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獲得一套高階皮膚,則需耗費十二座完整水晶礦場的全部資源。
如此定價體係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兵卒易募,良將難求,係統定價自有其道理。"
係統發出程式化的電子合成音。
"行吧,你說了算。"
劉玄一時語塞,沒想到這套智能係統竟能嫻熟運用民間諺語。
他輕歎著退出係統界麵。
稍作遲疑後,又從儲物空間取出一冊古舊典籍。
這卷得自張角的《太平要術》頗具玄機。
在尋常曆史位麵,此書或許隻是記載藥方醫理、夾雜些許兵法知識的普通典籍。
但在這個存在超凡力量的高武世界,其中必然暗藏玄機。
先前戰事緊迫無暇細究,如今烽火暫息,正是研習的良機。
書冊前半部確為百草綱目。
翻至後半部分,赫然記載著各類術法咒訣與精氣修煉法門。
張氏三傑的招牌絕技——金甲術、惑心術、狂暴術,皆源於此卷。
可惜三人資質有限,僅得皮毛。
加之精氣修為不足,連施術的基本要求都未能達標。
強行催動術法的後果,便是以燃燒生命為代價。
"或許可以嘗試修習。"
劉玄暗自思忖。以自己1500點的精氣值,應能施展典籍中記載的幾種基礎術法。
此刻無暇研習這些法術。
劉玄將太平要術收好,起身走出房間。剛踏入縣府大廳,便見皇甫嵩神色凝重地坐在那兒飲茶。劉玄不禁問道:“皇甫將軍為何事煩憂?”
皇甫嵩向他行禮,歎道:“王爺,還不是那些黃巾俘虜,足有五六萬,實在難以處置。”
這些俘虜全被安置在城外。
對待他們,要麼押送朝廷,要麼就地解決,要麼直接遣散。
以朝廷對黃巾的仇恨,若交上去,他們必死無疑。
至今,皇甫嵩仍未想出妥善之策。
“原來是為此事。”
劉玄微微一笑,道:“不如讓本王將他們全部帶回玄菟郡。那裡人丁稀少,又屢遭異族侵擾。正好讓他們勞作或抵禦外敵,以此贖罪。”
皇甫嵩眼前一亮:“王爺此計甚妙,既處置了俘虜,又緩解了異族之患。”
劉玄淡然道:“這隻是本王的想法。若要帶走這麼多俘虜,需有聖旨,否則……”
皇甫嵩點頭,他自然清楚私自帶俘虜入境的後果。
原本陛下就對皇長子心存偏見,若無聖旨擅自行動,恐授人以柄,給陛下懲治皇長子的借口。
不僅如此,就連已收入軍中的那兩萬俘虜,若處理不當,亦會留下隱患。
劉玄目光微斂,輕聲道:"此番不得入洛陽受封,便托付皇甫將軍了。"
皇甫嵩肅然抱拳:"臣必當竭力向天子進言。"
"隨緣即可。"劉玄拂袖轉身,眼底掠過一絲了然。
數日後,朝廷諭令抵達。
果然隻字未提玄菟王入京之事,滿紙皆是溢美之詞。
皇甫嵩攥緊竹簡,眉間溝壑更深——天子這份刻意疏離,實在令人費解。
"將軍且安心赴京。"劉玄撫過案上輿圖,"本王在無極縣靜候佳音。"
待皇甫嵩離去,玄菟王麾下鐵騎押解數萬黃巾降卒,如黑雲般湧向中山國。這些無主之兵,正是擴建玄菟郡根基的良材。
嘉德殿內,劉宏正撫掌大笑:"多賴皇甫義真等愛卿,方能速平黃巾之亂。"金口開處,封賞如雨:盧植拜尚書,皇甫嵩領冀州牧,曹操任西園校尉......
群臣謝恩聲中,唯獨少了兩個名字——敗走廣宗的董卓,與功冠諸將的玄菟王。
群臣心中雪亮——果然又要冷落玄菟王了。
朱儁與曹操仍在各州清剿黃巾殘部,獨皇甫嵩、盧植奉召回京。二人領過封賞卻不退朝,引得劉宏發問:"卿等還有本奏?"
皇甫嵩執笏出列:"玄菟王陣斬張角三兄弟,實為平叛首功。臣請陛下明示封賞。"
滿殿文武噤若寒蟬。誰不知天子素不喜這位王爺?縱有天大功勞,也故意視而不見。此刻盧植亦進言:"若漠視玄菟王戰功,恐令三軍將士齒冷,動搖國本。"
劉宏麵沉如水。那個逆子聲望愈盛,愈教他如芒在背。張讓察言觀色,尖聲插話:"王爺已是萬萬人之上,難不成要與陛下共掌玉璽?"
"閹豎安敢乾政!"皇甫嵩怒目圓睜,喝得張讓麵色鐵青。
"夠了。"劉宏拂袖道,"玄菟王已位極人臣。"
盧植卻再度進諫:"黃巾雖平,四海未靖。國無儲君,則天下難安。玄菟王威震邊疆,戰功彪炳,請立為太子!"
皇甫嵩朗聲喝道:“懇請聖上冊封玄菟王為儲君,如此則天下可安。”
“臣等附議,請陛下立玄菟王為太子。”
以皇甫嵩、盧植為首的文武百官齊齊出列,向龍椅上的天子躬身。
劉宏麵色陰鬱似水,這最棘手的局麵終究避無可避。
他死死攥著龍袍袖口——以劉玄的赫赫戰功與治世之才,確是大漢儲君的不二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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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可惜......
念及此處,眼底翻湧起熔岩般的暴怒。
“陛下明鑒!”張讓黨羽的朝臣突然出班奏道:“玄菟王嗜殺成性,豈堪儲君之位?扶餘國之戰竟屠戮數萬黎庶!若立此人為太子,必致四夷震恐群起攻漢,其禍更甚黃巾賊亂!”
何皇後與董太後兩派官員亦紛紛進諫:“立儲乃國之根本,萬望陛下慎重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