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的青衣江灣,層林儘染,碩果累累。生態湖的水麵倒映著岸邊的楓樹葉,紅色、黃色、橙色的葉片交織成絢麗的畫卷;湖邊的蘆葦蕩隨風搖曳,蘆花如雪般飄落;指揮中心庭院裡的桂花樹上掛滿了金色的花苞,濃鬱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室內的大屏幕上,全球生態治理永續拓展期的進展地圖正緩緩刷新——大洋洲大自流盆地、歐洲地中海沿岸等區域已標注“永續拓展達標”的深綠色標識,而北美洲中東部的北美五大湖區水體富營養化區與非洲東部的東非大裂穀草原退化區,卻被醒目的橙黃色“永續拓展預警”覆蓋,像兩塊需要持續深耕的生態沃土,預警區域內跳動的“水體富營養”與“草原退化”圖標,意味著這兩處的生態修複已進入“拓展永續成果、構建跨區域協同生態鏈”的關鍵階段。
陳守義站在大屏幕前,手中捧著《2058全球生態治理永續拓展期重點區域報告北美洲與非洲專項)》。封麵的衛星影像清晰呈現出兩大生態困境:北美五大湖區區域,原本深藍色的湖水呈現出不均勻的綠色,這些是水體富營養化導致的藻類聚集區,其中伊利湖、安大略湖的綠色區域最為密集,部分水域已形成“死亡水域”;東非大裂穀草原區域則呈現出不均勻的黃褐色,黃褐色區域是草原退化嚴重區,肯尼亞馬賽馬拉草原、坦桑尼亞塞倫蓋蒂草原的黃褐色區域最為明顯,草原植被覆蓋率降至30。報告中的文字字字凝重:“北美洲北美五大湖區水體富營養化區,近五年水體氮磷含量年均超標3.2倍,導致藍藻年均爆發18次,覆蓋水域麵積達2.5萬平方公裡;‘死亡水域’麵積每年擴大1500平方公裡,湖內魚類死亡量達每年5000噸,其中湖鱒魚數量從120萬條降至35萬條;周邊1200萬居民麵臨飲用水安全風險,旅遊業收入暴跌70,生態係統已進入‘永續拓展關鍵閾值’,若不能構建水質長效淨化機製,前期修複成果將麵臨反彈風險。非洲東非大裂穀草原退化區,近五年草原植被覆蓋率從65降至30,牧草產量減少80;非洲象、角馬、斑馬等野生動物因食物短缺,遷徙路線改變,數量銳減——非洲象從50萬頭降至18萬頭,角馬從150萬隻降至45萬隻;周邊80萬馬賽族牧民麵臨生計危機,遊牧文化麵臨失傳,若不能實現草原生態與遊牧經濟的協同發展,將永久失去獨特的草原生態係統。”
“陳叔!北美五大湖區與東非大裂穀草原的最新生態監測數據出來了!”小滿抱著平板電腦快步衝進指揮中心,橙黃色的工裝外套上沾著些許桂花花瓣,他一邊擦拭平板屏幕上的灰塵,一邊將平板遞到陳守義麵前,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您看北美五大湖區的伊利湖周邊區域——去年一年,這裡爆發藍藻12次,覆蓋水域麵積達3200平方公裡,‘死亡水域’麵積擴大1800平方公裡;湖內魚類死亡量達6000噸,其中湖鱒魚又減少了8萬條,現在僅存27萬條;周邊500萬居民的飲用水需要從其他區域調運,每立方米水的成本從2美元升至8美元。”
小滿點開實地拍攝的視頻,畫麵中出現美國生態學家莉娜的身影。她站在伊利湖岸邊,腳下的湖水呈墨綠色,水麵漂浮著一層厚厚的藍藻,散發著刺鼻的腥臭味,遠處的湖麵還在不斷冒出綠色的泡沫。莉娜穿著防水服,手中拿著水質檢測儀,屏幕上顯示的氮磷含量為每升1.8毫克,遠超安全標準每升0.3毫克):“十年前,伊利湖的湖水清澈見底,湖鱒魚、鱸魚隨處可見,每到夏季,岸邊擠滿了遊泳、釣魚的遊客;現在每年夏季都會爆發大規模藍藻,湖水變成墨綠色,散發著臭味,遊客不敢來,漁民也捕不到魚。上個月我們在湖中心發現了200多噸死亡的魚類,它們因為缺氧和中毒,浮在水麵上,場麵讓人揪心。”視頻鏡頭轉向遠處的漁民碼頭,破舊的漁船停在岸邊,漁網因長期閒置而發黴,幾位漁民坐在碼頭邊,望著墨綠色的湖水,臉上滿是無奈;岸邊的旅遊度假村大門緊閉,門口的廣告牌上還殘留著“伊利湖夏日度假勝地”的字樣,卻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熱鬨。
