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被陸修明一把抓住,迅速抬腳踹。
任衛國躲過了一腳,沒躲過第二腳,被踹的左腿又痛又麻,根本站不起來。
陸修明站著沒動,等他認輸。
“你看,我說陸營長厲害吧?”張雪梅壓低聲音,拍拍李彩蓮的手。
朱莉在她們後麵坐著,聽得一清二楚。
但她有氣不敢發,怕影響自己丈夫發揮。
李彩蓮感覺到後背炙熱的目光,轉頭看了一眼。
台上的兩人又打起來,這次是陸修明主動進攻。
任衛國一直擋,處於防衛,找不到機會還手。
朱莉緊張得雙手握拳,心裡暗暗呐喊:打倒他,快打倒他,一定要好贏。
她丈夫每年都是冠軍,要是被新來的營長打敗,丟臉不說,怕以後都難拿比武第一了。
畢竟她丈夫年齡上來了,精力體力都在下滑,這麼多年出任務,又有很多暗傷。
“砰!”
任衛國倒下後,沒起來,他感覺渾身被鐵錘錘了一遍,
沒比武前,聽領導說陸修明是鐵拳,他還不信,現在心服口服。
朱莉臉色變了又變,但最少也得個第二名了,獎金有200塊。
李彩蓮沒回頭看,追著陸修明,看他出拳,
思緒已經飛出去了,想到昨晚他說的話。
她臉瞬間燒紅,幸好沒人看過來。
這邊的房子隔音太差,一到晚上,鄰居家的床就“咯吱”叫個不停。
所以昨晚她一直站著,雙腿都發軟了。
李彩蓮趕緊回神,對上張雪梅揶揄的目光。
“在家還沒看夠?“張雪梅壓著聲音,
李彩蓮掐張雪梅胳膊:“你胡說什麼?”
“我下個月結婚,跟你取取經。”張雪梅耳朵紅透了,幾乎是貼著她耳旁說的。
李彩蓮瞪她,裝傻聽不懂。
她沒有跟彆人聊夫妻親密事情的癖好。
但她低估了嬸子們聊天的尺度,
“胖嬸,昨晚你們過分了,床板都是快裂了吧?”
“哪有?我們沒挨床板,你肯定聽錯了。”
“這種比武該多辦點,不然大老爺們渾身力氣沒地方撒,全用我們身上,老腰受不住。”
“嘖,嘖,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我家那個回家睡得跟豬似的,氣死老娘了。”
“哎呦,你主動啊,黑燈瞎火怕啥?”
“哈哈……”
幾個嬸子壓低聲音聊,但大家坐得近,基本能清楚聊天內容。
李彩蓮剛聽時,一顆心提起來,生怕話題往這邊帶。
張雪梅聽得麵紅耳赤,儘量壓低頭不說話。
“我咋沒主動了?昨晚床架塌了,半夜出去找大石頭墊著……”
“最後呢?”
“能有啥最後,累得各自睡下,尷尬得想找個洞鑽進去。”
“噗!以前你不是說迷迷糊糊的就乾完嗎,現在自己忍不住了?”
“唉,以前年輕不懂事,現在看到年輕小夥雙眼冒光。”
“哎呦,狗蛋她娘,你說得對……”
“……”
李彩蓮和張雪梅默默挪離她們,這是越聊越來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