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將除甄家外的五十名超級兵悉數編入赤血龍騎,使其規模達百人。
餘下萬餘士兵歸入赤血軍,仍駐城外,由關羽、張飛統率。
甄府中,一眾訓練有素的武士被身著赤鱗戰甲的騎兵護送回府。
"甄公,百名精銳武士已操練完畢。"
白發將領指向隊列中身著靛藍戰甲的魁梧武士對甄逸說道:"此人天賦異稟,可委以重任。"
"多謝殿下。"
甄逸望著眼前百名精神抖擻的藍甲武士,滿麵春風。
僅觀其威勢,較之從前已不可同日而語。
雖非玄菟親軍標誌性的赤色甲胄,卻也令他心滿意足。
殊不知,經此特訓,這些武士早已對白發將領誓死效忠。
"聘禮已備,今日便帶令愛啟程。待玄菟事務了結,即刻完婚。"
白發將領凝視甄逸又道:"另者,玄菟所釀美酒想必已堆積如山,甄公可遣人隨本王前去取用。"
"自當如此。老夫便遣犬子甄堯隨行。"
甄逸雖不甚在意酒水利潤,但玄菟王的麵子總要給的。
白發將領頷首道:"甚好。"
議定之後,白發將領即刻整軍待發。
甄宓與家人依依惜彆,淚如雨下。
初次遠行便要去往千裡之外,不知何時才能再見至親。即便如此,她依然義無反顧。
雖未完婚,但在甄宓心中,早已認定自己是白發將領的妻子,此生不渝。
"啟程!"
白發將領翻身上馬,長槍所指處,胯下駿馬揚蹄長嘶。
此馬是關雲長所贈龍駒,確實是他見過最上等的戰馬。
當然,比起傳聞中的赤兔神駒尚有些差距。
三軍聞令而動。
關雲長率七千赤甲精騎為前驅,先行開道。
張翼德領七千餘赤甲軍押送數萬戰俘殿後。
烽煙四起,劉玄帳下多為步卒,僅餘百騎血甲,號曰赤血龍駒。
紅妝甄宓安坐錦車,隨軍而行。左右二婢隨侍,甄堯率十名死士護衛在側。
旌旗所指,兵馬踏出無極城。行至啄郡境內,幽州刺史劉焉與郡守劉衛出城相迎。朝廷封賞已昭告四海,二劉既感詫異,又為烽帥胸襟所折服。
啄縣小駐一日,三軍再啟征程。越數日,前哨已望右北平疆界。
"報——"赤甲騎士飛馬而至,"關將軍探得前路有異,疑設伏兵。是進是繞,請主公定奪。"
"傳令三軍戒備前行。"劉玄輕撫馬鬃,眼中寒芒乍現,"赤血甲暫收,待時而動。"
得令騎士縱馬傳訊,紅纓掠過秋風。
"宵小之徒,也敢謀算本王?"劉玄冷笑。先前早已囑咐雲長提防埋伏,此刻既已識破,何懼之有?他偏要堂堂正正碾碎這陰謀,讓暗處之人知曉——
大漢玄菟王的雷霆之怒,必將令人悔不當初。
車輪軋過枯草,"可是白馬義從?"有士卒低聲議論。
甄宓掀開車簾探出頭,眨著大眼睛問道:"出什麼事啦?"
劉玄轉頭衝她溫和一笑:"沒什麼,就是些小嘍囉。"
"這樣啊,那你當心點。"甄宓乖巧地縮回馬車。
在她眼中,能輕鬆擊潰黃巾軍的劉玄,對付這些小肯定不在話下。
隊伍繼續向前推進,但所有人都繃緊了神經,隨時準備投入戰鬥。
無論是赤血軍還是普通士兵,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對赤血軍來說,這是他們更名後的首戰;對其他人而言,這是立功晉升的好機會。
連那些黃巾降卒都蠢蠢欲動——他們可不是想,而是渴望戴罪立功。劉玄承諾過,隻要表現好就能轉正,甚至有機會加入赤血軍。看看那些同伴的華麗蛻變,他們怎能不心動?
關羽率領鐵騎來到一處彎道。左側是延伸的樹林,右側是開闊平地。雖然保持行軍速度,但關羽的手已經握緊了青龍偃月刀。
空氣中彌漫的殺氣越來越重。尋常人或許察覺不到,但對關羽這樣的絕世武將來說,這簡直就像黑夜裡的火把一樣醒目——顯然,埋伏者並不擅長隱藏行跡。
如此粗劣的伏擊隻能誘捕些二流武將,莫說瞞過關羽這等猛將,便是尋常一流武將也不會中計。
“唰唰唰——”
埋於地底的絆馬索驟然繃直,橫亙在赤血鐵騎陣前。這支追隨關羽的精銳皆配戰馬,若貿然疾衝,必有人仰馬翻之危。
青龍偃月刀劃出半弧,凜冽刀罡斬斷十餘根麻索,碎屑紛揚如蝗。關羽撫須冷笑:“這等伎倆,也敢現眼?”
“止!”
喝令震徹山穀,七千鐵騎霎時勒馬。前方黃土間暗藏殺機——丈餘深坑中倒插著淬毒竹刺,沾之即傷,墜之必亡。
林間忽起喊殺聲,精甲銳卒自四麵包抄而來。關羽丹鳳眼微眯,赤血麵具下傳來低沉軍令:“披甲,迎敵!”
“諾!”
七千將士齊聲應和,血色戰甲瞬間覆體。敵軍陣腳大亂:何人見過須臾間鐵衣加身的玄奇之事?
屠戮驟起。
赤血刀鋒所向,敵首滾落如瓜。縱有格擋者,不過多捱三兩刀罷了。敵軍兵刃砍在赤血甲上,唯見火星迸射,難傷分毫。
山坡上的伏擊主將攥緊令旗,牙縫裡擠出顫音:“竟是...赤血魔軍?”
劉玄身邊不是僅有五十騎赤甲龍衛嗎?眼前這數千赤血將士從何而來?
山崗上的統帥們望著一邊倒的戰局,眉峰緊鎖。
然而主帥並未下令身後鐵騎出擊——他們的獵物始終是玄菟王劉玄。隻要取了劉玄首級,這些赤血奇兵便不足為慮。
當劉玄率赤甲龍衛踏至戰場時,彌漫的血腥氣令他蹙額。如此規模的正規軍怎會出現在右北平?莫非是公孫瓚默許?抑或是白馬將軍暗中遣兵?可自己與那公孫瓚素無仇怨。
山巔統帥瞥見劉玄身影,眼中寒芒乍現:"傳令鐵騎出擊,暗號不得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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