“水體富營養化還導致北美五大湖區的‘水質惡化’和‘生態鏈斷裂’。”小滿調出水生態報告,“近五年,五大湖區的水質達標率從85降至30,其中伊利湖、安大略湖的水質達標率僅為15;湖內的浮遊生物數量增加300,導致魚類的食物結構被破壞,湖鱒魚、鱸魚等肉食性魚類因缺乏食物而數量銳減;同時,藍藻產生的毒素汙染了地下水,周邊1200萬居民的飲用水中,微囊藻毒素含量超標2.5倍,每年有3萬人因飲用受汙染的水患上腸胃炎、肝炎等疾病。”視頻中,莉娜站在伊利湖的取水口,取水口的濾網被藍藻堵塞,工作人員正在費力地清理;實驗室裡,研究員將湖水樣本放在顯微鏡下,屏幕上布滿了藍藻細胞;幾位居民拿著裝滿湖水的瓶子,瓶子裡的水呈墨綠色,水麵漂浮著藍藻:“我們以前直接喝湖裡的水,現在隻能買桶裝水,可桶裝水太貴了,很多低收入家庭買不起,隻能冒險喝湖裡的水,很多人都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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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繼續滑動,畫麵切換到北美五大湖區的加拿大安大略湖周邊區域。小滿的語氣愈發沉重:“這裡的原住民生活也受到嚴重影響。當地的奧吉布瓦族世代依賴五大湖區的水資源生存,他們靠捕魚、采集水生植物和傳統水上貿易為生,現在湖水汙染,魚類數量減少90,水生植物幾乎絕跡,傳統水上貿易無法開展,去年奧吉布瓦族的人均年收入從十年前的2500美元降至650美元,貧困率從15上升至80;更嚴重的是,奧吉布瓦族的傳統捕魚儀式無法舉行,他們的文化習俗麵臨失傳。”視頻中,奧吉布瓦族長老格雷厄姆站在安大略湖岸邊的傳統捕魚碼頭,碼頭的木樁已經腐朽,岸邊的漁網空空如也。格雷厄姆手中拿著一個傳統的捕魚工具,工具上布滿了鏽跡:“這是我們奧吉布瓦族的聖物,以前每年春季,我們都會在這裡舉行捕魚儀式,祈求豐收;現在湖水汙染,捕不到魚,儀式也無法舉行,孩子們隻能從老人口中聽說我們的傳統,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傳承下去。上個月族裡的年輕人想學習傳統捕魚技術,卻因為沒有魚可捕,隻能放棄,大家都很傷心。”
鏡頭轉向安大略湖周邊的奧吉布瓦族部落,部落的房屋大多破舊不堪,院子裡的蓄水池裝滿了渾濁的湖水,幾位年輕人正在收拾行李,準備去城市打工。部落居民安娜說:“我們不想離開家鄉,可這裡沒有魚,沒有乾淨的水,實在無法生活;我父親一輩子都在這裡捕魚,現在隻能每天坐在岸邊,望著汙染的湖水,唉聲歎氣。”
畫麵跳轉至非洲東非大裂穀草原退化區,小滿調出草原監測數據麵板,各項指標均呈現“紅色預警”:“東非大裂穀的肯尼亞馬賽馬拉草原,近五年草原植被覆蓋率從65降至25,牧草產量從每年每公頃8噸降至1.5噸;非洲象因食物短缺,從馬賽馬拉草原向周邊遷移,數量從12萬頭降至3.5萬頭;角馬的遷徙路線縮短了500公裡,每年遷徙的角馬數量從100萬隻降至30萬隻;周邊40萬馬賽族牧民因牧草不足,牛群數量從200萬頭降至50萬頭,人均年收入從1800美元降至400美元。”
小滿點開實地考察視頻,肯尼亞生態學家卡魯的身影出現在畫麵中。他站在馬賽馬拉草原的退化區域,腳下的土地裸露,隻有零星的枯黃牧草,遠處的樹木稀疏,大部分已經枯萎。卡魯穿著防曬服,手中拿著草原植被檢測儀,屏幕上顯示的植被覆蓋率僅為22:“十年前,馬賽馬拉草原水草豐美,非洲象在草原上漫步,角馬群遷徙時的場麵壯觀無比,每年都有上百萬遊客來這裡觀光;現在草原退化,牧草不足,野生動物數量銳減,遊客也越來越少。上個月我們在草原深處發現了30多頭餓死的非洲象,它們的屍體已經腐爛,讓人看著心疼。”視頻鏡頭轉向遠處的角馬遷徙路線,原本寬闊的遷徙通道上,隻有少量角馬在艱難行走,周邊的牧草早已被啃食殆儘;幾位馬賽族牧民騎著馬,跟在牛群後麵,尋找新的牧場,牛群瘦骨嶙峋,走起路來搖搖晃晃。
