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14日的沙東農場,陽光正好。陳默坐在堂屋的沙發上,布朗教授正在給他做檢查。檢查完後,布朗教授歎了口氣:“陳默總統先生,你的語言中樞受損嚴重,可能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複,甚至……”
他沒有說下去,但陳默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笑了笑,用左手在紙上寫:“沒關係,我能行。”
布朗教授點點頭:“你要有信心,配合康複訓練,會有奇跡的。”
布朗教授走後,索菲亞、石頭、熱列茨走進堂屋。陳默看著他們,用左手在紙上寫:“你們該回陳默市了,索菲亞執行長應該在工作崗位。”
索菲亞搖搖頭:“陳默總統,你現在需要人照顧,我們不能走。”
陳默急了,他用左手比劃著,又在紙上寫:“金沙不能沒有你們,我沒事,有我老婆娜姆照顧我。”
石頭看著紙上的字,眼裡滿是感動:“爸爸,你放心,我們會把工作做好,但我們也會經常來看你。”
陳默點點頭,指了指牆上的金沙地圖,又指了指自己,意思是“我還在關注著金沙”。
熱列茨笑著說:“陳默總統,你就安心養病,有什麼事我們會來跟你彙報。”
陳默笑了笑,指了指桌上的鎮紙,又指了指索菲亞,意思是“我的權利都給你了”。
索菲亞看著陳默總統,眼淚掉了下來。她拿起陳默的癱瘓的那隻手,握在自己手裡:“陳默總統,我會好好工作,等你康複了,再共謀未來大計。”
陳默點點頭,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他知道,金沙的未來,就靠索菲亞、石頭、熱列茨了,他相信他們,就像相信自己一樣。
下午,索菲亞、石頭、熱列茨要回陳默市了。陳默讓娜姆扶他到院子裡,看著他們上車。車開動的那一刻,陳默舉起左手,揮了揮,眼裡滿是不舍。
索菲亞、石頭、熱列茨也揮著手,直到車開遠了,他們還能看到陳默站在院子裡的身影。索菲亞擦了擦眼淚,說:“我們一定要把金沙建設好,不辜負陳默的信任。”
石頭和熱列茨點點頭,眼裡滿是堅定。他們知道,陳默雖然不能說話了,但他的精神還在,他的意誌還在,他的夢想還在——那就是讓金沙的百姓過上好日子。
2011年5月15日的沙東農場,夕陽西下,沙棗花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陳默坐在院子裡的躺椅上,看著娜姆在廚房做飯,心裡暖暖的。
這時,院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陳默抬頭一看,是石頭的前妻莎莎,帶著九歲的孫子陳岩外號小石頭)來了。
莎莎穿著一件淺藍色的連衣裙,手裡提著一籃沙棗糕。小石頭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手裡拿著一個玩具坦克。
看到陳默,莎莎有些緊張:“陳默,我……我帶小石頭來看你。”
陳默笑了笑,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讓他們坐下。
小石頭走到陳默麵前,舉起玩具坦克:“爺爺,這是我自己做的坦克,厲害吧?”
陳默接過坦克,仔細看了看,笑著點點頭。他用左手在紙上寫:“很厲害,比爺爺當年的土炮強多了。”
小石頭開心地笑了:“爺爺,等我長大了,也要造坦克,保護金沙。”
陳默摸了摸小石頭的頭,眼裡滿是慈愛。
莎莎看著他們,眼裡閃過一絲愧疚。她輕聲說:“陳默總統,以前是我不對,總是抱怨你們一家隻顧著乾大事,不顧家。現在我明白了,你們是在為金沙的百姓奮鬥,是我太自私了。”
陳默搖搖頭,在紙上寫:“不怪你,是我虧欠了你和石頭還有家人。”
莎莎的眼淚掉了下來:“陳默總統,你彆這麼說,你為金沙付出了一切,我們都很敬佩你。”
這時,娜姆端著飯菜走出來:“莎莎,小石頭,快來吃飯吧,今天做了你們愛吃的沙棗糕。”
莎莎擦了擦眼淚,笑著說:“謝謝娜姆阿姨。”
吃飯的時候,小石頭不停地給陳默夾菜,陳默也不停地給小石頭遞沙棗糕,院子裡充滿了歡聲笑語。
吃完飯後,小石頭拉著陳默去看他種的玉米苗:“爺爺,你看,我種的玉米苗長高了!”
陳默看著玉米苗,笑著點點頭。他用左手在地上寫:“好好照顧它們,秋天就能豐收了。”
小石頭認真地點點頭:“爺爺,我會每天給它們澆水、施肥,等豐收了,我要給你烤最大的沙棗糕。”
陳默笑了,眼裡滿是期待。
夕陽的餘暉灑在院子裡,陳默看著小石頭在玉米地裡跑來跑去,莎莎和娜姆在廚房聊天,心裡滿是幸福。他知道,雖然自己不能說話了,但家人的愛還在,金沙的希望還在,這就夠了。
夜幕降臨,莎莎和小石頭要走了。陳默送他們到院門口,小石頭抱住陳默:“爺爺,我明天還來看你。”
陳默點點頭,在紙上寫:“好,爺爺等你。”
莎莎看著陳默,眼裡滿是感激:“陳默,謝謝你原諒我,以後我會經常帶小石頭來看你。”
陳默笑了笑,揮了揮手,看著他們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院子裡,陳默坐在躺椅上,看著滿天的繁星,聽著遠處的蟲鳴,心裡平靜而滿足。他知道,金沙的故事還在繼續,他的故事也還在繼續,隻要家人在,希望在,一切都會好起來。
沙棗花的香氣依舊彌漫在空氣中,陳默閉上眼睛,嘴角帶著一絲微笑——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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