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救古籍、守護文脈的行動,如同一場無聲的春雨,浸潤了“南嶺火種”遊擊隊與根據地百姓的心田。
這不僅是一場文化的保衛戰,更是一次深刻的精神凝聚。當鄉親們看到遊擊隊為了保護那些他們或許看不懂、卻知道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寶貝”而出生入死時,一種超越了單純生存依賴的、更深層次的信任與認同,在軍民之間牢牢建立起來。龍淵和羅隊長都清晰地感受到,根據地的根基,正在變得更加厚實。
然而,嚴峻的敵我形勢並未改變。日軍的“鐵帚”行動雖受挫,但並未停止,反而因其文化掠奪計劃接連受挫而變得更加瘋狂。他們調集更多兵力,加緊修建碉堡和封鎖溝,企圖用更嚴密的囚籠,將遊擊隊困死、餓死在山區。
“不能總是被動應對,等著鬼子來掃蕩,我們再想辦法突圍。”在一次核心會議上,龍淵指著地圖上日益密集的敵軍標記,語氣堅定,“我們需要把我們的根據地,真正建設成一個打不垮、拖不爛的堅固堡壘!讓這裡不僅是我們的藏身之所,更是我們能主動出擊、支援周邊、持久作戰的根基!”
這個想法與羅隊長以及遊擊隊其他骨乾的想法不謀而合。
經過連番苦戰,大家都意識到,僅靠靈活的遊擊戰術和龍淵、鬨鬨的超常能力,難以應對敵人這種依托絕對優勢兵力、步步緊逼的堡壘戰術。必須建立起自己穩固的後方。
一場轟轟烈烈的“南國堡壘”建設運動,在粵北群山之中悄然展開。
這一次,龍淵和鬨鬨的能力,被運用到了更基礎、也更關乎長遠發展的層麵。
糧草先行,生態農業。
根據地的糧食問題始終是頭等大事。龍淵帶著鬨鬨,開始在遊擊隊控製的幾個隱蔽山穀中,嘗試進行“生態農業”改造。他讓鬨鬨感知土壤的肥力與濕度,引導其將微弱的生機能量注入土地,改善貧瘠山地的土質。他利用鬨鬨對植物生長的促進能力,選擇性地“催化”一些高產或耐旱的本地作物,如木薯、芋頭以及一些特定品種的野菜,讓它們在有限的土地上能獲得更好的收成。
同時,鬨鬨那驅避蟲害的能力也被應用到田間。雖然沒有大規模噴灑農藥的效果立竿見影,但在鬨鬨能量場覆蓋的試驗田裡,作物遭受蟲害的程度明顯低於其他區域。隊員們和願意參與的百姓,在龍淵的指導下,學著利用鬨鬨催生的一些具有驅蟲效果的植物如除蟲菊、魚藤等)製作土農藥,進一步保障作物生長。
懸壺濟世,林間藥圃。
藥品的緊缺一直是遊擊隊的心腹之患。龍淵與隊裡略懂草藥的隊員以及當地土郎中合作,由鬨鬨感知和辨識山林中具有藥用價值的植物,並引導其在小範圍內優化生長。他們開辟了幾處極其隱蔽的“林間藥圃”,專門種植三七、金銀花、板藍根等常用的中草藥。鬨鬨的存在,使得這些藥材的生長周期縮短,藥效似乎也有所增強。這使得遊擊隊在處理傷員和應對常見疾病時,有了更穩定可靠的藥材來源。
匠心巧手,隱蔽工坊。
為了解決武器維修和部分工具製造的問題,遊擊隊在深山洞穴中建立了幾個極其隱蔽的小型工坊。龍淵利用鬨鬨對物質結構的精細感知,協助鐵匠出身的隊員改進鍛造工藝,甚至嘗試從繳獲的日軍破爛裝備中,“拆解”出還能使用的零件鬨鬨可以做到無損分離)。他們還利用鬨鬨的能力,從特定岩石中“提取”微量的硝石、硫磺等物,土法配製黑火藥,雖然產量有限,但關鍵時刻也能應急。
耳聰目明,自然預警。
鬨鬨與自然環境深度融合的能力,被發揮到了極致。龍淵引導鬨鬨,將感知網絡與根據地周邊的山川、林木、乃至鳥獸蟲多建立起更緊密的聯係。當有大隊日軍或陌生人員進入特定區域時,鬨鬨能通過動植物的異常“反饋”如鳥群的驚飛方向、獸類的躁動不安)提前感知,並通過與龍淵的精神鏈接發出預警。這套依托於自然的“生物雷達”係統,雖然無法像無線電那樣傳遞精確情報,卻提供了最基礎、也最難被敵人乾擾和發現的警戒屏障。