“東非大裂穀的坦桑尼亞塞倫蓋蒂草原,情況稍好,但也麵臨著‘野生動物棲息地破壞’的問題。”小滿繼續介紹,“塞倫蓋蒂草原是角馬、斑馬的主要繁殖地,原本有3萬平方公裡的繁殖區域,現在因草原退化,繁殖區域縮小至1萬平方公裡;角馬的繁殖率從每年30降至8,斑馬的繁殖率從每年25降至6;周邊25萬馬賽族牧民因牧場不足,與野生動物爭奪資源的衝突增加,去年發生了50起牧民與非洲象的衝突事件,造成10人死亡,20頭非洲象被殺害。”視頻中,坦桑尼亞牧民奧馬爾站在自家的牧場裡,牧場裡的牧草稀疏,幾頭牛正在啃食地上的草根。奧馬爾指著遠處的非洲象說:“以前我們和大象和平相處,它們有足夠的草原,我們也有足夠的牧草;現在草原退化,大象來我們的牧場吃草,我們的牛就沒草吃了,隻能驅趕它們,有時候會發生衝突,誰也不想這樣。”
“東非大裂穀的埃塞俄比亞奧莫河穀草原,雖然草原退化率相對較低40),但麵臨著‘乾旱加劇’的威脅。”小滿調出乾旱報告,“近五年,奧莫河穀草原的年降水量減少50,乾旱天數從每年90天增加到180天;草原上的水源地減少80,很多河流斷流,湖泊乾涸;周邊15萬馬賽族牧民因缺水缺草,牛群死亡率達60,很多人不得不放棄遊牧生活,遷往城市。”視頻中,埃塞俄比亞環保組織成員阿杜拉正在奧莫河穀草原考察。他站在乾涸的河流邊,河床裸露,河底的泥沙乾裂成塊狀,遠處的牧民正在用桶從深井中打水,水井的水位比十年前低15米。阿杜拉拿著水質檢測儀,屏幕上顯示的水質硬度超標3倍:“乾旱讓原本就退化的草原雪上加霜,牧民們不僅缺草,還缺水,很多牛群因為缺水死亡;深井裡的水越來越少,水質也越來越差,很多人喝了水後生病,可又沒有其他水源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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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洲的原住民部落和非洲東非大裂穀的馬賽族牧民,還保留著一些與自然共生的傳統智慧,這對生態修複很有幫助。”小滿的語氣稍緩,調出傳統智慧資料,“北美五大湖區的奧吉布瓦族掌握著‘水體淨化’的傳統方法。他們會在湖泊中種植‘水生淨化植物’,如蘆葦、香蒲等,這些植物能吸收水中的氮磷等營養物質,降低水體富營養化程度;同時,奧吉布瓦族還會挖掘‘人工濕地’,將湖水引入濕地,通過濕地的過濾作用淨化水質;他們還掌握著‘魚類調控’的傳統技術,通過投放特定的魚類如草魚),控製浮遊生物的數量,維持水體生態平衡。這種方法已有3000多年曆史,現在在奧吉布瓦族保留的傳統水域,水體氮磷含量比其他區域低60,藍藻爆發頻率少75。”視頻中,奧吉布瓦族村民正在湖泊中種植蘆葦,他們乘坐傳統的獨木舟,將蘆葦幼苗種在水中,動作熟練而輕柔;幾位長老則在挖掘人工濕地,濕地中種植著香蒲和蘆葦,湖水通過濕地後,變得清澈了許多;村民們還在湖中投放草魚,草魚在水中遊動,吞食浮遊生物,水體生態逐漸恢複平衡。
“非洲東非大裂穀的馬賽族牧民,也有‘草原管理’的傳統技術。”小滿繼續介紹,“馬賽族世代生活在草原上,他們掌握著‘輪牧’和‘草原補種’的傳統方法——將草原劃分為多個區域,按照季節輪流放牧,讓草原得到休息和恢複;同時,他們會在草原退化區域補種‘耐旱牧草’,如針茅、羊草等,這些牧草不僅生長快,還能保持水土;他們還會‘保護水源地’,在水源地周邊種植樹木,防止水土流失,保證水源充足。去年,采用這種方法的區域,草原植被覆蓋率比其他區域高40,牧草產量多50,牛群數量增加30。”視頻中,馬賽族牧民正在劃分輪牧區,他們用石頭和樹枝在草原上搭建圍欄,將草原分成5個區域;幾位牧民則在退化區域補種針茅,他們用手將草籽撒在地上,動作虔誠而認真;在水源地周邊,牧民們種植著金合歡樹,樹木長勢良好,為水源地提供了陰涼,防止水分蒸發。
