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他們的玄菟侯!
猶記當年扶餘鐵騎肆虐之時,主君那句擲地有聲的誓言:
"朝廷不管你們,本侯來管!"
今日玄菟侯用行動昭告全城:從今往後,高顯由他守護。
凡欺我百姓者,雖遠必誅。
這便是玄菟侯的承諾。
自今日始,扶餘再不足為懼。
劉玄率軍入城時,含笑向沿途百姓致意。
赤甲將士們個個挺直腰杆,神采飛揚。
此生得此一役,前數十載皆虛度矣。
返府後,劉玄嚴令所有將士歸家休整。
自己則倒在錦榻之上,頃刻鼾聲如雷。
此番遠征看似所向披靡,實則已耗儘眾人全部心力。
四十八
然而受損的元氣,卻非一時半刻能夠複原。
征戰不止消磨筋骨,亦會耗損神誌心力。
隻是心神之力的耗散遠比體魄緩慢,可一旦虧空,便極難在短時間內補足。
若精力跌至十點以下,便會神誌儘失陷入昏厥。
赤血鐵騎眾將士的精力值,此刻皆徘徊於三十上下。
距離那危險的界限,不過咫尺之遙。
正因如此,劉玄在斬下扶餘王首級後,當即率部撤離王城,疾馳返回高顯。
這支鐵騎已無力再戰。
唯有劉玄因精力值遠超常人,損耗尚不致命,卻也感到倦意如潮。
剛踏入侯府大門,他連座椅都未沾身,便徑直倒臥床榻沉沉睡去。
高顯城的防務仍由李火全權掌管。
這位將領深知主公與鐵騎征戰之艱辛,特遣三十名赤血衛戍守侯府,以防宵小趁機行刺。
數日之間,扶餘戰報如野火般傳遍九州。
整個東漢朝野震動,天下軍民無不瞠目。
那位被皇帝放逐玄菟郡,任其自生自滅的庶長子玄菟侯——
這個幾乎被世人遺忘的皇室棄子,竟創下如此驚世戰功。
僅憑三百三十三名鐵騎,便擊潰扶餘數千大軍,血洗四平城。
更長驅直入敵城,於萬軍之中取扶餘王首級而歸。
最令人駭然的是,這支鐵騎竟毫發無傷全員生還。
如此戰績堪稱千古未有,注定青史留名。
......
洛陽皇城承德殿
晨霧未散,劉宏慵懶地打著哈欠:"眾卿若無要事,今日便早些退朝罷。"
北中郎將盧植執笏出列:"啟稟陛下,幽州傳來緊急軍報。"
“嗯?”
劉宏的困意褪去幾分,抬手按了按太陽穴:“公孫瓚又斬了幾名胡人,還是郭勳上奏彈劾他了?”
盧植答道:“陛下,都不是。此事與玄菟侯有關。”
“劉玄?”劉宏眉頭一皺,語氣不耐,“他又鬨出什麼事了?”
提及此子,他便心生煩躁。
張讓設計不成,先前劉玄擅殺高顯城縣令,本可借此處死他,卻因盧植所呈奏折而未能如願。
他心底藏著一個絕不能宣之於口的隱秘——
劉玄,並非他的血脈。
那宮女酒後承寵,實則與禁軍將領私通有孕。
此事,他近日才知曉。
盛怒之下,他秘密處死了宮女與那將領。
臨死前,宮女以公開秘密相脅,逼他封劉玄為侯,並遣將領心腹護送其就藩。
堂堂天子竟被蒙蔽,替他人養子十餘載。
若傳揚出去,豈非淪為千古笑柄?
為保全顏麵,他隻得應允。
這便是劉玄受封玄菟侯的緣由。
但他暗中授意張讓密謀除之。
赴藩途中,張讓派人假扮流寇,屢次截殺。
護送將士儘數戰死,所幸劉玄終抵封地。
至今,張讓仍不解天子為何執意除去皇長子。
盧植等臣亦困惑,陛下何以突然將長子遠遣苦寒邊郡。
宮闈私下傳聞——
天子獨寵幼子劉協,遲遲不立儲君,便是要為幼子鋪路。
關於這些流言,無論盧植等人是否相信,都必須表明反對立場。
他們始終堅定不移地維護著劉玄的利益。
在他們看來,唯有皇長子劉玄才是太子的最佳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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