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1月的剛果沙漠,旱季來了,風沙比以前大了些。陳默市的柏油路修繕工程正式開工——魯迪從部落敲詐來的木頭派上了用場,用來搭腳手架;水泥是用工藝品跟剛果商人換的;工人是重建隊的隊員和自願幫忙的百姓,每天能修100米,進度很快。
魯迪每天都泡在工地上,戴著舊草帽,跟工人一起扛水泥、鋪瀝青,臉上沾滿了黑灰,卻笑得很開心。百姓們看著柏油路一點點延伸,從廢墟中心修到邊緣,能通牛車了,都高興得拍手:“魯迪市長厲害!咱們又能走平路了!”
沒人知道,魯迪在柏油路的地下埋了“東西”——信息隊的隊員偷偷挖了條小通道,藏了幾杆槍和子彈,魯迪說“萬一有危險,能應急”。阿力看到了,沒敢說,隻能假裝沒看見。
11月中旬,魯迪通過老周,偷偷跟意大利的一個商人做了筆生意——用金沙會的陶罐,換了5000美元。這違反了陳默“關閉邊境、隻用兌換券”的規定,魯迪卻沒管,他需要美元買槍、買裝備,隻能冒險。
“你瘋了?”老周在電話裡說,“陳默會長要是知道了,肯定饒不了你!”
“我沒瘋。”魯迪說,“我需要美元買物資,重建需要,以後收失地也需要。你幫我保密,以後我不會忘了你。”
老周猶豫了半天,還是答應了——他跟陳默是朋友,也跟魯迪有交情,畢竟這些事情自己可以撈油水,隻能幫著瞞著。他把美元通過通商的渠道,偷偷送到陳默市,交給魯迪。
魯迪把美元藏在辦公室的地板下,每天晚上都要拿出來數一遍,看著嶄新的鈔票,心裡踏實了不少。他知道,這是他的“秘密資金”,不能讓陳默和保羅知道,不然所有計劃都得泡湯。
保羅一直盯著魯迪的通商記錄,發現最近魯迪跟老周的聯係頻繁,還多了筆“不明收入”,卻查不到具體是什麼。他去找魯迪,假裝閒聊:“最近跟老周聯係挺多?是不是有啥生意?”
“沒什麼,”魯迪說,“老周幫我找了些重建的舊材料,沒做彆的生意。”
保羅沒再問,心裡卻更確定魯迪在搞小動作。他把這事告訴陳默,陳默正在恒溫棚裡看青菜,聽完,隻說:“他有自己的渠道,隻要不跟黑手黨、不跟美國人做生意,就不管。美元留著也有用,以後跟外麵買東西,能用得上。”
保羅沒懂,卻也隻能不再追問。他不知道,陳默早就通過傑克知道了魯迪的美元生意——傑克在剛果有情報網,魯迪跟老周的交易,傑克告訴了陳默。陳默沒攔,是覺得魯迪需要點“私錢”,隻要不用來造反,就沒壞處。
11月底,陳默市的柏油路修好了一半,能從市中心通到沙西市的路口。魯迪搞了個“通車儀式”,讓保羅開著傑克送的舊卡車,從柏油路上過,百姓們跟在後麵跑,笑著喊:“魯迪市長!好樣的!”
魯迪站在路邊,看著這一切,心裡很得意。他知道,柏油路是他的“政績”,能讓百姓更支持他;藏在地下的槍是他的“底氣”,能應對突發情況;偷偷賺的美元是他的“資本”,能買更多裝備。現在的他,不再是那個隻能看書蟄伏的魯迪,而是有了實力、有了威望的陳默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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