陳守義接過平板電腦,指尖在屏幕上緩緩滑動,每一個畫麵都讓他心情沉重。他點開聯合國環境規劃署北美洲與非洲辦公室發來的實時數據文檔,文檔中的動態圖表不斷更新:北美洲北美五大湖區水體富營養化區,近五年水體氮磷含量年均超標3.2倍,藍藻年均爆發18次,覆蓋水域麵積達2.5萬平方公裡;“死亡水域”麵積累計擴大7500平方公裡,湖內魚類死亡量達2.5萬噸,湖鱒魚數量從120萬條降至35萬條,鱸魚數量從80萬條降至20萬條;周邊1200萬居民飲用水中微囊藻毒素含量超標2.5倍,每年有3萬人因水汙染患病;奧吉布瓦族等原住民的人均年收入從2500美元降至650美元,貧困率上升至80,傳統捕魚儀式無法舉行,部落人口流失率達75。
非洲東非大裂穀草原退化區的數據同樣嚴峻:近五年草原植被覆蓋率從65降至30,牧草產量減少80,草原退化麵積達15萬平方公裡;非洲象數量從50萬頭降至18萬頭,角馬數量從150萬隻降至45萬隻,斑馬數量從80萬隻降至25萬隻;周邊80萬馬賽族牧民的牛群數量從300萬頭降至80萬頭,人均年收入從1800美元降至400美元,貧困率從20上升至85;每年因草原退化和乾旱造成的經濟損失達60億美元,500多人因缺水、缺草和衝突死亡。
居民生計方麵的數據更是令人揪心:北美五大湖區有200萬居民依賴漁業和旅遊業生存,其中150萬人因湖水汙染失去收入來源,漁民的人均年收入從3000美元降至800美元,旅遊從業者的人均年收入從4000美元降至1200美元;周邊的魚類加工廠、旅遊度假村等企業有80已倒閉,30萬名工人失業;1200萬居民麵臨飲用水安全風險,每年有3萬人因水汙染患病,500人因病情嚴重死亡。東非大裂穀草原區有80萬馬賽族牧民依賴遊牧生活生存,其中60萬人因草原退化和乾旱失去生計,被迫遷往城市;牧民的人均年收入從1800美元降至400美元,貧困率從20上升至85;周邊的畜產品加工廠因原料短缺,有90已倒閉,10萬名工人失業;50萬居民麵臨糧食短缺,每年有2萬人因饑餓死亡,10萬人因缺水和疾病死亡。
陳守義放下平板電腦,走到窗邊,望著庭院裡盛開的桂花樹,心中思緒萬千。他想起2048年第一次去北美五大湖區考察的情景:那時的伊利湖湖水清澈,湖鱒魚在水中遊動,奧吉布瓦族村民在岸邊舉行傳統捕魚儀式,遊客們在湖邊嬉戲,一派熱鬨的景象;而現在,湖水汙染,魚類絕跡,奧吉布瓦族村民失去了傳統生計,曾經的“北美明珠”變成了生態危機的重災區。他又想起去年去東非大裂穀草原考察時的情景:肯尼亞馬賽馬拉草原的退化區域,裸露的土地上隻有零星的枯草,非洲象瘦骨嶙峋,馬賽族牧民騎著瘦馬尋找牧場;坦桑尼亞塞倫蓋蒂草原的角馬遷徙路線上,隻有少量角馬艱難行走,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壯觀場麵。這些畫麵像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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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叔,北美五大湖區的水體富營養化和東非大裂穀的草原退化,修複難度太大了,而且現在處於永續拓展期,需要構建跨區域協同生態鏈,我們真的能實現永續拓展目標嗎?”小滿站在陳守義身邊,聲音裡帶著一絲擔憂,“五大湖區的水質淨化需要協調美國和加拿大兩個國家,涉及工業、農業和生活汙水治理,難度很大;東非大裂穀草原涉及肯尼亞、坦桑尼亞、埃塞俄比亞等多個國家,加上海盜和衝突的影響,跨國協同治理的難度不小。”
