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將軍年歲,應該不過二十,校長真是慧眼如炬。”
“孫大人!你這話可就說錯了,一同被校長買來的二十八人,現在最低都是連長,還有兩位是旅長,不是校長慧眼如炬,而是校長給我們一個平台,讓我們這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也能成為殺伐果斷的將領。”
“對對對!時勢造英雄,沒有形勢和機會,再大的才能也無處發展。方才將軍所說的連長、旅長不知是何官職?”
梁澤拍向歐陽的肩膀道:“歐陽新就是連長,統兵兩百左右,五個連組成一個營,我就是營長,五個營組成一個旅,旅目前是我漢家人民軍最大的固定軍事單位。”
“那一個旅不得五千將士,和二品總兵的官職一樣。”
“不止五千,一個旅還有工兵連、軍醫營等五六軍事單位,一個旅有六七千將士。”
“老朽大概明白了!漢家人民軍是將各軍種細分,方便協同作戰。”
“嗯!差不多就這個意思。我看孫大人瞄了我這望遠鏡許久了?”
孫承宗尷尬笑道:“老朽在總督遼東時,也用過望遠鏡,隻是望遠鏡不是單筒嗎?與將軍胸前望遠鏡大不相同。”
“這是我漢家人民軍軍工坊新裝備,和西洋人的望遠鏡大不相同,孫大人想試試嘛!”
孫承宗也不客氣,雙手就往梁澤麵前一伸。
梁澤真想抽自己兩個巴掌。
平時就是歐陽新他們借用都舍不得,生怕他們這群莽夫磕壞了。
現在孫承宗雙手都伸過來了。
梁澤也隻能不甘的交給孫承宗。
見孫承宗抖動的手握著望遠鏡,梁澤真想一把奪回來。
孫承宗張開著嘴巴,嘖嘖稱奇的看向遠方。
突然!
孫承宗開口道:“將軍!建奴全營披麻戴孝,情況不對!”
梁澤不屑說道:“有什麼不對的,估計是昨晚炸死的鼠尾辮比較多。”
“不是啊將軍,隻有主帥死了,全軍才會披麻戴孝。”
“孫大人什麼意思?”
孫承宗放下望遠鏡笑道:“將軍昨夜襲營以少敵多,萬軍叢中炸死敵軍主帥,將軍必定名留千古。”
“不就是一萬多條鼠尾辮的主帥嗎?去年南灣村的盧象升,還有今年德安城外的張鳳翼,都是統領十幾萬大軍的主帥,不也是被我漢家人民軍轟死了。”
“不一樣,很不一樣,那兩場戰鬥是雙方大軍決戰,昨夜將軍以數百鐵騎襲營,轟死建奴主帥,老朽猜測,建奴不日就會退回關外!”
“啥?建奴大軍尚在,這就要逃?”
“前日建奴派人來勸降,城外建奴主帥是和碩睿親王多爾袞。”
“什麼滾不滾的,若是建奴就這麼嚇逃了,校長肯定要責罰我二營。”
孫承宗的臉色由興奮轉為擔憂道:“將軍!快快向校長求援,建奴一個親王死在高陽縣城下,建奴一定會不惜代價攻打高陽縣,屠儘我高陽縣軍民,再退回關外。”
就城外這一萬多鼠尾辮,梁澤還是有信心守住幾日的。
可若是鼠尾辮都嚇得逃出關了。
梁澤也沒法向校長交差。
梁澤對身後喊道:“通訊排長,在各城牆上搖信號旗,令通訊兵速速前往濟南城告知旅長,鼠尾辮的和碩睿親王多爾袞被我二營轟死了。”
身後通訊排長低聲回道:“營長!多爾袞這個名字怎麼打旗語?”
“自己想辦法,令通訊兵不必憐惜戰馬,今夜必須將消息送到濟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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