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的青衣江灣,銀裝素裹,靜謐而莊嚴。生態湖的水麵結著一層薄冰,陽光透過冰層折射出淡淡的藍光,岸邊的鬆柏覆蓋著厚厚的積雪,像一個個威武的衛士守護著江灣;庭院裡的紅梅傲然綻放,紅色的花瓣在白雪的映襯下格外鮮豔,散發著清雅的香氣。室內的大屏幕上,全球生態治理永續鞏固期的進展地圖正緩緩刷新——北美洲科羅拉多河流域、南美洲亞馬遜雨林邊緣等區域已標注“永續鞏固達標”的墨綠色標識,而亞洲南部的印度恒河流域水汙染區與歐洲北部的波羅的海海洋生態退化區,卻被醒目的橙黃色“永續鞏固預警”覆蓋,像兩塊需要精心嗬護的生態瑰寶,預警區域內跳動的“流域水汙染”與“海洋生態退化”圖標,意味著這兩處的生態修複已進入“鞏固永續成果、構建生態係統全域防護屏障”的關鍵階段。
陳守義站在大屏幕前,手中捧著《2068全球生態治理永續鞏固期重點區域報告亞洲與歐洲專項)》。封麵的衛星影像清晰呈現出兩大生態困境:印度恒河流域區域,原本清澈的藍色河道呈現出渾濁的灰黑色,流域內的湖泊水麵漂浮著大量垃圾,其中北方邦瓦拉納西段、比哈爾邦巴特那段的水汙染最為嚴重,水質汙染指數達92;波羅的海海洋生態區域則呈現出不規則的綠色藻華帶,這些是海洋生態退化導致的富營養化區域,瑞典哥德堡沿岸、德國羅斯托克沿岸的綠色藻華帶擴張速度最快,海洋生態退化率達88。報告中的文字字字沉重:“亞洲印度恒河流域水汙染區,近五年因工業廢水、生活汙水無序排放,流域年汙水排放量從50億立方米增至120億立方米,主要河段化學需氧量d)超標15倍;魚類資源銳減,水稻、小麥產量暴跌60,周邊180萬居民麵臨飲用水安全風險,流域生態係統已進入‘永續鞏固關鍵閾值’,若不能建立流域水汙染長效治理機製,前期修複成果將麵臨瓦解風險。歐洲波羅的海海洋生態退化區,近五年因農業麵源汙染、工業排汙,海洋年汙染物排放量從30萬噸增至80萬噸,海域富營養化麵積擴大至20萬平方公裡;鱈魚、鯡魚等海洋生物數量銳減——鱈魚數量從15萬尾降至3萬尾,鯡魚數量從80萬尾降至15萬尾;周邊120萬歐洲沿海居民失去傳統漁業生計,海洋碳彙能力下降55,若不能實現海洋生態修複與沿海經濟協同發展,將永久失去‘歐洲藍色糧倉’的生態功能。”
“陳叔!恒河流域與波羅的海的最新生態監測數據出來了!”小滿抱著平板電腦快步衝進指揮中心,深灰色的工裝外套上沾著些許雪花,他一邊輕輕拂去雪花,一邊將平板遞到陳守義麵前,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您看恒河流域的北方邦瓦拉納西段——去年一年,這裡的水質汙染指數又上升了5個點,現在已達97;2萬平方公裡農田因灌溉水汙染無法耕種,水稻產量從每年800萬噸降至180萬噸,小麥產量從每年600萬噸降至120萬噸;周邊45萬農民因糧食減產失去收入來源,很多人不得不放棄耕地,前往德裡、孟買等城市謀生。”
