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心中一凜。他回想起在密支那遭遇的影狐小隊,那些專門對付鬨鬨的特種兵。如果日軍派來了更強大的對手...
兩天後,預感成真。
勘測隊在一處隘口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抵抗。不僅日軍殘兵異常頑強,更有幾個身著奇裝異服的人出現在日軍陣營中。
這些人不拿槍械,而是手持各種古怪的法器。當鬨鬨試圖影響戰局時,他們齊聲吟唱,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屏障,將鬨鬨的綠光擋在外麵。
“是日本的陰陽師!”山梭驚呼,“他們懂得操控自然力量的法術!”
戰鬥中,龍淵能明顯感覺到鬨鬨的吃力。那些陰陽師的咒語形成了一種壓製力場,讓鬨鬨的能力大幅減弱。小隊不得不依靠常規戰術苦戰,才勉強擊退敵人。
當晚,龍淵憂心忡忡地看著胸前的葫蘆。鬨鬨的綠光比平時暗淡許多,傳遞來“疲憊”、“被壓製”的意念。
“我們需要新的策略,”龍淵對眾人說,“那些陰陽師明顯是針對鬨鬨而來的。”
趙峰提議:“要不要試試‘裸奔’戰術?讓那些裝神弄鬼的家夥也出出洋相。”
龍淵搖頭:“他們有所防備,普通幻覺可能無效。”
一直沉默的杜恩上尉突然開口:“也許我們可以利用他們對鬨鬨的過度關注,設下陷阱。”
這個建議給了龍淵靈感。他仔細思考後,製定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第二天,勘測隊故意放慢速度,在一個相對開闊的區域紮營。龍淵則讓鬨鬨“故意”展現出疲憊的狀態,綠光時斷時續,仿佛即將力竭。
果不其然,日軍陰陽師上當了。他們認為這是消滅“中國守護神”的絕佳機會,當晚便發動了襲擊。
五名陰陽師在日軍士兵的掩護下,潛入營地附近。他們布置法陣,吟唱咒語,全力壓製鬨鬨的能力。
就在他們以為勝券在握時,龍淵的計劃開始了。
首先,趙峰帶領一隊人馬繞到日軍後方,切斷了他們的退路。接著,杜恩上尉指揮美軍工程兵操作各種工程機械——推土機、挖掘機、壓路機——從側翼包抄。
而龍淵則與鬨鬨深度融合,釋放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他們以為我們在第一層,實際上我們在第五層!”龍淵高喊。
鬨鬨的綠光突然爆發出彩虹般的光芒,不僅突破了陰陽師的壓製,反而將他們籠罩其中。五名陰陽師驚恐地發現,他們的法器全部失靈,咒語反噬自身,一個個痛苦地倒地。
與此同時,那些工程機械發出的轟鳴聲被鬨鬨放大,在山穀中回蕩,如同千軍萬馬。日軍殘兵被這聲勢嚇破膽,紛紛丟下武器投降。
這場勝利徹底掃清了史迪威公路修建道路上的障礙。從此,勘測隊再未遇到像樣的抵抗。
隨著公路一公裡一公裡地向前延伸,一個新的現象開始出現:在鬨鬨經常活動的區域,形成了一種奇特的“安全區”。這些區域不僅沒有日軍襲擊,連毒蟲猛獸也避而遠之,自然環境似乎特彆“友好”。
一天,凱爾索中校好奇地測量了這些區域的參數,發現了一個驚人事實:在以鬨鬨為中心、半徑約五公裡的範圍內,事故率和傷亡率幾乎為零。
“這太不可思議了,”凱爾索在報告中寫道,“在這個被我們稱為‘葫蘆護航區’的範圍內,工程進度比預期快三倍,人員傷亡為零,設備故障率下降百分之九十。這已經超出了科學解釋的範疇。”
消息傳開後,“葫蘆護航區”成了築路大軍中最受歡迎的詞彙。工程部隊都想在鬨鬨的庇護下工作,因為那意味著最高的工作效率和絕對的安全。
甚至有人傳言,在“葫蘆護航區”內,傷口愈合更快,疾病不藥而愈,連人的心情都會變得愉悅。
龍淵對這種現象也感到好奇,他詢問鬨鬨原因。
鬨鬨傳遞來複雜的意念:“自然平衡”、“能量共鳴”、“意誌同步”。龍淵勉強理解,鬨鬨似乎能與自然環境建立一種和諧的共鳴,這種共鳴影響著範圍內的所有生物和非生物。
隨著公路逐漸向中國方向延伸,龍淵的心情越來越激動。每前進一公裡,就意味著離家更近一步,意味著抗戰的生命線更暢通一分。
在公路即將穿越緬中邊境的那一刻,龍淵站在剛剛鋪就的路基上,望著北方的天空,眼中閃爍著淚光。
“就快到家了,”他輕聲道,“我們就要回家了。”
鬨鬨微微震動,綠光溫暖而柔和,傳遞來“理解”、“陪伴”、“歸鄉”的意念。
然而,就在這個曆史性時刻即將到來時,一個緊急消息從後方傳來:日軍發動了一場大規模反擊,企圖切斷已經修建完成的公路段。一支精銳的日軍特種部隊已經潛入後方,目標直指公路的關鍵節點——一座剛建成的大型橋梁。
龍淵的小隊被立即召回,任務是保護這座關係到整條公路暢通的戰略橋梁。
“看來,我們還不能休息,”龍淵對鬨鬨說,“最後的戰鬥在等著我們。”
葫蘆閃爍著堅定的綠光,仿佛在說:無論前方有何挑戰,我們共同麵對。
史迪威公路上,一場決定這條抗戰生命線命運的戰鬥,即將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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