民心所向,無形壁壘。
最重要的根基,始終是人民。龍淵和羅隊長深知,再堅固的工事,再神奇的能力,若沒有群眾的真心擁護,都是空中樓閣。他們嚴格執行群眾紀律,幫助百姓生產,保護他們免受日偽欺壓,尤其是搶救古籍的行動,讓許多原本持觀望態度的鄉紳和讀書人也開始傾向遊擊隊。
陳教授在妥善安置好搶救出來的書籍後,也主動留了下來,利用自己的學識,在根據地內開辦了簡易的識字班和曆史文化講堂,不僅教隊員們認字,更講述華夏曆史、民族英雄的故事,極大地提升了隊伍的文化素養和愛國情懷。這種精神層麵的建設,使得根據地的凝聚力空前強大。
在這全方位的建設下,“南嶺火種”的根據地悄然發生了質變。它不再僅僅是幾處可以藏身的山洞和營地,而是一個擁有一定自給能力糧食、藥材)、初步軍工維修能力、完善自然預警係統和深厚群眾基礎的戰鬥堡壘。龍淵和鬨鬨的能力,如同最神奇的催化劑和粘合劑,將各種資源巧妙地整合、優化,發揮出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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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雖然能感覺到這片區域的抵抗力量越來越難纏,仿佛一拳打在浸水的棉絮上,無處著力,卻又會被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尖刺”所傷。他們發起的幾次針對性清剿,要麼被自然預警係統提前察覺,遊擊隊從容轉移;要麼在迷宮般的山林和軍民一體的信息網麵前暈頭轉向,無功而返;即便偶爾找到一些廢棄的營地或工坊,也早已人去樓空,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八嘎!這些土八路,怎麼像地裡的泥鰍一樣,滑不留手!他們的糧食、藥品從哪裡來的?他們的消息為什麼總是比我們快?!”一個參與掃蕩的日軍聯隊長frustrated沮喪)地咆哮,卻得不到答案。
而“南嶺火種”遊擊隊,則依托著這座日益穩固的“南國堡壘”,不僅成功地生存下來,更開始具備了向外輻射影響力的能力。他們能夠為路過或需要幫助的其他遊擊小隊提供有限的補給和情報,能夠更有效地配合東江縱隊等兄弟部隊的行動,真正成為了插在華南日占區腹地的一顆堅韌的釘子。
龍淵站在一處新建的、隱蔽在高聳竹林中的了望點上,俯瞰著腳下這片在戰火中煥發出頑強生機的土地。炊煙在幾處山穀中嫋嫋升起采用了無煙灶技術),隱約能聽到山林深處傳來的操練聲和陳教授講課的聲音。他輕輕撫摸著胸前的葫蘆,感受著鬨鬨傳遞來的、與這片山川大地同頻共振的平和而強大的力量。
“鬨鬨,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們守護的東西,這就是我們力量的根基。它不是毀天滅地的神通,而是讓生命和希望在這片土地上紮根、生長的力量。”
葫鬨鬨傳遞來一陣深沉而滿足的意念,那隻翠尾幼獸的虛影仿佛在他身邊輕盈地跳躍了一下,尾尖劃過的綠色光屑融入了這片它傾注了心血的南國山林之中。華南的“幽靈”,已然與這片土地和人民深深融為一體,他所打造的,是一座任何敵人都無法真正摧毀的、紮根於人心的最穩固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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