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乾?哼!”刀疤虎冷笑一聲,“聽說你小子很罩得住啊?挖牆腳挖到老子頭上來了?”
石猛沉聲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做的都是正經活計,也沒逼任何人來。”
“少他媽廢話!”刀疤虎旁邊一個嘍囉罵道,“你們那邊又是發錢又是管飯,搞得我們的人心都散了!這安瀾城乞食行當的規矩,都被你們壞了!”
刀疤虎抬手製止了手下,盯著石猛,皮笑肉不笑地說:“小子,看你也是個能乾的。給你兩條路。一,帶著你的人,以後每月給我上交這個數的孝敬。”他伸出一根手指,“一百兩!並且保證不再接收我從其他地盤過來的人。”
石猛瞳孔一縮,一百兩?簡直是獅子大開口!
“第二條路呢?”他冷聲問。
“第二條路?”刀疤虎臉上橫肉一抖,露出一絲獰笑,“那就是不懂規矩,自尋死路!彆以為傍上張老板的活就了不起了!老子有的是辦法讓你們在安瀾城混不下去!到時候,可就不是破財能消災的了!”
赤裸裸的威脅!
石猛心知此事已無法善了,但他牢記季言的教導,沒有衝動。他深吸一口氣,道:“此事我做不了主,需要回去和組長們商量。”話是這麼說,實則他是要去找季言商議,但他謹記季言不想暴露身份的教誨,因此隻說是和組長們商議。
刀疤虎隻當他是服軟找借口,嗤笑一聲:“行!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後,要是見不到錢,或者再讓我發現你們不守規矩…哼,後果自負!”
說完,他帶著人揚長而去。
石猛站在原地,拳頭緊握,臉色鐵青。他知道,真正的挑戰,來了。
與此同時,周家倒是喜事連連。
首先是周夫子,因其教學嚴謹,為人正直,深受書院山長賞識,加上一位老夫子因病告退,竟被提拔為正式的經學夫子!雖然依舊是清貴職務,但束修漲了不少,地位也更高了。周家為此小小慶祝了一番,周夫子多喝了兩杯,臉上泛著紅光,難得地開懷大笑。
緊接著,季言和丫丫的升學問題也解決了。他們二人的學識早就超出了蒙學班的水平,早該升入更高年級,卻一直被徐少暗中使絆子,以各種理由拖延。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張萬財如今將季言視為“財神爺”,得知此事後,隻是“順口”在和書院山長的一次茶敘中提了提,稱讚叢竹書院學風淳厚,尤其是有幾位少年才俊,如季言、丫丫,天資聰穎,想必早已是書院高徒了吧?
山長何等精明,回頭一查,發現季言和丫丫居然還在蒙學班,立刻明白了其中必有蹊蹺。稍加施壓,徐少那點小動作便再也遮掩不住。山長雖未嚴懲徐少,但立刻親自批示,讓季言和丫丫升入正式班次學習。
徐少得知後,氣得砸了書房裡的好幾個花瓶,卻也不敢再明目張膽地做什麼。他隱約感覺到,那個他瞧不起的“土包子”,似乎背後有了些什麼他不了解的變化。
對於季言來說,這算是去了一個小小的麻煩。他終於不用再和一群小豆丁一起念《三字經》了。
“唉,穿越過來還要重新上小學…這種痛苦誰懂啊!總算解脫了!’季言內心淚流滿麵。
然而,喜悅之餘,石猛帶來的消息,像一片烏雲,籠罩在他的心頭。
“大龍頭…刀疤虎…”季言敲著桌麵,眼神微眯。
他知道,擴張必然會引起原有勢力的反彈,隻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這麼直接。
一百兩?這根本不是要錢,這是要掐死他們剛剛起步的事業。
“大哥,怎麼辦?那刀疤虎勢力不小,手下亡命之徒不少…”石猛語氣凝重。
季言沒有立刻回答。他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熙攘的街道。
“媽的,我就想安安靜靜苟著修煉,順便搞點共同富裕,怎麼就這麼難?非要逼我出手?”
“精準報複…對付這種地頭蛇,要麼不動,要動就必須一擊斃命,打蛇打七寸…”
他腦海中飛速盤算著。硬碰硬肯定不明智,對方人多勢眾,且混跡江湖多年,關係盤根錯節。
“得借力…或者,找到他們的命門…”
他轉過身,對石猛吩咐道:“猛子,你這幾天,讓信息組的人,放下所有彆的活,全力收集那幾個大龍頭,尤其是刀疤虎的情報!他們有什麼產業?主要收入來源是什麼?手下有哪些得力乾將?性格如何?有沒有什麼仇家?最重要的是…他們背後有沒有官麵上的人?和那個虎爺的表舅有沒有關聯?越詳細越好!”
“是!大哥!”石猛領命,立刻去辦。
季言眼中閃過一絲冷光。
“想把我當肥羊宰?那就看看,誰才是真正的獵人。”
“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哆啦a夢啊?這次,非得給你來個連鍋端!”
當晚,他借口找張文柏共讀,前往張萬財家。當然,他找的人是張萬財,畢竟打探消息這種事,張萬財才是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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