小滿點開實地拍攝的視頻,畫麵中出現印度生態學家拉吉夫的身影。他站在恒河流域北方邦瓦拉納西段的河邊,腳下的河水中漂浮著塑料袋、塑料瓶等垃圾,河水呈現出渾濁的灰黑色,散發著刺鼻的臭味,偶爾能看到死去的魚類漂浮在水麵。拉吉夫穿著防護服,手中拿著水質檢測儀,屏幕上顯示的化學需氧量d)為800g,遠低於生態安全標準50g):“十年前,這裡的恒河河水清澈,兩岸稻田鬱鬱蔥蔥,每年都有上百萬信徒來這裡沐浴祈福;現在河水被嚴重汙染,周邊農田無法灌溉,很多地方變成了‘垃圾堆場’。上個月我們在河道周邊調查,發現有220多戶農民因為無法耕種,已經變賣了耕地,看著空蕩蕩的村莊,讓人心裡格外難受。”視頻鏡頭轉向遠處的村莊,破舊的房屋門窗緊閉,院子裡的耕牛因缺乏飼料而瘦弱不堪,村莊門口的“耕地出售”標牌在寒風中搖晃;幾位留守的老人坐在村莊的曬穀場上,望著汙染的河水,眼神中滿是失落;村莊周邊的灌溉渠道早已堵塞,渠道裡堆滿了垃圾和淤泥。
“恒河流域水汙染還導致‘水生生物滅絕’和‘居民健康危機’。”小滿調出水生態與居民健康報告,“近五年,恒河流域的水生生物數量減少98,其中恒河鯰魚數量從20萬尾降至1萬尾,恒河龜數量從15萬隻降至8000隻;流域內的主要湖泊如達姆達姆湖、阿格拉湖)水質惡化,湖泊周邊植被枯萎,以湖泊為棲息地的水鳥數量減少90,其中印度鴇數量從5000隻降至800隻;同時,周邊150萬居民麵臨飲用水安全風險,每年有12萬人因飲用受汙染的水患上肝炎、霍亂等疾病,其中5000人死亡。”視頻中,拉吉夫站在達姆達姆湖岸邊,原本清澈的湖水現在呈現出墨綠色,水麵漂浮著大量藻類和垃圾;居民取水點外,居民排著長長的隊伍,手中提著水桶等待取水,水桶裡的水渾濁不堪;實驗室裡,研究員將少量河水樣本放在檢測儀器上,屏幕上顯示的重金屬含量超標20倍,含有大量大腸杆菌;幾位居民拿著水桶,無奈地說:“我們以前直接喝恒河的水,現在河水又臟又臭,隻能去遠處的水井拉水,很多時候水井的水也不乾淨,喝了會生病;孩子們因為缺水和水汙染,經常發燒拉肚子,身體越來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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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繼續滑動,畫麵切換到恒河流域的比哈爾邦巴特那段。小滿的語氣愈發沉重:“這裡的原住民生活也受到嚴重影響。當地的印度原住民桑塔爾族)世代依賴恒河流域的水資源生存,他們靠捕魚、種植水稻和傳統紡織工藝為生,現在河流汙染,農作物絕收,傳統紡織工藝因缺乏乾淨的水源用於染色)無法製作,去年桑塔爾族的人均年收入從十年前的2000盧比降至600盧比,貧困率從20上升至92;更嚴重的是,桑塔爾族的傳統恒河祈福儀式無法舉行,他們的文化習俗麵臨失傳。”視頻中,桑塔爾族長老莫漢站在恒河的一處傳統祈福場地,場地中央的祈福石上布滿油汙和垃圾,周圍的河水中漂浮著各種廢棄物,原本用於祈福的鮮花和樹葉被垃圾覆蓋。莫漢手中拿著一個傳統的銅壺,銅壺裡裝著渾濁的河水:“這是我們桑塔爾族的聖物,以前每年宗教節日,我們都會在這裡舉行恒河祈福儀式,祈求河水清澈、生活安康;現在河水汙染嚴重,祈福儀式也無法舉行,孩子們隻能從老人口中聽說我們的傳統,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傳承下去。上個月族裡的年輕人想學習傳統捕魚技術,卻因為河水汙染,魚兒越來越少,隻能放棄,大家都很傷心。”
