖吧,挖吧!
等校長大軍一到。
挖的壕溝正好埋葬你盧象升大軍。
“旅長!不好了,官軍有異動。”
睡夢中。
晏火旺被右參謀韓養天喚醒。
晏火旺立馬站起身來。
借著夜如白晝的月色,看向西邊五裡外的官軍大營。
官軍大營中一片安靜。
除了十幾個火堆和一些巡營官兵,一切都是深夜中的安靜。
晏火旺揉揉眼睛。
問道:“官軍不都在南洲田睡大覺嗎?怎麼說有異動了?”
“旅長!一個時辰前,三千多官兵借著月色渡過灄水河。”
“不就三千多官兵渡灄水河嗎,大魚還在,跑幾個小蝦米不算事。”
“那三千多官兵是曹文詔的京營精銳,還有祖寬率領的關寧鐵騎,也在灄水河西岸遊弋。”
“怎麼官軍最能打的兩支精銳,都跑到灄水河西岸去了?”
“職下也覺得事有蹊蹺,便來吵醒旅長。”
“你猜這盧象升想乾嘛,把最精銳的兩支官兵,調過灄水河,莫不是盧象升這幾萬衛所兵大軍不要了?會不會是盧象升另有所圖?”
“第四旅駐紮在黃州府各城池關隘,武昌府又有第一旅駐紮,就曹文詔與祖寬六七千兵馬,翻不起大浪,會不會是官軍要逃?”
“要逃?撤退不是要交叉掩護嗎?”
“旅長!你可還記得去年與解學龍在奉新縣對峙,那解學龍是如何金蟬脫殼嗎?”
“解學龍那個老狐狸,將火炮與上萬青壯留下掩護,主力趁夜逃跑了。”
“旅長!眼前一幕何其相似,關寧鐵騎是騎兵,我漢家人民軍本追不上,現在京營精銳已渡河,明日再讓幾支衛所兵渡河,我漢家人民軍需要臨時尋找船隻,也照樣追不上。”
校長所率大軍已過了長江,估計明天晚上就能抵達。
盧象升鐵定是收到了斥候的消息。
白天沒能攻下大寨山,盧象升數萬大軍留在南洲田大營就是在等死。
確實!
隻有官軍想逃這一種可能,才說得過去。
晏火旺問道:“依你看,現在該如何應對?”
“正好京營精銳與關寧鐵騎,不在官軍大營之中,職下建議,天亮就攻營。”
“我四千多戰士攻打三萬官軍大營,這傷亡不可估量。”
“那…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官軍精銳逃跑吧!”
“逃跑?門都沒有,通知二營三營緊急集合,隨我堵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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