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登基後,開疆拓土,修典輯書,撫民安國,功業冠絕前朝。”
“耶律宗真之流,豈敢並論!”
乾隆聞言,神色更顯得意,放下望遠鏡,嘴角微挑。
他走向案邊的琺琅彩瓷盤,那盤上繪著“萬國來朝”,各國使臣俯首稱臣,色彩明麗。
“朕平定準噶爾、大小和卓叛亂,疆土入版圖;六下江南,訪民情、治水患——件件皆為長治久安而為。”
“豈似耶律宗真抱壺爛醉,遺笑天下!”
此時夕陽沉沒,西洋樓鎏金銅頂褪去了耀眼的光,泛著柔和的餘輝。
乾隆重又坐回躺椅,太監奉上一盞低度米酒,他淺酌一口,神色沉穩。
“再傳朕旨意。”
乾隆緩聲道:“命武英殿即刻派人,將遼興宗酗酒亡國之事編入禦批通鑒輯覽,朕親筆批注。”
他放下酒盞,語氣凝重:
“讓後世永記,自律是帝王之基,規矩是盛世之本。”
“若敢重蹈耶律宗真之覆轍,便是我朝罪人!”
和珅深深叩首,暗自慶幸自己再度揣摩透聖意。
殿外的自鳴鐘鳴響暮時鐘聲,遠處噴泉應聲齊奏,似為盛世奏起的和鳴樂章。
……
【史上十大帝王離奇死因第七名——!】
【被親子削鼻震死——西夏夏景宗李元昊】
【荒淫無度的“削鼻慘劇”】
【賀蘭山腳,暮色沉沉,興慶府的宮闕被殘陽染成暗紅。】
【琉璃瓦上映著冷光,如刀鋒般森寒,那股金屬般的肅殺氣息,正是西夏王朝骨子裡的剛烈與倔傲。】
【山巔積雪未融,銀白與天際的暮霞交織成詭譎的色調,為這出帝王家醜鋪下了壓抑的底色。】
【紫宸殿內,燭光搖曳,照得龍椅後的金龍似乎在陰影中蠢動。】
【李元昊一襲繡金紫袍,銀線織出的西夏圖騰在微光中閃爍,曾象征征戰天下的榮耀,如今卻裹著一具縱欲耗儘的皮囊。】
【年近五旬的帝王,早已失卻昔日的鐵血英姿,浮腫的麵龐上堆滿酒色之氣,那雙曾令萬騎退避的眼,如今渾濁無光。】
【他手中轉著一枚羊脂玉扳指——那是回鶻進獻的珍玩,本應玉潤生輝,此刻卻被他掌心的熱度焐得發灰。】
【他的目光牢牢粘在殿中那道舞動的倩影上,燭火、奏章、兵報,全都被拋在腦後——】
【那女子,正是他幾日前從太子寧令哥府中“借來”的未婚妻,沒移氏。】
【沒移氏一身水綠輕紗,裙邊銀鈴叮當作響,本應清脆的聲調,此刻卻透出顫抖的懼意。】
【她發髻上的赤金步搖輕顫,珍珠反光映出她眼底的驚惶。】
【李元昊倚坐龍椅,一邊觀舞,一邊舉樽狂飲。】
【忽然,一陣急促腳步聲從殿外逼近,銅鋪地板震得嗡嗡作響。】
【“噔、噔、噔——”每一步都像敲在鼓麵上,怒氣沉沉。】
【下一瞬,殿門被猛地推開,珠簾“嘩啦”作響。】
【寧令哥披著玄甲而入,鎧甲上銅釘閃光,撞擊聲刺耳如裂骨。】
【他一手握刀,綠鬆石鑲嵌的刀鞘反射著冷光,指節因怒而發白。】
【他與沒移氏青梅竹馬,婚期將至,正滿心籌備大婚,怎料父皇借宴索美,將她召入宮,再未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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