鏡頭轉向比哈爾邦的桑塔爾族村落,村落的房屋大多是傳統的茅草屋,院子裡的水井已經被汙染,井水呈現出黃色,幾位年輕人正在收拾行李,準備前往城市。村民卡維塔說:“我們不想離開家鄉,可這裡的河水被汙染,沒有乾淨的水喝,沒有糧食吃,實在無法生活;我父親一輩子都在這裡捕魚、種水稻,現在隻能每天坐在河邊,望著汙染的河水,唉聲歎氣。”
畫麵跳轉至歐洲波羅的海海洋生態退化區,小滿調出海洋生態監測數據麵板,各項指標均呈現“紅色預警”:“波羅的海的瑞典哥德堡沿岸區域,近五年海洋富營養化麵積達8萬平方公裡,其中3萬平方公裡海域已出現‘死亡區’無生物生存);鱈魚因棲息地破壞和食物短缺,數量從6萬尾降至1.2萬尾,它們的活動範圍縮小80,很多鱈魚因缺氧,窒息死亡在海域中;周邊30萬瑞典沿海居民,因漁業資源銳減失去傳統的捕魚生計,人均年收入從3萬美元降至8000美元。”
小滿點開實地考察視頻,瑞典生態學家埃裡克的身影出現在畫麵中。他站在波羅的海瑞典哥德堡沿岸,眼前的海水中漂浮著大量綠色藻華,海水呈現出渾濁的綠色,散發著腥臭味,岸邊的沙灘上布滿了死去的魚類和海洋生物。埃裡克穿著防化服,手中拿著海洋生態檢測儀,屏幕上顯示的溶解氧含量僅為2g,遠低於生態安全標準5g):“十年前,這裡的波羅的海海水清澈,鱈魚、鯡魚成群,每年都有大量漁民來這裡捕魚;現在海域富營養化嚴重,出現大片‘死亡區’,海洋生物大量死亡,漁業資源幾乎枯竭。上個月我們在海域調查,發現有150多戶漁民因為無法捕魚,已經變賣了漁船,看著空蕩蕩的漁港,讓人心裡格外難受。”視頻鏡頭轉向遠處的漁港,破舊的漁船停靠在岸邊,船身布滿鏽跡,漁港周邊的漁具店早已倒閉,店門口的“轉讓”標牌在寒風中搖晃;幾位留守的漁民坐在漁港的碼頭邊,望著汙染的海域,眼神中滿是失落;漁港周邊的冷藏廠早已廢棄,廠房裡的設備鏽跡斑斑。
“波羅的海的德國羅斯托克沿岸區域,情況稍好,但也麵臨著‘海洋垃圾汙染’的問題。”小滿繼續介紹,“德國羅斯托克沿岸是鯡魚的主要棲息地,原本有10萬平方公裡的適宜生存海域,現在因海洋垃圾汙染,適宜生存海域縮小至3萬平方公裡;鯡魚的繁殖率從每年45降至12,很多幼魚因誤食塑料垃圾,死亡在海域中;周邊25萬德國沿海居民,因海洋垃圾汙染,每年有5個月無法開展漁業生產,人均年收入減少75。”視頻中,德國生態學家索菲亞站在羅斯托克沿岸的沙灘上,沙灘上布滿了塑料瓶、塑料袋等海洋垃圾,遠處的海水中漂浮著大量垃圾,形成了一條“垃圾帶”。索菲亞拿著海洋垃圾檢測儀,屏幕上顯示的垃圾密度為500件平方公裡,遠超安全標準50件平方公裡):“以前海洋垃圾很少,我們還能在沙灘上散步、遊泳;現在沙灘和海水中全是垃圾,不僅影響海洋生態,還會影響居民的健康,很多人因為接觸受汙染的海水,患上了皮膚病、呼吸道疾病。”
“波羅的海的芬蘭赫爾辛基沿岸區域,雖然海洋生態退化率相對較低80),但麵臨著‘海洋酸化’的威脅。”小滿調出海洋酸化報告,“近五年,因海洋生態退化,赫爾辛基沿岸海域的ph值從8.1降至7.2,酸化程度加劇;貝類生物如牡蠣、扇貝)因海洋酸化,外殼變薄、生長緩慢,數量減少70,其中牡蠣數量從8萬隻降至2.4萬隻;周邊20萬芬蘭沿海居民,因貝類資源銳減,傳統的貝類捕撈業無法開展,很多居民失去收入來源;每年因海洋生態退化和海洋酸化,造成800人死亡。”