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劉玄、關張、林飛,還是赤血龍騎,皆如砍瓜切菜般橫掃敵陣。
這般戰力令黃巾軍魂飛魄散,甄家眾人亦瞠目結舌——為抵禦這批黃巾軍,甄家死士幾乎傷亡殆儘,而赤血龍騎僅數十人,卻在數百敵陣中縱橫馳騁。
幾個來回衝殺,數百黃巾頃刻潰散,逃的逃,死的死,甄府轉瞬歸於沉寂。
如此駭人戰力,當真驚世駭俗。
“草民甄逸,拜見玄菟王。”
甄逸疾步上前,恭敬行禮。
自劉玄陣斬扶餘王起,其藍白盔甲、戰盔與長槍的英姿便已傳遍天下。
【
凜冽戰意激蕩間,龍嘯聲震徹雲霄。
這柄染血長槍,便是玄菟王劉玄的象征。
縱使未曾謀麵者,僅觀其玄甲戰姿,亦能辨明真身。
"參見玄菟王!"
甄氏族眾俯首行禮,奴仆與死士齊整跪拜。
劉玄輕揚馬鞭示意免禮,目光掠過那些血染衣袍的甄家死士:"能在圍剿中支撐至今,倒是難得。"
"比不得百年世家的底蘊。"
甄逸擦拭著額間血漬苦笑。哪個豪族不豢養死士?商賈起家的甄氏,終究差了些火候。
侍女們正忙著收拾殘局時,甄逸將貴客引入廳內。熱茶騰起的白霧中,他鄭重抱拳:"今日若非王爺馳援,甄氏基業恐毀於一旦。他日若有差遣,甄氏必效犬馬之勞。"
"巧了。"劉玄指尖輕叩茶案,"本王正需甄家主援手。"
見對方如此直率,甄逸先是一怔,繼而撫掌大笑:"但說無妨!"
"赤血龍騎跨州征戰,糧秣將儘。"
"王爺儘可寬心!"甄逸拍案喚來管事,"傳令各倉,即刻籌備三月軍糧。"轉而對劉玄拱手:"觀將士們甲胄凝霜,想必星夜兼程未曾休整?寒舍雖陋,還請暫歇。"
劉玄望向庭院中猶帶血痕的龍紋戰旗,微微頷首:"待肅清城郭殘寇,再來討擾。"連續奔襲的鐵騎,確實需要養精蓄銳了。
當務之急是剿滅無極城的黃巾軍。
"終於能歇會兒,俺可要痛快喝幾杯。"張飛一聽休整頓時眉開眼笑。連日征戰滴酒未沾,對嗜酒如命的他簡直是煎熬。
"儘管暢飲。"甄逸見危機暫解心情舒暢,爽快地應允。
劉玄並未阻攔,雖嚴禁戰場飲酒,但在甄府小酌無妨。他隨即帶著關羽、張飛及赤血龍騎清剿城內黃巾,直至黃昏才肅清殘敵。
甄府晚宴分設三處:前院款待赤血龍騎,中庭由甄逸父子陪同劉玄四人用膳,女眷則在後院入席。
張飛抱著酒壇豪飲時,劉玄淺嘗輒止卻眉頭微蹙:"酒味尚可,隻是不夠濃烈。"
甄逸聞言解釋:"這已是當世最烈的酒了。"張飛也附和道:"比俺家莊子的酒還帶勁兒呢。"
"改日本王親手釀些真烈酒讓你們嘗嘗。"劉玄笑道。甄逸驚奇道:"王爺竟通曉釀酒之術?"
"略知一二。"劉玄想起在玄菟郡用蒸餾法釀製的改良酒,眼底泛起笑意。
雖然比不上前世蒸餾酒的醇厚,但比當世任何一種酒都更濃烈。
甄逸麵露訝異:“王爺果然非同凡俗。”
此時商人地位卑微,莫說官員,就連讀書人也恥於經商。
劉玄身為大漢玄菟王,竟精通商賈之道,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劉玄微笑道:“日後本王會遣人送酒至甄家,請甄家主代為售賣。所得利潤分你一成,可願應承?”
甄逸起初不甚在意,畢竟甄家本就擁有上等佳釀。但為報劉玄救命之恩,仍鄭重應允:“王爺放心,在下必儘心竭力。”
“好!一言為定。待平定黃巾,本王便送酒來。”劉玄略作停頓,凝視甄逸道,“唯有一點需謹記——售酒時不可提及本王。”
甄逸雖困惑,卻立即承諾:“王爺明鑒,在下絕不泄露半分與您有關的消息。”
“甚好。”劉玄頷首。
宴罷,劉玄獨行於甄府庭院。
忽而駐足,他眉峰驟凝——廊柱後隱約傳來窸窣聲響。
“何人?”
以為是盜賊或刺客,他倏忽掠至柱後,長槍如電刺出。
“呀!”
女子驚啼乍起,劉玄急收槍勢,卻因慣性前撲。那女子踉蹌跌下,眼看要摔倒在地。
劉玄展臂相護,單手撐地將她攬住。清幽體香縈繞鼻尖,令他心頭微漾。
月光漫灑,照見懷中少女凝脂般的麵容已染儘霞色。
前世從未經曆過情緣,今生也是初次與佳人咫尺相對,劉玄不由得怔住了。
眼前的女子美得攝人心魄,令人屏息。
甄逸的四位千金他皆已見過,雖個個堪稱絕色,但比起眼前這位,終究遜色幾分。
她究竟是誰?
劉玄心頭湧起強烈渴望——定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這是他穿越以來,第一次動了娶妻之念。
女子察覺他侵略般的目光,雙頰更添紅暈,輕聲道:“王爺……能否先起身?”
劉玄這才回神,連忙攙扶她站起,歉然道:“是本王唐突了,還當是刺客或小賊。”
“王爺何必向奴婢致歉?”女子訝然。在她認知中,男子本就尊貴,何況堂堂親王竟為這點小事道歉。
“錯在本王,自當賠禮。”劉玄雖已適應王爺身份,骨子裡仍保留著現代人的習慣。
女子掩唇輕笑:“王爺真有趣。奴婢甄宓,甄家五妹。”她一笑如牡丹盛放,周遭萬物黯然失色。
“甄宓?”劉玄猛然警醒,失聲驚呼。
“正是,王爺有何疑問?”甄宓偏頭看他,明眸中漾著困惑。
“無妨。”劉玄強自鎮定,內心卻掀起驚濤駭浪。按史書記載,甄宓此時應當剛滿周歲。但眼前少女分明二七芳華。若以此推算,她四位姐姐該近三十歲了,可先前所見不過十六七歲模樣。
這年齡差異……未免太過離奇。
喜歡三國:東漢戰神,融合韓信闖天下請大家收藏:()三國:東漢戰神,融合韓信闖天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