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來了?這是咱們縣“十大傑出青年”之首的沈山河沈老板,你把資料給他然後帶他去填個體檢表再去訓練場找陳教練,讓陳教練親自指導沈老板實際操作。”
叫小梁的美女工作人員趕緊笑著對沈山河伸出手來。
“沈老板,你可是了不起的人物了,想不到真的這麼年輕。”
“不值一提。”
沈山河邊說邊握了一下小梁的手指。
"麻煩梁姐姐跑一趟。”
“哪裡,是我榮幸了。咱們這就過去吧?沈老板,請。”
“梁姐姐先請,勇哥我先過去了。”
“好的,有空再聊。”
有人帶著辦事就是不一樣,體檢很簡單,可以說隻要沈山河不缺胳膊少腿就能過。
很快就到了訓練場。
訓練場上已經有十幾輛車在練習。教練老陳是個五十多歲的退伍軍人,說話乾脆利落:
"今天先學起步和停車。記住,一踩離合二掛擋三打轉向四鳴號五鬆離合六加油!"
沈山河坐在駕駛座上,心中有些許的激動
“這可是老子的第一次啊。”
他按照教練的指示了解、熟悉各部件、儀表,然後慢慢嘗試操作,車子卻像喝醉了一樣左右搖晃。
"停!離合鬆太快了!"
老陳一把拉住手刹,一點也不給麵子。
"你這是在開拖拉機嗎?"
周圍的學員哄笑起來。沈山河也有點不好意思,他連拖拉機都不會開。但很快調整好情緒:
"再來一次。"
……
就這樣反複練習到中午,沈山河終於能勉強平穩地完成起步和停車動作。隨便對付了一餐,回到房間睡了一會。
下午的訓練是倒車入庫,這對他來說更加困難。
"方向盤打死!回半圈!看後視鏡!"
老陳的指令像連珠炮一樣,沈山河手忙腳亂地操作著,車子卻一次次撞上庫角。
反反複複,一遍又一遍,沈山河仔細品味著其中的微妙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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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這裡吧。"
傍晚收車時,老陳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悟性不錯,就是緊張了點。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急於要將車練好,心勁使過頭了。所謂欲速則不達,要順其自然慢慢來。明天咱們繼續練這個項目。"
回到賓館房間時,吳純燕已經等在屋裡了。她們下班比駕校的教練早,何況她還提前一步走了。
兩人自然又是一番抵死纏綿。一個正值虎狼之年的少婦偏偏還久旱未雨。一個食髓知味血氣方剛的小年輕。兩人自是乾柴烈火,稍沾即燃。
待得華燈初上,兩人又一起去吃了晚飯。然後依舊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隨後的時間,基本都是這樣的重複著,沈山河白天在駕校練車,下班了就在賓館房間裡開車,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舒適。隻是中途沈山河抽出一個中午休息的時間去見了陶局長一麵,也算是應有的禮儀。
很快十來天的時間過去了,沈山河已經可以開著教練車上公路遛彎了。駕校之前組織了一次科目一的理論考試。資料雖然早就在手,但沈山河哪有時間和精力去學習。好在駕校信守承諾,收了包過的錢,自然要辦包過的事,考試中答案隨試卷一同發了下來。還預先交待他彆全做隊,算著分能過就行。
第十天,駕校又安排好了科目二考試,沈山河不負重望,一把就過了。科目三則需要一個月後再安排時間。所以,沈山河明天就該回去了。中午時候,他便訂了一桌飯菜,把勇哥、陳教練、工作人員梁美女還有近來認識的其他兩個工作人員和幾個學員一起叫來吃了個飯。一是感謝,二也算為自己積累人脈。尤其是同期的學員,這個手機都尚未那麼普及的時候便謀劃著開小車的,自然不是一般的人物,當然沈山河也是,所以更能聚到一塊,相互助力。
晚上照列與吳純燕溫存著,因為明天要走了,吳純燕乾脆找了個借口留了下來。
一翻雲歇雨收之後,沈山河把酥軟如泥的燕子姐姐抱在懷裡。
“燕姐你真的不打算離婚嗎?這種事,對女人的壓力太大,我終歸擔著心,離了,壓力會小許多。”
“你怕了?還是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吳純燕幽幽的道。
“都不是,我隻是心痛你要背負世俗的壓力,哪怕能少一點點都好。”
撫摸著吳純燕酥滑的後背,沈山河溫柔的說道。
“嗯…”
吳純燕陶醉的呻吟著,用力讓自己貼得更緊了些。
“我也想啊,隻是孩子……”
“試一下吧,到時候我多花點錢,你再找蘇瑤跟她爸爸打打招呼,問題應該不大,這樣你就有了自由之身可以徹底擺脫噩夢了。”
“對喲,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咱現在可是蘇瑤的知心大姐姐,實在不行,不是還有你嗎。我把你剝光了放賓館的床上,然後把她叫過來,你說,你能不能搞定她?咯咯咯…”
“討打,”
沈山河在吳純燕粉嫩q彈的屁股上拍了兩巴掌。
“你當我是什麼?”
“嗷嗚~你就真的不想嗎?你是沒看到現在的蘇瑤瑤,那起伏的身材,那粉嫩的肌膚,可比姐姐我強多了,怎麼樣?姐姐可是在幫你喲。”
一邊說,吳純燕一邊又上下其手了。
……
好不容易緩過勁從溝裡爬出來的沈山河繼續先前的話題。
“試試吧,把握還是蠻大的,到時候我給你買個房子,你們娘倆安安心心的生活,要是碰到了合適的,你也…嗚…”
不待他說完,吳純燕便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這輩子我隻要遠遠的看著你幸福的活著就行了,其他的真的不重要了。等我老了給不了你什麼時,咱就一彆兩寬,我去三生石下等你,記住,彆喝孟婆湯,來生彆把我忘了。”
說完,一滴清淚似乎穿越悠長的歲月劃破時空帶著熾熱從天而降——
那滴淚落在唇上時,沈山河嘗到了血的味道。
不是腥的,不是苦的,而是滾燙的、灼人的,像她方才在他懷裡顫抖時咬破的唇,像她指尖掐進他後背時滲出的血痕,像她在他耳邊低喘時破碎的呼吸——全都融在這一滴淚裡,燙穿他的五臟六腑。
他猛地扣住她的後頸,逼她直視自己,嗓音沙啞得不成樣子:“誰準你這樣做決定?”
她笑了,眼尾還泛著紅,指尖輕輕描摹他的眉骨,像要刻進魂魄裡:
“沈山河,你這樣的人,不該被任何人絆住。”
“放屁!”
他低吼一聲,翻身將她壓進錦被,熾熱的掌心貼著她心口,仿佛要把自己的心跳硬生生烙進去,
“你聽好了——我沈山河這輩子,要的是你快樂的活著,我雖然沒法守著你,但隻要你需要的時候一定會出現在你身邊。什麼遠遠看著,什麼一彆兩寬,你想都彆想!”
她的淚又湧出來,可這次他沒讓她逃。他吻住她,將那鹹澀的液體儘數吞下,像是飲下她所有的痛與不甘。
“若真有來世……”
她在他唇間呢喃。
“來世已許,往後隻說今生。”
他咬住她的唇,近乎凶狠,
“就這一世,咱們開開心心走到最後,哪怕天崩地裂,哪怕山河傾覆,你都得在我心中。”
窗外有風呼嘯,可床榻之間,隻有彼此的體溫在燃燒。
她終於閉上眼,指尖纏進他的發,低聲應他:
“……好。”
——若天命不許白頭,那又何懼黃泉。
三生石下,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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