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24日的沙東農場，清晨的陽光灑在玉米地裡，娜姆正在給玉米澆水，陳默坐在輪椅上，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嘴角帶著微笑。
索菲亞和石頭騎著自行車來了，車筐裡放著保羅發來的考察報告和經費申請。看到陳默，兩人趕緊下車，走到他身邊。
“陳默總統，”索菲亞遞過報告，“保羅和熱列茨在亞美尼亞遇到了困難，伊萬少將不讓他們深入考察，除非買坦克。他們申請經費，想買兩輛t62坦克，需要10萬美元。”
陳默接過報告，慢慢翻看著，雖然看得慢，卻很認真。石頭在旁邊補充道：“咱們現在的財政，最多能擠出5萬美元，剩下的5萬，要麼跟聯合國申請援助，要麼跟坦桑尼亞借，可這都需要時間，還不一定能成。”
陳默放下報告，看著索菲亞和石頭，張了張嘴，慢慢說：“降……成本……”
雖然吐字還有點慢，但每個字都很清晰。索菲亞愣了一下，然後明白了他的意思：“您是說，讓保羅他們儘量降低坦克的價格，能省則省？”
陳默點點頭，又指了指報告上的“t62坦克”字樣，慢慢說：“要……有用……彆……浪費……”
“我們知道，”索菲亞說，“我們會讓保羅跟伊萬談判，儘量壓價，隻買有用的零件，不買整車，減少浪費。”
石頭也點點頭：“我再核算一下財政，看看能不能多擠出點錢，要是實在不夠，就跟坦桑尼亞，讚比亞，烏乾達借點，他們這一段跟咱們有貿易往來協議，應該會幫忙。”
陳默笑了，靠在輪椅上，看著遠處的沙棗樹：“好……你們……定……”
娜姆走過來，遞給索菲亞一杯駱駝奶：“索菲亞，老陳說得對，錢要花在刀刃上。保羅和熱列茨在外麵也不容易，你們多支持他們。”
“我們會的，娜姆阿姨。”索菲亞接過駱駝奶，喝了一口，然後拿起衛星電話，撥通了保羅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裡麵傳來保羅焦急的聲音：“執行長，有消息了嗎？”
“有，”索菲亞的聲音堅定，“陳默總統指示，儘量降低成本，能買零件就不買整車，能壓價就壓價。石頭會再核算財政，最多能給你們擠出6萬美元，剩下的，你們跟伊萬談判，用鐵礦石分期支付，或者用再生材料技術換，總之，一定要把價格壓下來。”
“6萬美元？”保羅愣了一下，“夠嗎？伊萬之前說，一輛t62坦克至少要8萬美元。”
“不夠也要試試，”索菲亞說，“咱們的財政就這麼多，你們隻能跟伊萬周旋，展現咱們的誠意，也讓他知道咱們的困難。要是他不同意，就跟他說，咱們隻能放棄考察，回金沙，讓他跟總統府交代。”
“好，我們知道了，”保羅的聲音裡有了底氣，“我們明天就跟伊萬談判，一定把價格壓下來！”
掛了電話，索菲亞看著陳默，心裡滿是感激——雖然陳默還沒完全康複，卻總能在關鍵時刻給出最正確的決策，有他在，金沙就有主心骨。
陳默看著索菲亞，慢慢說：“他……們……平安……”
“您放心，他們會平安回來的，”索菲亞笑著說，“等他們把技術帶回來，咱們一起造最好的坦克，讓金沙再也不用怕戰爭。”
陽光照在他們身上，暖得像一團火。雖然決策艱難，經費緊張，但每個人都相信，隻要團結在一起，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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