視頻中,芬蘭生態學家馬庫斯正在赫爾辛基沿岸的海域考察。他蹲在海邊,拿起一隻外殼變薄的牡蠣,無奈地搖頭;幾位芬蘭沿海居民拿著空的貝類捕撈籃,站在海邊,眼神中滿是無助。馬庫斯說:“以前這片海域的貝類資源很豐富,我們靠捕撈貝類就能維持生活;現在貝類越來越少,很多貝類因為海洋酸化無法存活,我們隻能去更遠的海域捕撈,很多時候根本找不到,居民們的生活越來越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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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洲印度恒河流域的原住民部落和歐洲波羅的海沿海的部落,還保留著一些與自然共生的傳統智慧,這對生態修複很有幫助。”小滿的語氣稍緩,調出傳統智慧資料,“印度恒河流域的桑塔爾族掌握著‘流域水資源淨化’的傳統方法。他們會在河流周邊挖掘‘過濾池塘’,用沙子、鵝卵石和植物根莖搭建過濾係統,淨化河水用於飲用和灌溉;同時,桑塔爾族還會種植‘淨水植物’,如鳳眼蓮、水葫蘆等,這些植物能吸收水中的汙染物,改善水質;他們還掌握著‘有機農業’的傳統技術,不使用化肥和農藥,減少農業麵源汙染,保護流域生態。這種方法已有3000多年曆史,現在在桑塔爾族保留的傳統流域區域,水質汙染指數比其他區域低60,農作物產量多55。”視頻中,桑塔爾族村民正在挖掘過濾池塘,他們用鋤頭和鐵鍬在河流周邊挖出方形的池塘,然後在池塘底部鋪設沙子、鵝卵石和植物根莖;幾位長老則在種植鳳眼蓮,鳳眼蓮的幼苗呈現出綠色,在汙染的河水中顯得格外堅韌;村民們還在田間種植水稻,不使用化肥和農藥,稻田裡的水清澈透明,用於灌溉後還能循環利用。
“歐洲波羅的海沿海的瑞典薩米族,也有‘海洋生態守護’的傳統技術。”小滿繼續介紹,“薩米族世代生活在波羅的海沿岸,他們掌握著‘海洋垃圾清理’和‘可持續漁業’的傳統方法——在沿海區域設置‘垃圾攔截網’,收集海水中的垃圾,減少海洋垃圾汙染;同時,他們會根據海洋生物的生長周期調整捕魚時間和數量,避免過度捕撈破壞海洋生態;他們還會‘種植海草’,在沿海海域種植海草,改善海洋水質,為海洋生物提供棲息地。去年,采用這種方法的區域,海洋垃圾密度比其他區域低70,海洋生物數量多65。”視頻中,薩米族部落居民正在沿海區域設置垃圾攔截網,他們用漁網和木樁搭建攔截網,收集海水中的塑料垃圾;幾位部落成員則在調整捕魚路線,根據鱈魚和鯡魚的生長周期,選擇合適的捕魚時間;在海草種植現場,部落居民用潛水設備將海草幼苗種植在海底,海草幼苗在海水中慢慢生長。
陳守義接過平板電腦,指尖在屏幕上緩緩滑動,每一個畫麵都讓他心情沉重。他點開聯合國環境規劃署亞洲與歐洲辦公室發來的實時數據文檔,文檔中的動態圖表不斷更新:亞洲印度恒河流域水汙染區,近五年水質汙染指數達92,其中600公裡河道已成為“死河”無生物生存);水稻產量從每年2000萬噸降至450萬噸,小麥產量從每年1500萬噸降至300萬噸;周邊180萬農民的人均年收入從2000盧比降至600盧比,貧困率從20上升至92;桑塔爾族等原住民的傳統恒河祈福儀式無法舉行,部落人口流失率達95;每年因水汙染和糧食短缺,造成1.5萬人死亡。
