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號玩家發言,反正衝我的牌肯定有那個星期六男爵,我也是不可能複活的了,這應該就是我最後一次發言了。”
“底牌確實是個平民,如果真按照侍僧說的,獵魔人去紮3號,那獵魔人肯定出局。”
“你看3號這輪都棄票了,要他是和我見麵的,他總歸是試一下點一票10號,畢竟這4號的沉底位發言也沒有特彆好,兩個警徽流明顯就是現場隨手留的。”
“而哪怕侍僧安排獵魔人去紮2號這種位置,都還有點可能紮到一個鐵血倒鉤狼,畢竟毛茸茸的溫暖,懂的都懂。他安排獵魔人去紮3號,那明天起來大家就先把侍僧處理一下吧。”
“總之我能說的就這麼多了,剩下的看死訊就一目了然,過了過了。”
5號堅持認民、還是不談判嗎?
白簡銘琢磨著,如果明天的死訊發生異常,那作為善良的女巫,就必須盤黑死病的可能性了。
黑死病,除了有上帝隻發好人的玩法,也有一種玩法,上帝會在好人中間安插一個臥底,讓這個臥底承擔諸如起跳、擾亂視野的功能。
畢竟如果所有玩家都是好人,那大概率是沒有對跳的,黑死病的邏輯線也太容易被找出來了。
如果明天真的發生了類似獵魔人撞死的情況,有沒有可能這5號星期六男爵,就是那個“配合上帝的玩家”?
這條邏輯線,白簡銘越想覺得越合理,因為巫毒教徒一般來說,肯定是信任他們的大哥的,估計星期六男爵在巫毒教派裡篡改了他收獲的信息,3號是他們大哥安排的“原始起跳位”。
而2號、3號兩個疑似巫毒教徒的位置,都沒有對好人趕儘殺絕,隻有5號從警上開始就一直殺心拉滿。也能看出巫毒教派內部的視角是不太一樣的。
【天黑,請閉眼。】
5號從黃銅大門離開之後,大家扣上頭盔,進入殺機四伏的第二個夜晚。
今晚,很可能包括上帝在內,應該有很多玩家要開始行動了,一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等待狐媚妖女用完技能後,阿克塞爾叫醒了三位魔女。
【魔女會,請睜眼。】
【請互認同伴並商量戰術。】
“晚上好,我今天醉酒了2號,畢竟除了5號之外,最有可能是星期六男爵的,目前是2號牌。”
“這5號怎麼這麼負隅頑抗,隊友3號馬上要吃戳、都棄票投降了,他還不去談判啊?”
一見麵,12號狐媚妖女先報了自己的行動,然後就吐槽了一番5號的遺言,即使說2、3、5都是邪惡陣營,5號也總得想個辦法,避免3號被獵魔人紮死,最起碼要把火力移到魔女會的頭上去。
還沒等小白和侍僧回答,12號就繼續照著興頭說:
“我感覺他們可能有個藏得很好的玩家,按照劇情的話,有可能就在我們之中。”
很明顯,她大概篤定了3號玩家會被紮死,沒有按照黑死病的方向在考慮問題。
“如果5號是個邪教徒,不是個星期六男爵,那他們可能還有複活技能沒用,我們接下來可能還要兩推。推那個高身份的玩家推錯的話,是有一點問題的,畢竟平民裡可能有人被巫毒教詛咒了。”
12號說出這番話,其實就是把矛頭對準了10號侍僧。畢竟5神4民的對局,如果認為兩推推錯會輸掉,那就一定是有平民出了問題。而按照劇情,最有可能出問題的平民自然是侍僧了。
“那實在不行的話,到時候我可以主動出局,反正他們好人從明天開始,肯定會針對我們,而且今晚預言家就要驗到你12號是魔女了。”10號卻很樂觀,似乎認為魔女會的內部是團結的,“話說,7號大姐頭,你昨天救了人嗎?救的是誰啊?”
“6號是銀水。”小白麵無表情地說,他也在評判兩個隊友是否有人被詛咒,“今晚我應該會去把2號毒掉,但我有個不同意見,我認為獵魔人很有可能紮不死3號。”
“什麼意思?你的銀水6號也是覺得3號有一點點可能是預言家的,難道你認為我們站錯邊了、5號不談判,是因為他真的是個平民嗎?”12號問道。
“不,我認為這局可能是黑死病,或者這局的邪惡玩家其實是星期六男爵。”白簡銘在vr虛擬世界中,指了指5號的空座位,“他的視角和2、3兩張牌都相差太大了,就他一直對6、10充滿了殺心,那我認為5號可能不知道刀口,但卻要儘量挑起好人、魔女、巫毒教徒的爭鬥,像是在創造儘可能多的死亡。”
“背景故事裡,星期六男爵是死神,難道死神在衝業績嗎?還是說……這死神是上帝的幫凶?”12號跟著背景故事一同分析,“如果星期六男爵真的是場上唯一的邪惡玩家,且屬於上帝的幫凶,那他的兩個巫毒教徒肯定被傳播了錯誤信息,所以送了出來、幫他擋槍。”
“因此,我認為2號和3號都可能是善良的巫毒教徒,甚至於星期六男爵也很難說是邪惡的,單純可能是個衝業績的死神,唯一的邪惡玩家是上帝。”白簡銘試著總結了一下,“但是我今晚必須毒2號,因為我們魔女會在好人眼裡,還沒有完全坐實好人,而且毒掉一張被洗腦的好人,排個水也無所謂。我認為如果今晚獵魔人行動的話,獵魔人有可能會被紮死。”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大家聊了一會兒,魔女會交流的時間就到了,法官隨即關閉了虛擬的交流窗口。
【魔女會,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
【你有一瓶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