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張網,他就不再是睜眼瞎。無論是京城的風吹草動,還是其他地方的異常,他都能更快地知曉,更容易地做出應對。
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底牌之一!
“雖然現在可能還很粗糙,很多節點可能還不穩定,但這第一步,總算邁出去了!”他用力握了握拳頭。
內心當然不忘吐槽:“不容易啊!從一個差點餓死的小乞丐,到如今手握一百家連鎖酒樓的‘餐飲大亨’兼‘地下情報頭子’…這人生軌跡也太魔幻了!寫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接下來就是慢慢打磨這張網,讓它變得更結實、更隱蔽、更高效…”
就在季言沉浸在“戰略布局初步完成”的喜悅中時,一個無法回避的現實問題,伴隨著秋風,啪地一下拍在了他的臉上。
鄉試的日子,它…越來越近了!
李修文已經結束了學院的大部分工作,開始閉門衝刺,眼神裡充滿了學霸對考試的渴望和勢在必得。
張文柏也開始唉聲歎氣地抱著書本啃,雖然他知道自己中舉的希望渺茫,但態度還是要有的。
就連丫丫,也收起了玩鬨的心思,每天更加刻苦地練字、溫書。
整個安瀾城似乎都彌漫起一股淡淡的、屬於科舉的緊張氣息。
柳氏開始忙著給季言和丫丫準備趕考的行囊,新衣服、新鞋子、筆墨紙硯、防風寒的藥材…恨不得把整個家都給他們搬去。
周夫子則每天拉著季言和李修文,進行最後的考前提點,雖然翻來覆去就是那些“沉著冷靜”、“仔細審題”、“字跡工整”的老生常談。
季言看著眼前堆得越來越高的備考資料,再想想自己那剛剛展開的宏圖大業,以及體內那依舊每天+1、不緊不慢的修為,感到一陣深深的頭大。
“唉,該來的總會來…”他認命地歎了口氣,“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這舉人功名,還是得考啊!”
畢竟,除掉修真這個隔絕大部分普通人的途徑,在普通人眼中,“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還占據著主流。一個舉人身份,能帶來的便利和護身符效果,是其他東西難以替代的。尤其是在他即將可能要去京城那個“水深王八多”的地方混的情況下。
於是,在“知味樓”的擴張風暴尚未完全平息之際,季言不得不暫時按下心中的商業帝國藍圖和情報網野望,重新撿起那熟悉的、令人頭禿的聖賢書。
他,李修文,張文柏,周知雅,安瀾府科舉f4,即將再次集結,奔赴下一場考場——鄉試!
出發的前一晚,季言檢查完柳氏給他準備的那個堪比搬家的大行李箱,又看了一眼如同影子般站在他房門口的淩霜。
“淩姑娘,此次前往郡城赴考,路途遙遠,考場環境複雜,恐怕還得麻煩姑娘陪我走一遭…”季言拱手說道,語氣誠懇,內心卻在瘋狂刷屏:“大佬求保護!考場如戰場,萬一有刁民想害本秀才呢?雖然大概率是我想多了,但被那勞什子攝政王盯上後,總覺得走哪都像有冷箭瞄著後心窩!安全感匱乏症要犯了啊!”
淩霜隻是抬眼看了他一下,眼神清冷如常,語氣毫無波瀾:“相爺之命,護衛周全。公子赴考,屬下自當隨行。”言簡意賅,沒有絲毫猶豫。
季言聞言心中狂喜,差點沒繃住表情:“給力!這保鏢靠譜!安全感+999!”但麵上還是維持著感激和些許不好意思:“那就有勞姑娘了!不過…”
他話鋒一轉,露出些許擔憂的神色:“此行郡城,安瀾城內反而空虛。我家中二老、丐幫眾兄弟、張老板…可否請姑娘協調,將大部分暗衛的兄弟留在安瀾城,以防不測?”
淩霜似乎早已料到他會如此說,幾乎是立刻回道:“公子放心。這個自然!蕭相已有安排,安瀾城內會留有足夠人手護衛周全,絕不會出紕漏。”她頓了頓,補充道:“至於郡城那邊,相爺亦早有部署,屆時自有暗衛在考場外圍及住處左近布防,確保萬無一失。公子隻需安心備考即可。”
季言內心:“臥槽!蕭相牛逼!考慮得比我還周全!這就是大佬的格局嗎?連我老家都幫我惦記上了!這大腿抱得真是…舒坦!”
他臉上頓時露出如釋重負又感激不儘的表情,再次鄭重拱手:“相爺深謀遠慮,體恤入微,學生…學生真是無以為報!也多謝淩姑娘周全打點!”
內心再次瘋狂為蕭相打扣:“蕭相真大腿!這是vip中p的安保待遇!這下可以安心去考試了!
淩霜退出後,季言吹熄了油燈,屋內陷入一片黑暗,隻有窗外零星燈火與月光透入,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輪廓。他躺在床上,睜著眼,卻毫無睡意。
腦子裡像是開了兩個頻道,一個在瘋狂回放“知味樓”遍地開花的盛況和那張逐漸成型的情報網絡,每一個細節都讓他既興奮又忐忑;另一個則在循環播放“之乎者也”和“科舉注意事項”,夾雜著對考場蚊子的深切憂慮。
“一百家店…暗線…舉人功名…蕭相的暗衛…攝政王的威脅…每天+1的修為…”各種念頭紛亂交織,像一鍋煮沸的粥。
他歎了口氣,翻了個身。
“算了,不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苟到極致自然神!”
“明天還得趕路,睡覺睡覺…”
“希望郡城考場的號舍…通風能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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