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間門口,李慕白讓玉兒·張角站在身後,他則緩緩打開了門。
李慕白側身看了看房間裡,居然空空如也,便雙手推開了房門。
“都進來吧,空房子什麼也沒有,那老道不是說應有儘有嘛...!”李慕白抱怨的說道。
三人便一同走進了房間,隻見三人站在房間中央的時候,他們所需的物品一一呈現出來。
首先是玉兒的藥品,食物,以及各種生活用品。
其次是李慕白所需的各種物品,以及所需的食物,甚至還有他最喜歡的酒水。
再者便是張角所需的書籍外,以及各種生活用品,最最奇怪的就是,張角的行李以及師父的拂塵也在其中。
三人瞠目結舌的站在屋子中央,看著床,被子,以及新衣裳依次展現出來。
此時玉兒,開心的合不上嘴說道:“什麼都全了,就差一個可以洗澡的木桶了...”
張角看了看他內心想要的東西也呈現了出來,暗自道:“我的行李,師父的拂塵...”
至於李慕白更加的誇張,突然跳了起來大喊:“一年了,一年沒有喝到酒了...”
突然李慕白身後的牆上出現了一道門,李慕白平靜下來把手上的酒放下後,小心翼翼的走到剛剛出現的門前,一手推開了門,把頭伸了進去,看了看竟是三個熱氣騰騰的大木桶。
【嗬嗬...】一聲
李慕白扭頭笑著對玉兒講道:“玉兒姑娘,你過來瞧瞧...”
聽到李慕白的話聲,張角也放下手中的東西,與玉兒一起來到了這扇門前,二人定眼一看。
“哇哇...”張角叫了一聲接著一聲
玉兒也叫道:“哇...,很久沒洗澡了嘍...”
玉兒走進這道門後,轉身看著李慕白·張角二人,眯著眼笑著把二人推了出去。
“嘿嘿...我要洗澡了...”玉兒說道,便順手關上了門。
張角愣了愣,轉身回到自己的行李邊,翻找著什麼東西,李慕白也來到了張角身旁,伸手把千葉的拂塵拿了起來。
“千葉師兄的拂塵,果然不一般呀,還挺重的,為什麼會出現這裡呢...?”李慕白撓著頭說道。
張角說:“千鶴師叔,您沒察覺到嘛,這間屋子很是神奇,心中所想的就能在這間屋子裡呈現出來...”
李慕白也感覺如此,對張角說道:“不論怎麼樣呀...張角你弄丟師兄的拂塵,也省的去找了,這是件好事...”
張角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書以及食物,坐在桌子旁邊,邊吃邊看起書來,沒有在理會李慕白。
李慕白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坐在椅子上,邊品嘗美酒,邊看著牆上的那道門,嘴裡念叨著:“一會兒,怎麼睡覺呀,雖然三張床,一人一張,可是我一個陽剛之氣的小夥子,怎麼能夠受的住,玉兒姑娘那迷人的身材與臉龐呢...?”
“唉...唉...”從李慕白嘴裡一聲又一聲。
張角隻聽李慕白唉聲一個接一個的。
張角忍不住了,嘴裡還吃著東西,卻對著李慕白問道:“師叔...您怎麼了,這裡有吃...有喝...還能洗澡...您為何老唉聲歎氣?”
李慕白瞧了瞧張角那吃樣,又看了看那道門,講道:“張角你吃你的,小孩子你懂什麼...”
張角把那口吃的咽了進去,對著李慕白撇了個白眼“切~~”了一聲,又不理會李慕白了。
沒過多久玉兒便圍著一塊素羅浴巾走了出來。
玉兒搖了搖濕濕的頭發,說道:“我洗完了,你們兩個一起去洗吧...”
就在這時陽剛之氣的李慕白,一聲不出的盯著玉兒站在門前的身體。
玉兒的身體散發出濕漉漉的霧氣,素羅浴巾邊緣正滴落著水珠,沿著她的小腿劃出瑩亮的軌跡,空氣中浮動著蘭膏甜香卻突然變得粘稠起來。
此刻李慕白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他已不管那杯酒灑在何處。
這時李慕白的喉結不由自主的滾動起來,雙手竟將椅子的扶手捏出裂痕,燭火照在玉兒的鎖骨窩裡如搖曳著碎金,玉兒那些未擦乾的水痕仿佛直接洇進了李慕白的眼底,令李慕白心中激起波濤海浪,竟連半句“非禮勿視”的訓誡都擠不出嘴邊。
張角發現李慕白不對勁便晃了晃李慕白的身體,講道:“師叔,您...您一直看著玉兒姐姐乾嘛,玉兒姐姐洗完澡了,該咱們去洗了...”
李慕白還是盯著玉兒,沒有一絲動彈,張角便使勁的拽起李慕白的身體,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師叔...師叔,你自重點好不好,你這樣看著玉兒姐姐,是不是很失態...”
