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13日的剛果總統府,氣氛格外“熱烈”。總統站在地圖前,手裡拿著一根指揮棒,指著坦桑尼亞和金沙自治領的道路、工廠標記,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你們看,”他對著將領們說,“坦桑尼亞和金沙的補給,全靠這些道路運輸;他們的武器,全靠這些工廠生產。隻要咱們把這些‘命脈’掐斷,他們用不了多久就會投降!”
國防部長湊過來,指著地圖上的一條公路:“總統先生,這條公路是金沙往姆紮鎮運送物資的主要通道,旁邊還有一個小型工廠,生產簡易炸藥。要是咱們炸了這條公路和工廠,金沙的支援就會斷了。”
“好!就從這裡開始!”總統用指揮棒重重敲了敲地圖,“我要的是‘外科手術’一樣的打擊!精準、狠辣,不浪費一顆炸彈,卻要讓他們疼到骨子裡!命令空軍,今天下午就出發,炸斷坦桑尼亞和金沙所有的主要道路、橋梁,炸毀他們的工廠、貨車,還有倉庫!我要讓他們沒飯吃,沒武器用,隻能乖乖投降!”
“可是總統先生,”一個空軍將領猶豫著開口,“那些道路和工廠旁邊,有很多平民百姓,要是轟炸,會傷到他們……”
“傷到又怎麼樣?”總統冷笑一聲,眼神冷酷,“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隻要能打贏,犧牲幾個平民算什麼?再說,隻有讓他們看到咱們的厲害,他們才會害怕,才會投降!”
將領們不敢再反駁,隻能點頭領命。當天下午,剛果的空軍基地裡,幾十架轟炸機和戰鬥機整齊排列,飛行員們穿著飛行服,正在檢查裝備。一個年輕的飛行員看著遠處的平民區,眼裡滿是猶豫——他的家人也在平民區,他不想炸傷無辜的人,可總統的命令,他不敢違抗。
“彆愣著了!快上飛機!”隊長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是命令,執行就好,彆想太多。”
飛行員深吸一口氣,鑽進了駕駛艙。隨著一聲令下,轟炸機群緩緩起飛,朝著坦桑尼亞和金沙自治領的方向飛去。
此時的金沙自治領,一條主要公路上,幾十輛貨車正朝著姆紮鎮運送物資。一個司機握著方向盤,嘴裡哼著歌——他的兒子在金沙的護衛隊裡,正在姆紮鎮打仗,他想早點把物資送過去,讓兒子能有飯吃,有彈藥用。貨車上,裝滿了沙棗糕、罐頭,還有熱列茨他們做的簡易炸藥。
“老大,前麵就是橋了,過了橋就快到邊境了,”副駕駛位置上的人笑著說,“等送完這批物資,咱們去吃碗熱乎的手抓飯,再回去看老婆孩子。”
司機點點頭,臉上滿是期待。可就在這時,遠處的天空傳來轟鳴聲——是剛果的轟炸機!“不好!快躲!”司機大喊著,猛打方向盤,想把貨車開到路邊的掩體後。
可已經晚了!一架轟炸機朝著橋梁投下了幾顆炸彈,“轟隆”一聲巨響,橋梁瞬間被炸斷,斷裂的鋼筋和水泥塊像雨點一樣落下。司機的貨車剛開到橋頭,就被氣浪掀翻,車廂裡的沙棗糕和罐頭撒了一地,有的還在燃燒。
“老哥們!老哥們!你怎麼樣?”司機從駕駛室爬出來,渾身是血,他看到副駕駛被卡在副駕駛裡,腿被鋼筋刺穿,疼得說不出話。司機想把副駕駛拉出來,可遠處的轟炸機又投下了一顆炸彈,落在貨車旁邊,司機被氣浪掀倒,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金沙的一個小型炸藥工廠裡,熱列茨的表弟正在帶領工人製作炸藥。工廠裡,機器“叮叮當當”地響著,工人手裡拿著原料,小心翼翼地混合著。“大家快點做,爭取今天多做一些,送到前線去,”他笑著說,“我哥在前線等著用咱們的炸藥炸坦克呢!”
突然,天空中傳來戰鬥機的轟鳴聲,緊接著,一顆炸彈落在工廠旁邊,工廠的屋頂瞬間被掀翻,機器被炸得粉碎。“快躲!”他喊著,想把身邊的工人推到掩體後,可另一顆炸彈又落了下來,他隻覺得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天,剛果的“外科手術”打擊持續了整整一天。坦桑尼亞和金沙的主要道路、橋梁大多被炸毀,工廠、倉庫也遭到嚴重破壞,無數貨車被炸毀,百姓傷亡慘重。傍晚時分,陳默站在被炸斷的公路旁,看著撒了一地的沙棗糕,看著倒在地上的司機,眼裡滿是憤怒和心疼——這是他們好不容易籌集的物資,現在全毀了,前線的士兵,又要挨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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