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和淩霜跟著那名神色恭敬的管事，通過一條隱蔽的通道，再次來到了那片象征著黑市核心區域的綠光範圍內。
這次他們被引入了一個奇特的“溶洞”之中。洞內鐘乳石倒垂，靈泉潺潺，靈氣濃鬱得幾乎化不開，布置著雅致的石桌石椅。
淩霜一進入此地，便微微蹙眉，傳音給季言：“此地並非真實溶洞，應是一件空間類法寶所化，有極強的隔絕和防護效果。”
季言也感覺到了，這地方的空間波動與外界截然不同，仿佛自成一體，點頭表示讚同：“嗯，看來是到了人家真正談大生意的地方了。”
溶洞內，早已有一人在等候。此人並未做任何偽裝，看起來極為年輕，約莫二十出頭，麵容俊朗，嘴角帶著一絲和煦卻又透著幾分疏離的商務式微笑。
見到季言和淩霜進來，他起身相迎，笑容更盛了幾分：“二位貴客大駕光臨，真是令我這小小市集蓬蓽生輝。”
他目光在季言和淩霜那隔絕一切探查的鬥篷上掃過，語氣帶著恰到好處的好奇：“在下忝為此處市集的負責人之一。不瞞二位，我們這流動市集傳承千年，像您二位這樣豪爽的客人，還是頭一次見到。恕我冒昧，實在好奇二位究竟是何方神聖？”
季言心中平靜，果然來了。
他聲音透過麵具，帶著一絲戲謔：“哦？你們這流動市集，不是號稱隻管做生意，不問客人來曆嗎？什麼時候兼做起情報工作了？”
那人被懟了一下，也不尷尬，反而哈哈一笑，從善如流：“是在下唐突了，好奇心重，是我的不對。貴客見諒。”
他話鋒一轉，進入正題，“按照市集的規矩，單筆交易超過一億兩的客人，可成為我們的‘紫晶貴賓’，享受九折優惠和一些優先權。而您這單…直接超過了二十億！”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隻要您能證明您付得起這筆款項，我可以做主，直接授予二位最高等級，一切交易享受七折優惠！並且，市集內出現的任何珍品，您都擁有最優先的購買權！”
季言心中一動，七折優惠和優先購買權？這倒是實實在在的好處。他沒有廢話，直接伸出“袖子”，開始往外掏東西。
一捆，兩捆，三捆……
每捆都有二十株，每株都是實打實的兩百年份左右的靈草！而且一拿就是幾十捆，數百株！
濃鬱的藥香瞬間充斥了整個溶洞，那精純的靈氣讓那青年臉上的商務笑容都維持不住了，眼睛瞪得溜圓，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上百株兩百年份的靈草！這價值…早已遠超二十億兩！
“夠了嗎？”季言停下動作，幽幽地問道，“還需要我繼續拿嗎？”
“夠了！夠了！完全夠了！”青年人連忙擺手，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
能隨手拿出這麼多高年份靈藥的人，其背景絕對恐怖到難以想象！
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平複激動的心情，鄭重道：“從現在起，您二位就是我們流動市集最尊貴的‘星辰貴賓’！這是貴賓令牌，請收好！”他雙手奉上兩枚非金非玉、刻畫著星辰圖案的令牌。
季言坦然接過，隨手塞進“袖子”裡，似乎並沒有那麼在意這個所謂的“星辰貴賓”，這讓那年輕人心中對季言更多幾分敬畏。
這時，那青年人像是為了表達誠意，又補充了一句，語氣帶著一絲複雜：“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南宮嶽…”
“南宮？”淩霜即便隔著鬥篷，身體也是微微一震，顯然被這個姓氏驚到了。
南宮嶽注意到了她的反應，苦笑道：“看來姑娘知道我們南宮家…”隨即坦誠道：“在下就是在大胤早已被世人遺忘的鎮東王一脈，千年前在與皇室、十大世家爭鬥中落敗。”
這下連季言也震驚了！他從蕭則誠那裡聽說過這段秘辛，鎮東王和鎮西王，當年不知因為什麼觸怒了玄元宗，被皇室和如今的十大世家給聯手剿滅了，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他們的後人！
季言忍不住問道：“南宮少主倒是坦蕩，就不怕我們是其他世家派來的探子？”
“貴客說笑了。那都是千年以前的恩怨了，現在我們就是正經的生意人。再說了……”南宮嶽自信地笑了笑：“雖然不知二位具體身份，但每位進入市集的客人，我們都有一套獨特的甄彆方法。十大世家的人，以及他們核心的附庸，身上都有一種特殊的‘標記’，我的先輩們也這麼乾過，所以我們自然有甄彆方式。而二位…乾乾淨淨。”
季言恍然，原來還有這種門道。看來這黑市能存在千年，果然有其生存之道。不過對南宮嶽的說辭，他也沒有全信。
畢竟正經生意人，誰乾黑市啊！
“都是老黃曆了，不提也罷。”南宮嶽擺擺手，似乎不願多談家族的過往，笑容重新變得商業起來，“現在，我們南宮家不過是一群追逐利益的流動攤主罷了。那麼，貴客，我們談談這筆生意？”
季言看著眼前這個年輕得過分的“少主”，心中念頭飛轉。鎮東王的後人…這身份，或許在未來對抗玄元宗和世家的道路上，能成為一個意想不到的盟友？
不過眼下，還是先把丹藥拿到手，把自己媳婦的實力堆上去再說！
“談，當然要談。”季言笑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剛才點的那些丹藥，按七折，打包。”
“沒問題！”南宮嶽毫不猶豫，立刻拍板。二十億的七折也是十四億，更何況對方支付的還是硬通貨中的硬通貨——高年份靈草，這筆生意怎麼算都血賺，更彆提還結交了這樣一位神秘的“星辰貴賓”。
很快，一隻精致的儲物袋被送到了季言手中，裡麵整整齊齊碼放著兩千一百餘顆各類丹藥，藥香透過儲物袋都隱隱可聞。了。那麼，貴客，我們談談這筆生意？”
季言看著眼前這個年輕得過分的“少主”，心中念頭飛轉。鎮東王的後人…這身份，或許在未來對抗玄元宗和世家的道路上，能成為一個意想不到的盟友？
“談，當然要談。”季言笑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剛才點的那些丹藥，按七折，打包。”
季言認為自己是在成為星辰貴賓之前點的貨，他們可能不會給自己七折的優惠。
“這個自然沒問題！”南宮嶽毫不猶豫，立刻拍板。
打完七折，他們也是賺的，更何況對方支付的還是硬通貨中的硬通貨——高年份靈草，這筆生意怎麼算都血賺，更彆提還結交了這樣一位神秘的“星辰貴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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