陳守義轉過身,看著小滿,眼神堅定地說:“小滿,永續拓展期的任務雖然艱巨,但我們必須堅持。北美五大湖區是北美洲最重要的淡水資源庫,它的永續穩定關係到北美兩國的水資源安全和生態平衡;東非大裂穀草原是非洲最重要的野生動物棲息地,它的生態狀況影響著非洲的生物多樣性和遊牧文化傳承。我們在南美、東南亞、大洋洲積累的‘傳統智慧+現代技術’‘跨國協同治理’經驗,都可以根據五大湖區和東非大裂穀草原的實際情況調整應用。”
“對於北美五大湖區水體富營養化區,我們要從‘水質淨化’和‘產業轉型’兩方麵入手。”陳守義繼續說道,“一方麵,借鑒奧吉布瓦族的‘水生淨化植物’和‘人工濕地’技術,結合現代的‘水質監測’和‘汙水淨化’技術,在五大湖區建設水質淨化工程,種植水生淨化植物,挖掘人工濕地,同時建設工業和生活汙水處理廠,減少氮磷排放;另一方麵,推動‘生態漁業’和‘綠色旅遊’轉型,推廣奧吉布瓦族的傳統魚類調控技術,恢複魚類數量,同時發展生態旅遊,在不破壞生態的前提下,增加漁民和原住民的收入。對於東非大裂穀草原退化區,我們可以借鑒馬賽族的‘輪牧’和‘草原補種’技術,結合現代的‘草原監測’和‘節水灌溉’技術,在草原上建設草原修複工程,劃分輪牧區,補種耐旱牧草,同時建設水源地保護工程,增加水資源供給,緩解乾旱影響。”
陳守義走到大屏幕前,手指在屏幕上輕輕一點,調出北美洲北美五大湖區與非洲東非大裂穀草原生態修複永續拓展規劃圖:“我們製定了‘三期永續拓展’方案。第一期是‘基礎拓展’,在2058年12月底前,在北美五大湖區水體富營養化區,建設150個水質淨化站和100個人工濕地——淨化站配備水質監測設備和汙水淨化係統,實時監測水質,處理工業和生活汙水,每年減少氮磷排放50萬噸;人工濕地采用奧吉布瓦族的傳統方法,結合現代生態技術,總麵積達500平方公裡,淨化湖水水質,降低藍藻爆發頻率。在東非大裂穀草原退化區,建設200個草原修複站和80個水源地保護工程——修複站配備草原植被監測設備和牧草補種機械,每年補種耐旱牧草1.5萬平方公裡,提高草原植被覆蓋率;水源地保護工程在河流和湖泊周邊種植樹木,建設蓄水池,每年增加水資源供給10億立方米,緩解乾旱影響。”
“第二期是‘係統拓展’,在2059年6月底前。”陳守義的手指繼續滑動屏幕,“在北美五大湖區,推廣‘生態漁業+綠色旅遊’模式,與美國、加拿大政府合作,為漁民提供生態漁業轉型資金,培訓3萬名漁民掌握傳統魚類調控技術和生態養殖技術;同時在五大湖區周邊建設20個生態旅遊區,開展湖泊生態觀光旅遊和原住民文化體驗旅遊,每年接待遊客20萬人次,增加漁民和奧吉布瓦族的收入。在東非大裂穀草原,開展‘輪牧+生態旅遊’工程,與肯尼亞、坦桑尼亞、埃塞俄比亞等國政府合作,幫助馬賽族牧民劃分輪牧區,培訓2萬名牧民掌握草原管理技術;同時在草原周邊建設15個野生動物保護區和生態旅遊區,開展草原探險旅遊和野生動物觀賞旅遊,每年接待遊客15萬人次,增加牧民收入,減少與野生動物的衝突。”
“第三期是‘長效拓展’,在2059年12月底前。”陳守義的眼神更加堅定,“我們要與美國、加拿大政府和東非大裂穀周邊國家簽訂‘生態永續拓展協議’,建立跨區域協同治理機製——在北美五大湖區建設300個水質永續拓展監測站,實時監測水質、魚類數量和藍藻爆發情況;在東非大裂穀草原建設250個草原永續拓展監測站,監測草原植被、野生動物數量和水源地狀況。同時,開展‘北美洲與非洲生態教育’,在五大湖區和東非大裂穀周邊的500所學校開設生態保護課程,培訓5萬名‘生態永續拓展守護者’,其中50是奧吉布瓦族原住民和馬賽族牧民,讓他們參與生態永續拓展的日常維護;建立‘北美洲與非洲生態永續拓展基金’,每年投入150億美元,用於水質淨化補貼、牧民轉產扶持和原住民文化保護,確保生態保護與民生改善、文化傳承同步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