歐洲波羅的海海洋生態退化區的數據同樣嚴峻:近五年海洋富營養化麵積擴大至20萬平方公裡,其中8萬平方公裡海域已成為“死亡區”;鱈魚數量從15萬尾降至3萬尾,鯡魚數量從80萬尾降至15萬尾,貝類數量從30萬隻降至9萬隻;海洋碳彙能力下降55,每年釋放二氧化碳達1200萬噸;周邊120萬歐洲沿海居民的人均年收入從3萬美元降至8000美元,貧困率從15上升至90;每年因海洋生態退化和海洋汙染,造成1.2萬人死亡,40萬人無家可歸。
居民生計方麵的數據更是令人揪心:恒河流域有150萬農民依賴農業生存,其中120萬人因水汙染失去收入來源,農民的人均年收入從2000盧比降至600盧比;周邊的農產品加工廠因原料短缺和水汙染,有98已倒閉,40萬名工人失業;150萬居民麵臨飲用水安全風險,每年有12萬人因飲用受汙染的水患上疾病,其中5000人死亡。波羅的海沿海有100萬漁民依賴漁業生存,其中80萬人因海洋生態退化失去傳統生計,被迫遷往城市;漁民的人均年收入從3萬美元降至8000美元,貧困率從15上升至90;周邊的水產品加工廠因原料短缺,有95已倒閉,25萬名員工失業;30萬居民因海洋汙染失去家園,住在臨時安置點,生活條件惡劣。
陳守義放下平板電腦,走到窗邊,望著外麵白雪皚皚的江灣,心中思緒萬千。他想起2058年第一次去恒河流域考察的情景:那時的恒河河水清澈,桑塔爾族村民在河邊舉行恒河祈福儀式,熱鬨非凡;而現在,河流汙染,村民失去了傳統生計,曾經的“印度母親河”變成了生態危機的重災區。他又想起去年去波羅的海考察時的情景:瑞典哥德堡沿岸的海域布滿垃圾,鱈魚瘦骨嶙峋;德國羅斯托克沿岸的沙灘全是塑料,薩米族部落居民流離失所。這些畫麵像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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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叔,恒河流域的水汙染和波羅的海的海洋生態退化,修複難度太大了,而且現在處於永續鞏固期,需要構建生態係統全域防護屏障,我們真的能實現永續鞏固目標嗎?”小滿站在陳守義身邊,聲音裡帶著一絲擔憂,“恒河流域涉及印度多個邦,水汙染治理和跨區域協調難度很大;波羅的海涉及瑞典、德國、芬蘭等多個國家,加上農業麵源汙染和工業排汙的影響,跨國協同治理的難度不小。”
陳守義轉過身,看著小滿,眼神堅定地說:“小滿,永續鞏固期的任務雖然艱巨,但我們必須堅持。恒河流域是印度最重要的農業產區和文化象征,它的永續穩定關係到印度的糧食安全、居民健康和文化傳承;波羅的海是歐洲最重要的海洋生態區域,它的生態狀況影響著歐洲的漁業經濟和全球海洋生態平衡。我們在亞洲、歐洲、北美洲、南美洲、大洋洲積累的‘傳統智慧+現代技術’‘跨國協同治理’經驗,都可以根據恒河流域和波羅的海的實際情況調整應用。”