“呀...,我剛剛睡著了,玉兒姑娘,是該我們洗澡了嗎...?”李慕白搖了搖頭,對著玉兒問道。
玉兒對李慕白媚笑一下輕聲講道:“千鶴,我確實洗完了,該你和張角去洗了...”
李慕白帶著張角進入洗澡的房間,關上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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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幾聲
張角便上手打了李慕白肩旁幾下,數落道:“師叔呀...師叔,您一個道士,怎麼能起色心,更何況怎麼能對玉兒姐姐起色心,我算明白您的源氣之體,一直掌握不好了...”
【哼哼..】兩聲
張角接著指著李慕白說:“師叔...您是雜念未除,私欲太深,所以您掌握不好源氣之體...”
張角並不給李慕白說話的機會,氣憤的脫下衣服,一頭紮入木桶之中...
玉兒在桌子上拿起一塊糕點,吃了起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浴巾,嘴裡說著:“怪不得,千鶴這麼看我,這個浴巾圍著身體果然嫵媚,還是穿上衣服吧...”
玉兒,拿起床上的新衣服,聞了聞就是自己喜歡的香味,便穿上了。
玉兒回到桌子上繼續吃著糕點,邊吃邊回想起來:“吳老爺以及流民們被殺,張角被下蠱,爹爹被殺,會是巧合嗎?”
玉兒又拿起水喝了一口,接著回想:“奇怪的寺廟,恐怖的蟲子,流民們的身體,奇怪的禁村,神奇的道觀,會生萬物的屋子。”
“呀...呀...呀...”玉兒喊了幾聲,撓了撓頭,雙手拄著腦袋,嘴裡念著:“這兩天發生奇怪的事情太多了,頭都要爆炸了,今晚來到這裡,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去...”
玉兒話聲一落,用餘光看見,類似千葉道人的拂塵,站起身來走到拂塵前,拿起仔細端詳了一遍,確實是千葉道人的拂塵。
那時候玉兒被錢家綁來的時候,千葉道人就是用這把拂塵為玉兒鬆的綁。
玉兒拿著拂塵愣在原處:“為什麼,本來就很奇怪,拂塵卻在這個屋子出現了,更加奇怪,難道這位老道士是下蠱之人,也不對吧,養蠱之人一眼便能看出,老道士並不是下蠱之人,或許是張角嘴中的黑衣人,也不對吧,老道士這種神出鬼沒之人,不會讓張角看見身影的...”
玉兒此刻放下拂塵,雙手捂著頭,蹲坐在地,頭疼的厲害。
李慕白洗完澡,出來看見玉兒,坐在地上捂著頭,發出痛苦的嘶喊聲,並沒顧得上圍好浴巾,迅速的上前把玉兒抱上了床。
李慕白問玉兒:“玉兒姑娘,你怎麼了...?”
玉兒用手,指向床邊桌子上的黑色小瓶子說道:“千鶴,快把那個黑色小瓶子遞給我...”
李慕白急忙的把小黑瓶拿了過來。
玉兒打開,取了一粒藥丸,便吞了下去,沒一會玉兒便好多了。
此時玉兒看了一眼李慕白“哎呀...”大叫一聲,並捂住自己的眼睛,用手指著李慕白說:“千鶴...你...你怎麼光著身子...”
玉兒話音一落,沒等李慕白解釋。
隻見張角穿著衣服,拿起桌子旁的凳子,朝著李慕白狠狠的砸了過來,喊道:”師叔,您要對玉兒姐姐乾什麼,找打...”
“咣鐺...”一聲
李慕白光著身子轉頭看了張角一眼便暈了過去。
玉兒睜開眼,看了看暈倒在地裸體的李慕白又看看張角。
此時玉兒露著一絲絲害羞的表情對張角輕輕說道:“張角,千鶴剛剛給我拿藥來,可能是浴巾沒圍好,所以...就這樣了...”
張角撓了撓頭也對玉兒輕輕的說道:“玉兒姐姐,師叔不是有真氣護身嗎?怎麼他的源氣之體也消失了嗎...?”
玉兒對著張角抬了抬雙手:“我也不知道,張角你先把地上的浴巾,給千鶴圍好,咱倆把他抬上床,不能讓他這麼呆著吧...”
張角點了點頭,把李慕白的浴巾圍好,玉兒便下床與張角把李慕白抬到了床上。
二人便又返回了桌子旁坐下,二人兩眼相對,張角低下頭與玉兒說道:“玉兒姐姐,我代替師叔,向你道歉,剛剛你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師叔的行為,對你太不敬了,對不起玉兒姐姐...”
玉兒起身拿起水壺,倒了兩杯水,遞給了張角一杯,自己也喝了一口,對著張角說:“剛剛洗完澡,口渴了吧,先喝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