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彩蓮很快否定了心裡的想法，不可能。
盛顏這個時候還在上大學，怎麼可能這麼老。
她腳步抬起跟進去，張小紅反應過來急忙跟進去。
“林先生，您定製的衣服在裡麵，我們這就拿出給您試穿。”
“不用試了，給我太太定的包到貨了嗎？”
“到了，我們這就拿出來。”
“定製的禮服呢？一起拿出來。”
“好，”
隻聽到裡麵的聲音，沒看到人走出來。
張小紅壓低聲音：“沒一個營業員出來，不是說名牌店的服務最好嗎？”
“好服務是針對某一類人的，不是對所有人，你彆有太多期待。”李彩蓮瞥了一眼外麵的英文，眸光微動。
張小紅看到展櫃的包，湊上去想拿下來，卻夠不著。
“你先看價格……”李彩蓮悠悠地開口，下巴輕抬。
張小紅數了一下位數：“肯定是我看錯了，這個包都能把我買下了。”
“你沒那麼不值錢。”李彩蓮搖頭失笑，不管現在還是以後，富人的消費都是讓人匪夷所思的。
用張母的話說，滬市的消費讓人覺得，喝杯咖啡能修仙。
張小紅瞳孔放大，緊抿唇，難怪放那麼高的展櫃，目的就不是讓她們能摸到。
一個營業員走過來，保持著禮貌距離跟著，更像監視。
張小紅如芒在背，扯了一下李彩蓮：“要不我們出去？被當小偷了。”
李彩蓮拿起一個包，仔細看。
後麵的營業員快步走過來：“這個包是新款不打折，15萬一個，加服務費3萬……”
張小紅瞪著她，這樣的服務還要收費？
李彩蓮：“看不用錢吧？”
“買不起就彆看……看你們這樣，應該也沒買過我們品牌的東西。”營業員語氣平和，說出來的話卻沒客氣。
張小紅正想衝口而出：誰說我們買不起？
李彩蓮攔住她：“要不你們把它們擺倉庫裡，不然我的眼睛想看什麼，你沒權利做主。”
營業員沒說話，一股火氣竄上來。
“這衣服可以試的吧？”李彩蓮指了模特上的套裝。
商務係列的套裝一套大概23萬，剛才在外麵她就看價格了。
有些場合能穿上，李彩蓮打算買一套。
張小紅心快跳嗓子啞了，以前她覺得盛世的衣服貴，現在對比，盛世的衣服成白菜價了。
她一定要看看，這裡的衣服是不是用金線縫製的。
“可以試……”營業員胡一桃眼底劃過一絲譏諷，正想說兩句“風涼話”。
李彩蓮沒給她開口的機會：“麻煩讓你的另外一個同事過來服務我們，”
胡一桃目光冷凝，以為自己聽錯了。
“耳聾了？”李彩蓮走到模特前，摸了一下套裝的麵料，很柔軟。
胡一桃正想辯解幾句，她過來是因為店長讓她來打發她們的，現在哪好意思進裡麵叫其他人過來服務？
她能應聘到這個品牌店工作，全靠一口流利的英語口語，工資高，體麵，工作時間還短。
現在要是被店長知道她連打發人都不會，以後還怎麼在店裡立足？
“這套衣服沒你的碼數，而且你應該也買不起我們店的衣服，
試的時候不小心弄臟得賠錢的，我勸你們還是彆自取其辱。”胡一桃挺直腰背，不緊不慢地說。
李彩蓮看到對麵的商務品牌店，櫥窗正好對著這邊。
張小紅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狐疑好友怎麼沒懟回去？
“行，我等會兒再過來。”李彩蓮拉張小紅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