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去鬨了嗎?”
“李彩蓮有沒有從工廠出來?”韋豪站在世豪酒店的頂層會議室落地窗前,看外麵的風景。
“鬨了,但隻有保安出來,然後就是警察。”
旁邊的助理小心翼翼地道。
他不明白老板為什麼要搞這麼一出,好像收購工廠後,老板就一直情緒不穩定,有時甚至慌亂。
韋豪轉身,眼神淩厲:“你的意思是,那些人沒起到一點作用?”
他捏著紅酒杯,心像被人掐住一般,無法安寧。
強取豪奪慣了,他已經很久沒有經曆這麼長時間的不安。
他有時懷疑,伯父是故意讓他知道李彩蓮和陸部長的關係。
這種鈍刀子磨肉的感覺,讓他如被淩遲一般難受。
“算是……”
“啪嗒!”
紅酒杯被捏碎,韋豪再也按耐不住,拿起旁邊的酒瓶子,向桌子砸去。
劈裡啪啦地一片狼藉,紅色的痕跡看著更猙獰了。
“老板,李…經理不在工廠,好像在忙其他的事。”
“什麼事?”
“她好像幫一個紐扣工廠拿訂單。”助理說完,後背涼颼颼的。
韋豪怔了幾秒,所以他擔心的事不可能發生,
在他整日擔驚受怕時,那個女人竟然去乾其他事了?
…
剛從船上下來的李彩蓮打了兩個噴嚏,肩膀很快被摟住。
“風太大了,空氣悶熱,我的頭發變得黏糊糊的。”李彩蓮拉著陸修明離開,她想快點回家,痛痛快快洗個澡。
陸修明任由她拉著,提著一個小旅行包,好像要跟她私奔似的,唇角一直上揚。
他喜歡這種純粹的被需要,還有在她旁邊就能感覺到的安寧。
李彩蓮招了出租車:“咱們今天奢侈一回?“
“行,”陸修明哪有不同意的,搖公交車回去要一個小時,坐出租車需要20分鐘。
兩人回到家後,李彩蓮直接衝進浴室。
陸修明看了一眼家裡,一塵不染,沙發旁多了一個特彆矮小的躺椅,他能想象李彩蓮窩在那個躺椅裡,像一團子棉花。
陽台在養著太陽花,此刻有好幾朵花正盛開著,
沙發上有玩偶,還有抱枕……
小東西看著很多,而且放得沒規律,卻有“人氣“,像塞進去滿滿的““,空氣都像甜的。
他把旅行包打開,把他的東西放到那些小東西旁。
“你發什麼愣?快去洗澡,換一身衣服,咱們得趕著出門。”李彩蓮從裡麵出來,頭發還濕答答的。
她的短發已經快齊肩了,發尾彙聚成水珠落在毛巾上。
陸修明被塞了一條灰色的浴巾,推進浴室。
外麵很快傳來吹風機的聲音。
李彩蓮剛吹好頭發,就接到張小紅的電話,跟她說了牛仔褲卡扣被賣爆的事。
掛了她的電話,劉富香的電話打過來,說新產品做出來,讓有空回廠裡討論一下。
“媳婦,你真忙。”陸修明悠悠地道。
以前他還覺得自己沒時間陪媳婦,休假要好好補償她。
結果他媳婦比他還忙,剛回來就接兩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