“對於亞洲印度恒河流域水汙染區,我們要從‘流域水汙染長效治理’和‘農業產業綠色轉型’兩方麵入手。”陳守義繼續說道,“一方麵,借鑒桑塔爾族的‘過濾池塘’和‘淨水植物’技術,結合現代的‘智能汙水處理’和‘生態河道修複’技術,在恒河流域建設水汙染治理工程,建設大型汙水處理廠和生態過濾係統,同時修建跨邦輸水管道,保障居民飲用水和農業灌溉用水;另一方麵,推動‘有機農業’和‘生態農產品’綠色發展,推廣桑塔爾族的傳統有機農業技術,開發有機水稻深加工產品、淨水植物生態產品,提高農產品附加值,增加農民收入。對於歐洲波羅的海海洋生態退化區,我們可以借鑒薩米族的‘垃圾攔截網’和‘海草種植’技術,結合現代的‘海洋垃圾清理’和‘海洋生態修複’技術,在波羅的海建設海洋生態修複工程,清理海洋垃圾,種植海草,同時建立可持續漁業機製,保障沿海居民生計,實現海洋生態的永續鞏固。”
陳守義走到大屏幕前,手指在屏幕上輕輕一點,調出亞洲印度恒河流域與歐洲波羅的海海洋生態修複永續鞏固規劃圖:“我們製定了‘三期永續鞏固’方案。第一期是‘基礎鞏固’,在2068年12月底前,在印度恒河流域水汙染區,建設200個水汙染治理站和120個汙水處理廠——水汙染治理站配備智能過濾係統和淨水植物種植設施,每年淨化汙水80億立方米,通過跨邦輸水管道輸送至缺水區域;汙水處理廠采用先進的生物處理技術,每年處理生活汙水和工業廢水60億立方米,處理後的水質達到飲用水標準。在波羅的海海洋生態退化區,建設250個海洋生態修複站和90個垃圾清理站——海洋生態修複站配備海草種植設備和海洋生物監測儀器,每年種植海草5億株,恢複海洋生態麵積4萬平方公裡;垃圾清理站配備智能垃圾收集船和垃圾處理設備,每年清理海洋垃圾100萬噸,減少海洋垃圾汙染。”
“第二期是‘係統鞏固’,在2069年6月底前。”陳守義的手指繼續滑動屏幕,“在恒河流域,推廣‘有機農業+生態農產品綠色發展’模式,與印度北方邦、比哈爾邦等政府合作,為農民提供有機農業種植資金和技術培訓,培訓8萬名農民掌握傳統有機農業技術和生態農產品加工技術;同時在流域周邊建設70個生態農產品加工廠和50個淨水植物種植基地,開發有機大米、淨水植物肥料等產品,每年增加農產品產值400億美元。在波羅的海,開展‘海洋生態修複+可持續漁業發展’工程,與瑞典、德國、芬蘭等國政府合作,幫助沿海居民建立可持續漁業合作社,培訓7萬名漁民掌握海洋垃圾清理技術和可持續漁業管理技術;同時建設35個水產品加工廠和25個海洋生態旅遊區,開展水產品深加工和海洋生態觀光,每年增加沿海居民收入300億美元。”
“第三期是‘長效鞏固’,在2069年12月底前。”陳守義的眼神更加堅定,“我們要與印度各邦政府和波羅的海周邊各國政府簽訂‘生態永續鞏固協議’,建立生態係統全域防護屏障——在恒河流域建設800個水汙染永續鞏固監測站,實時監測河流水質、汙水排放量和農作物生長情況;在波羅的海建設600個海洋生態永續鞏固監測站,監測海洋水質、海洋垃圾密度、海洋生物數量和富營養化程度。同時,開展‘亞洲與歐洲生態教育’,在恒河流域和波羅的海周邊的1000所學校、社區開設生態保護課程,培訓10萬名‘生態永續鞏固守護者’,其中50是桑塔爾族等原住民和歐洲沿海部落居民,讓他們參與生態永續鞏固的日常維護;建立‘亞洲與歐洲生態永續鞏固基金’,每年投入350億美元,用於水汙染治理補貼、沿海居民扶持和原住民文化保護,確保生態保護與民生改善、文化傳承同步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