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聽罷趙雲的周密部署,眼中怒意漸消,轉而露出欣喜神色。
這般安排不僅節省時日,更能避免士卒傷亡。攻城之戰向來慘烈,縱使精兵強將也難免折損良多,故非必要絕不出此下策。
當將士們扛著雲梯衝鋒時,必將遭遇箭雨傾瀉。縱然鎧甲堅固,也難以在數十步外完全抵禦敵軍齊射。若真有那般神甲,劉玄的兵馬早可橫掃天下,何須再行韜光養晦之計?
更何況攀爬雲梯之際,如何抵擋城頭拋落的滾石?尋常士卒豈能招架?攻城之慘烈遠非尋常戰役可比,多少精銳就這樣無謂喪命,實在令人痛心。
張飛拍案叫好,連讚趙雲妙計,急令傳令兵修書回複幽州。又與趙雲對飲數杯,隨即下令集結部隊,並挑選軍中武藝超群的精銳士卒。
白馬義從未被列入出征名單。這支原本隸屬幽州的部隊若隨軍攻城確有不便。聽聞決策後,義從們默然應允——公孫瓚的所作所為早已令他們心灰意冷。
如今追隨這支軍紀嚴明、戰力超群的軍隊,倒讓這些騎兵感到踏實。軍中既無閒言碎語,與這等強軍並肩作戰又幾乎不必擔心傷亡,這在從前簡直不敢想象。
他們隻懇請張飛、趙雲莫要殃及百姓。二人本非嗜殺之輩,自然應允。正午過後,數百精銳整裝出發,直奔幽州城南門。九萬赤血軍則隱匿於附近山林,沿途布設哨探,以便及時傳遞城門動向。
以下為符合要求的
南城門下,張飛率眾策馬而來,玄甲映著暮色泛起冷光。城頭守將倚著箭垛嗤笑,腰間令牌還沾著城主府信使帶來的朱砂印泥。
"這便是號稱萬夫莫敵的遼西悍將?"守將指尖摩挲著箭簇,了望孔裡映出那群浴血歸來的身影。三日前遣他們阻袁紹大軍時,府中謀士們撫掌而笑的模樣猶在眼前。
城門樞軸發出沉悶的吱呀聲,赤血軍鐵騎鎧甲相撞如冰河碎裂。那守將忽然昂首望向暮雲深處,仿佛天際線外藏著比眼前這群喪家之犬更值得關注的事物。
"將軍..."親兵捧著燙金請柬欲言又止。
"宴席?"張飛虎口碾碎馬鞭上的血痂,身後三十武力值的精銳們沉默如鐵。趙雲的白袍忽被晚風掀起,露出腰間青釭劍上未擦淨的褐紅。
城樓旌旗獵獵作響,守將終於漫不經心地擺了擺手。他想著午時府庫新到的鎏金爵,想著如何將這群礙眼的家夥打發回遼西。卻未看見赤血軍眼底映出的,正是當年虎牢關外那種將熄未熄的烽火。
劉玄麾下的精銳已堪稱頂尖ceba),短短數載能培養出這些戰士實屬不易,但與劉玄的成就相比仍顯遜色。
這也怪不得陳宮,自從劉玄離玄菟入洛陽後,此地便再未經曆戰火。
既無降卒投靠,也無伏兵歸順,僅有少數民間壯士自願投效,最終磨礪成這批精銳。
這些士兵的實力與當下白馬鐵騎相差無幾,可若待白馬義從入京曆經水晶淬煉,
定會更上一層,屆時恐怕能與黑湮狼騎、赤血鐵騎比肩。
然而對現下缺少白馬義從的幽州守軍而言,這數百精銳皆是以一當百的悍卒,
奪取城門並非難事,尤其有趙雲、張飛二人領軍,更是勢如破竹。
城門緩緩開啟,守卒態度散漫,僅留狹窄縫隙,
渾然不覺張飛率百餘精騎逼近,顯然連普通士卒都未將二人放在眼裡。
赤血軍的肅殺之氣已籠罩四周,張飛與趙雲策馬直衝城門,
鐵蹄震響間,二人瞬息逼近門後推門的守卒,
左右分列,麵對對方輕蔑的眼神,
銀槍寒芒乍現,蛇矛刃光如電——
鮮血自兩側守卒頸間噴湧,譏誚之色尚未褪去,眼中神采已徹底湮滅。
至死他們都未料到,對方竟敢貿然動手,
難道不怕城外十萬大軍?
張飛與趙雲毫不停頓,調轉馬頭直撲護城隊,數百赤血鐵騎魚貫入城。
幾名騎兵下馬後徹底敞開城門,遠處哨兵見狀立刻吹響號角,
霎時間林間馬蹄如雷,殺聲四起。
負責開門的赤血衛索性棄馬徒步,
轉身殺向混戰中心——接下來,他們必將踏平南城牆,屠儘數千守軍。
血色平原上,當遠處九萬赤血鐵騎奔騰而來時,必將遭遇城牆箭雨阻擊。即便僥幸突破外城防線,待入城與守軍短兵相接之際,後背仍會暴露在城樓手的射程之內。
為永除後患,前線張飛與趙雲早已洞察此局。二人運起周身氣勁,蛇矛銀槍翻飛間,刃鋒迸發出三四丈寬的淩厲罡氣。每次橫掃便收割近十敵首,敵兵連衣角都未能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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