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輕勳冷哼,已經打算放棄跟韋露周旋了。
反正知情的人基本都沒了,也不差韋露一個。
他並不知道,韋露上樓後就收拾東西,拿著一個包,從後麵的樓梯口離開,打車直奔機場。
來京市後,她總覺得自己睡不夠,剛聽到在這裡打掃的人說,要給她的水壺加安眠藥。
想到她最後一次見母親,好像是在酒店的套房,等她醒過來,是在這個公寓裡,之後的記憶都是裴輕勳說的。
她一點想不起來,知道裴輕勳給她下安眠藥,她隻覺得天旋地轉,現在得先逃出去。
書房內,
連春花送文件過來,看裴輕勳的神情,好像一點不怕鵬城那邊查出什麼。
“你們真沒領證?”連春花狐疑,不知道他為什麼親自入局。
“我瘋了,留證據給他們?”裴輕勳輕笑出聲,他隻是覺得好玩,才逗韋露,沒想到她那麼容易馴服。
“辦酒席的時候,總有人拍下照片的,你不怕暴露?”連春花覺得他太囂張了,當時李彩蓮和陸修明都在,他還能裝不認識演戲。
在學校,他是儒雅的教授,演得入木三分。
在家裡,他還能演深情的丈夫,實際連夫妻生活都找其他人代替。
連春花有時覺得韋露不是一般的大意和蠢,難道沒發現每天晚上跟她親熱的人不一樣?
裴輕勳冷嗤:“拍下來我就要承認?她離不開我的,隻要用了白色粉末,她哪管誰是誰?
即使從這裡逃出去,我也有辦法讓她到不了認識的人麵前。
韋露隻有一個親人,且那個親人都沒了,誰會找她?”
他就是瞧不上陸亦箏,調查這麼久還不是隻有猜測,找不到實質證據?
這輩子她都彆想找到,現在不是陸家說了算,是聶家。
想到聶家那位,裴輕勳眼底的冰冷融化,笑意浮起。
“你彆忘了,她還有一個乾妹妹。”連春花挑眉,知道韋露為什麼不知道誰跟她親熱了,應該是每次親熱都不清醒。
不清醒,又被藥物控製,隻能沉淪那種藥物與親熱後的快感,還會上癮。
…
鵬城萬和工廠的倉庫,
李彩蓮戴上口罩,沒想到陸修明會出現在這裡,
她也沒問,簡單跟警察說了情況。
在他們來之前,李彩蓮試圖給韋紅打電話,一直沒打通。
“工廠的法人是韋紅,她不在鵬城嗎?”帶隊的公安聶隊長神情嚴肅,戴上口罩,準備讓人把燃氣灶的管道強拆。
這些的封口很有問題,送到目的地得重新打包。
“沒聯係上她,您先打開看看有什麼,我們這邊有送到包裝公司的時候的檢測報告,還有管道開口圖片等等資料,
物流公司那邊得麻煩你們幫查。”李彩蓮把複印件交給他。
“這些還不夠,如果真發現有東西,你們都得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聶隊長翻看後,抬眸看她一眼。
李彩蓮:“還有送出工廠之前的錄像,除了包裝工廠內的,我們有全程檢查錄像。”
聶隊長詫異地看向她,沒想到萬和工廠出庫會這麼謹慎。
“撬開這個口…”他跟拿工具的同事說著。
哐當一聲,封口被撬開。
密封的塑料袋露出來,用黑色袋子裝著,看不出裡麵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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