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開荒的人,在彼此的身上儘情的探索。手掌撫過每一寸肌膚,最終停留在對方最隱秘處。
“河~,我想、把第一次,留到那一晚。”
小妮子小心翼翼的在沈山河耳邊輕輕說道。
如按下暫停鍵,
“嗯。”
戛然而止的沈山河長呼一口氣,有釋然,更有意猶未儘。
“你要是……的話,我可以~幫你……”
小妮子很是感動,又覺得於心不忍,主動把沈山河的嘴按在自己的胸前,嘴裡在沈山河耳邊羞澀的呢喃細語。
“聽說,男人忍著,會~會~傷身體。”
小妮子聲音都打顫了,一是害羞;一是患得患失
“他不會以為我懂這些懷疑我什麼吧?”
其實小妮子也就不過是以前和九妹和小芳睡在一起時,晚上嘰嘰咕咕說了這麼點。
還有就是沈山河正在自己最敏感處作怪的手和。
“嗯啊。"
又是一陣顫栗,小妮子再也忍不住了,一手使勁按住沈山河後腦勺,一手抓住他……
此處省略一萬字,歡迎諸位腦補)
被彼此滋潤過的兩人徹底放飛了自我,成天膩在一起肆無忌憚的你啅我一口我掏你一把,相對的眼光都似乎都能拉出絲來,粘綢得如這連綿的雨絲。
但沈山河心中總隱隱有一絲茫然。
兩人會經常去小鎮上,且當散步,也是小妮子要變著法兒給沈山河做好吃的。最危險的洪鋒已經過去,鎮上的水已消退,大家都已恢複正常生活。隻是陰雨還沒散場,水庫依舊維持在高水位。許多地方交通中斷,水電、通訊損毀嚴重,而且隨著雨水浸泡的時間越長,隨之而來的山體滑坡、塌方的風險日益嚴峻。沈山河他們來的路上便有幾處塌方,過不了車了。所以小鎮還沒恢複往日的人氣。
沈記木工家具店也開門了,沈山河安排王姐一個人看著店。他父親因為在家閒得發慌,而且預計災後會有一波購買高峰,所以積水一退便過來了,準備趁機多趕一點貨。
其實沈山河自從心事了了之後,每天除了和小妮子膩歪一陣子外,大多數時間都在打造家具,而且還把王篾匠也叫上了,收了些竹子,讓他編一些市場上尚沒有替代品的竹製玩意,反正工資都開著,好歹回一二分本錢出來。
像往常一樣,今天沈山河又陪著小妮子來鎮上買菜。一路照樣和大家打著招呼來到自家店門,隻是今天,他們碰上了一個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的人——陶麗娜。
陶麗娜這學期過得很糾結,每當她看到自己的男朋友時,腦海總忍不住浮現出沈山河的身影,她發現自己的男朋友竟是那麼的幼稚,相對於沈山河的波瀾不驚、沉穩大氣,簡直就是狗屁不如。尤其是母親時不時的在電話中提起沈山河的現狀,所以他清楚他過後的種種,因此沈山河的身影在她心中越來越清晰。
“沈山河。”
陶麗娜雀躍的聲音在目光轉到小妮子臉上時戛然而止。
小妮子臉上甜蜜的笑容和眼裡溢滿的柔情,以及兩人手挽手的親密舉止,是個人都能看出兩人之間的貓膩。
“沈山河你怎麼可以這樣?”
陶麗娜憤怒了,她拒絕了同學的邀請一放假便趕了回來,這幾天天天都要來沈山河的木工坊和家具店逛一圈,以期能邂逅到沈山河,早上還想著要是今天再遇不到他,明天即使她媽再攔著,她也要去沈山河的加工廠找他,卻不曾想。沈山河這個混蛋,以前無視她是因為蘇瑤,她即便再不願承認,那也無法否認蘇瑤無論是容顏、才能、還是家庭甚至性格,不說樣樣比她強,至少都不比她差,可眼前這個土啦吧嘰的村姑她憑什麼。
陶麗娜原本對沈山河雖然喜歡但尚無必得之心,這下卻不同了。
女人就是這樣,彆人不要的,再好他也不要;有人稀罕的,管他適不適合自己先搶過來再說。
“我怎麼了?”
沈山河莫名其妙。
陶麗娜話一出口,也反應過來自己猛浪了,但她嘴上哪肯認輸。
“我~你怎麼可以背叛蘇瑤,虧當初她對你那麼好。”
然後又強調了一下。
“你怎麼可以這樣?”
沈山河眼中閃過一絲痛苦,隨即感覺到手臂上傳來一陣柔軟,原來是小妮子把他的手摟在了雙峰之間,似乎宣示主權一般挑釁的望向陶麗娜,女人的直覺,讓她感覺到陶麗娜要跟她搶男人。
“我們已經不可能了。”
沈山河平平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們什麼時候見了麵?”
“見什麼麵?”
“沒見麵你就說不可能了,憑什麼?”
“這個沒法跟你解釋。”
沈山河儘力壓製住內心的苦澀,以平靜的語氣說著。
“但你覺得,即便蘇瑤不會主動,但她身邊會少男生追嗎?這麼久了,還會沒被人追到嗎?那可是名校,是精英人才紮堆的地方。即使蘇瑤過不了心中那道坎,彆人還不會把她推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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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做出了決定,但記憶永遠存在。
“所以,這就是你的想當然了囉?你不相信蘇瑤,對她沒信心?還是覺得蘇瑤是個朝三暮四的女人?”
陶麗娜想不到自己還有為蘇瑤抱不平的一天,當然,真正的目的是什麼,隻有她自己知道。
“不是,蘇瑤不是那樣的人,她……”
沈山河說得很肯定,他從沒懷疑過蘇瑤的人品,隻是眼見著時光煮雨,縱是能歲月縫花,終究是回不到過去了!
還待再為蘇瑤分辯幾句,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異樣,轉過頭來,正對上小妮子幽怨的眼神。吞下了到了嘴邊的話,也吞下了內心的長歎。
沈山河在小妮子那幽怨眼神的注視下不再言語,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透過眼前的人兒,仿佛看到了那些被時光悄然改變的往昔。
曾經,他與蘇瑤一起漫步在開滿野花的小徑,陽光溫柔地灑在他們身上,那時的時光仿佛被調慢了速度,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滿了甜蜜與美好。他們談著理想,說著未來,以為那些承諾會如同山間的磐石般堅定不移。
然而,時光如同一股無形的洪流,推著他們不斷向前。分手是那麼的猝不及防,而後漸漸地,現實的生活如同層層迷霧,模糊了他們最初的模樣。沈山河變了,曾是蘇瑤獨占的心被彆人硬生生擠了進去,分割成各式各樣的許多份。隻能說,是生活讓他有了改變。
他沈山河可以,蘇瑤憑什麼不可以?歲月又曾饒過誰?沈山河心中滿是無奈,他想起那句“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曾經以為隻是文人墨客的感慨,如今卻真切地體會到了時光的無情。
他看著陶麗娜,輕聲說道
“也許,我們都被時光推著走,身不由己。蘇瑤她……其實也有她的苦衷吧。曾經的我們,就像那枝頭嬌豔的花朵,以為能永遠綻放,可時光的風一吹,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