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終於按捺不住了?”
劉玄神色一凝,前些日子都是小規模襲擾,根本無需他親自過問,張飛便能應付自如。
此刻張飛特地遣人提前稟報,想必定有大事。
"速去小遼水關隘傳令太史都尉,命其加強戒備,敵軍恐將至。"
劉玄當機立斷下達軍令,隨即快步走向城頭。
東門與西門外喧囂愈甚,愈彰顯遼東水師或將現身。
此乃聲東擊西之計。
傳令赤血衛很快將劉玄的軍令送達小遼水關隘。
太史慈得令後立即嚴陣以待。
派出赤血衛前往更遠地帶偵察,確保能儘早發現敵軍動向,做好迎戰準備。
同一時刻,劉玄已率赤血龍騎登上城牆,靜候敵軍來犯。
遼陽城西門外極遠處,滾滾黃沙遮天蔽日。
顯是一支聲勢浩大的軍隊正在急行。
大地微顫,正是騎兵奔騰之兆。
"全軍備戰!"
劉玄語氣凝重。
敵軍大舉壓境,雖可能意在牽製小遼水方向的主力。
但強攻遼陽城亦未可知。
若守備不力,敵軍必會趁虛而入。
故而即便已識破敵軍計策,遼陽城防務仍不可鬆懈。
"遵命!"
張飛、林飛等將領齊聲應和,目光緊鎖遠處煙塵彌漫之處。
此番進犯遼陽之敵,定是月餘以來規模最大、攻勢最猛的一次。
所有赤血軍將士皆握緊兵刃。
千餘名新兵也在萬夫長指揮下登城布防,各就各位。
戰火初燃,新兵們的瞳孔裡躍動著複雜的光芒。
亢奮與不安在血脈中奔湧。
建功立業的渴望在胸腔燃燒。
以赤血軍之名征戰沙場令他們渾身戰栗。
而生死未卜的陰霾又讓掌心滲出冷汗。
這些情緒如同暴風雨前的烏雲,在他們心頭翻滾激蕩。
大地突然震顫!
在令人窒息的等待中,黑壓壓的敵軍終於浮現。
軍陣綿延至天際線,仿佛沒有儘頭。
遼東軍在三箭之地外驀然收住陣腳。一員驍將單騎突前,在十步開外勒馬喝道:"遼東張山在此,何人敢來送死?"
"想要陣前較技拖延時辰?"
劉玄眼中寒芒乍現,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翼德,既然敵軍求死,我們便發發善心。"
"讓這些鼠輩見識下玄菟武將的威風。"
"領命!"
張飛聲若驚雷,縱馬出陣。丈八蛇矛在肩頭顫動,隔著老遠就炸響雷霆般的吼聲:
"玄菟張翼德在此!"
"若能接住爺爺一矛,賞你全屍!"
張山聞言怒發衝冠。
同為都尉,安敢如此猖狂?
"狂徒看槍!"
輸人不輸陣,他催動戰馬暴起發難。長槍卷起淩厲罡風,如毒蛇吐信直取咽喉。
"就這點能耐?"
張飛齜出森白獠牙,蛇矛後發先至。破空的尖嘯聲中,精鐵矛尖已貫穿敵將心窩。
染血槍尖停在張飛喉前三寸。
永遠定格。
【戰意消弭】
他的瞳孔蒙上一層灰靄。
眸底凝結著化不開的執念與懊喪。
這莽夫張翼德,竟有這般鬼神之勇?
早知龍潭虎穴,何必逞強請纓。
錦繡前程,轉眼灰飛煙滅。
何等荒唐。
"連某家一槍都吃不住,也配叫陣?"
丈八蛇矛寒光乍現,將張山的屍首甩出數丈。
聲若雷霆炸響敵陣:"儘是這般土雞瓦狗,不如滾回老家啃粟米去!"
破鑼嗓子震得敵軍耳膜生疼。
這般羞辱頓時激起千層浪。
又見一騎拍馬而出。
"匹夫看刀!"
話音未落,冷冽刀罡已劈至麵門。
三尺氣芒凝於刃上,隱隱有破空之聲。
"嗬,比前頭那個耐打些。"
虯髯下的嘴角咧開譏誚。
蛇矛突刺如毒龍探海,"鏘"地擊碎刀罡。
餘勢未消的矛尖裹挾風雷,徑直貫穿敵將胸膛。
屍首拋出時,混著鮮血的嘲笑再度炸響:"換個能接兩招的來!"
敵軍陣中人人目眥欲裂。
"這黑廝欺人太甚!誰敢取他首級?"
主帥佩劍劈斷案幾。
帳中諸將卻低頭盯著甲縫——方才殞命的同僚,武藝與他們不過在伯仲之間。
明知必死,自然不會有人愚蠢到白白送命。
敵將強壓怒火,冷著臉連點三人:"你們一起上,取他首級。"
"遵命。"
單打獨鬥不敵,便以三敵一。
這次三人毫不遲疑,他們堅信聯手必能斬殺這個囂張的敵將。
"嘿!一次來三個,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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