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甫玄笑了一下,隨意地踢踏了一下腳上的拖鞋。
他攬著林倦向門口走去,借著身高差將自己的體重壓到女人身上。
林倦嫌棄地看著他,推推他的腦袋。
“嘖,彆壓我,沉死了。”
“不要不要,我累了親愛的,剛剛消耗太大了,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要不你背著我回去吧,我不想走路了。”
男人故意在林倦的脖頸間來回蹭,將自己的頭發弄得更亂了。
“...........在耍賴我打你了。”
林倦死魚眼地說。
“嚶嚶,我真可憐啊,老婆不愛我了,哎,那還有什麼意思啊。”
男人故意掩麵假哭,擦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水。
最後還是收獲了林倦忍無可忍的一腳,踹在屁股上。
他心滿意足地跑遠了。
爽了。
兩人的交談聲遠去,女孩看著遠去的兩人,露出感謝的笑容。
謝謝你們,沒有揭穿我的謊言。
謝謝。
剛剛第五甫玄給女人貼的符,是一張清心明目符。
這個女人將自己所有的怨氣和不滿,全部積壓在女兒身上,壓得讓人透不過氣。
而這些怨念長久累積下來,就形成了執念,執念最後演變成了祟。
這時候的人極容易招惹臟東西上身。
這也就是第五甫玄說的,為什麼真正該驅邪的人是女人了。
她女兒沒有任何中邪的痕跡,也沒有鬼上身的影子。
而男人讓她寫字,也是為了算一下她最近的運勢。
這是一種比較常用的算命方法,通過一個字來看最近的發展如何。
不出所料,女孩沒有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