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拍龍案,“皇後你放肆,戰王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燁兒可是他親侄兒,你休得胡言,還不快退下去。”
戰星辰一襲武將官服,身姿挺拔如鬆,緩步從朝臣隊列中走出。
他目光如寒潭,落在匍匐在地的皇後身上,聲音不高,卻帶著千鈞之力:“皇後娘娘口口聲聲說是戰王所為,敢問證據何在?”
皇後猛地抬頭,額上的傷口因動作過大再次裂開,鮮血順著臉頰滑落,模樣猙獰又可憐:“證據?戰王昨日回京,昨日晚上便出了這等事,這難道不是證據?若不是戰王,誰有本事在禁軍眼皮子底下帶走三公主,誰有能耐不動聲色的進入大皇子府,對我燁兒下此毒手?”
她越說越激動,指著戰星辰的手因憤怒而顫抖:“戰王早就對皇位虎視眈眈!當年先帝在時,他就手握重兵,屢次抗旨不遵。
如今燁兒是內定的儲君,戰王怕他將來礙了他的路,便痛下殺手,他好狠的心!”
這番話擲地有聲,殿內頓時響起一片抽氣聲。
朝臣們看向君庭越的目光變得複雜——雖說戰王戰功赫赫,忠心耿耿,但皇後的話也並非全無道理。
戰王手握兵權,若真要對皇子下手,確實有這個能力。
“一派胡言!”戰星辰尚未開口,南博森已大步踏入殿內。
“皇後娘娘休要血口噴人!本王昨日才回京,怎麼可能對南燁下手,當年北境告急,是我帶著三萬鐵騎擊退十萬敵軍。
南疆叛亂,是我深入瘴氣之地平定戰亂!我若想反,何須等到今日?”
”就是,戰王要是真有謀朝篡位的心思,早幾年前他就有這個機會了,要不是戰王,北境早踏平了辰國,戰王帶著幾位公子在外征戰八年,不可能一回來就對付大皇子和三公主。“戰星辰的話讓眾人也想起了這個戰功赫赫的戰王的為人,他定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戰王是你君庭越的嶽父,你自然幫著他說話!”皇後冷笑一聲,“誰不知道你們君家和戰王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出了這等事,你們自然要抱團取暖!”
“嗬,皇後真是好算計。”南博森吼道,“把人和東西都給我帶上來。”
不一會,戰王府的幾名侍衛就帶著產婆和皇後昨天賞的東西進來了。
南博森抬頭看向坐在龍椅上的皇帝,他沒有行跪拜之禮,先皇在世的時候他就有這個特權,現在也不必向皇帝行禮。
“皇上,昨日本王剛回京,辰汐公主生產時這位產婆就對本王的汐汐動手,想要汐汐一屍三命,幸虧汐汐懂點拳腳功夫,不然怕是早就著了這個婆子的毒手了。”南博森指著產婆說道。
“本王經過拷問,產婆就是皇後的人,她就是想讓我的汐汐一屍三命。”沒等皇後反駁,南博森又從懷裡拿出來一塊令牌,正是皇後宮裡的令牌。
“皇上,我們在回京的路上多次遭遇刺殺,要不是有先皇賜給辰汐公主的暗衛,本王怕是早已身首異處了。
本王在那些刺客身上收到的這枚令牌,皇後不會不認識吧?這可是你宮中的令牌,皇後有何話說?”
南博森將那枚雕刻著鳳紋的令牌擲在地上,令牌撞擊金磚的脆響在死寂的大殿裡回蕩,像一記重錘砸在每個人心上。
產婆早已被戰星辰的藥粉折騰得沒了半分力氣,此刻癱在地上,看到令牌更是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
不等皇帝發問,就哭喊著招供:“是皇後!是皇後娘娘讓奴婢動手的!奴婢一家子八口的性命都在皇後手裡,奴婢也是被逼的啊!求皇上饒命。”
她一邊哭一邊磕頭,額頭上很快磕出了血:“皇後還說,事成之後給奴婢一百兩黃金,讓奴婢一家遠走高飛!奴婢一時糊塗,求陛下饒命啊!”
皇後的臉瞬間慘白如紙,指著產婆尖叫:“你這個刁奴!血口噴人!本宮何時見過你?何時指使你做過這些?定是戰王買通了你,故意來誣陷本宮!”
“誣陷?”南博森冷笑一聲,示意侍衛呈上皇後昨日送的賞賜。
打開的漆盒裡,那支摻了寒草的老參、那雙藏著銀針的虎頭鞋赫然在目,“皇後倒是說說,這些東西是怎麼回事?老參裡的寒草,需用特殊手法炮製才能隱去氣味,尋常人根本做不到。
虎頭鞋的針腳細密,針尾還沾著鳳儀宮獨有的金線,難道也是本王偽造的?”
老大夫上前一步,舉起寒草:“陛下,此草性寒,微量混入參湯中不易察覺,長期服用會讓產婦氣血衰敗,幼兒接觸則會傷及脾胃,斷難長大成人。”
另一名侍衛捧著虎頭鞋,將鞋底展示給眾人:“陛下請看,這些銀針被絲線緊密纏繞,針尖銳利,上麵還有劇毒,這要是給孩子穿上,他們豈能活命?”
證據擺在眼前,殿內的朝臣們再也忍不住,紛紛交頭接耳——
“沒想到皇後竟如此歹毒!連剛出生的孩子都不放過!”
“戰王征戰八年,守護國門,皇後卻在後方謀害其家人,簡直狼心狗肺!”
“先前還誣陷戰王謀反,依我看,她才是禍亂朝綱的罪魁禍首!”
皇帝的臉色由青轉黑,握著龍椅扶手的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他看著地上的令牌、產婆的供詞、帶著毒的賞賜,他知道,皇後這次是保不住了。
“沈心婉!”皇帝的聲音像淬了冰,“這些東西,你還有何話可說?”
皇後徹底慌了,她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卻仍不死心,撲向皇帝的龍椅,她知道皇帝不會殺她,但這次怕是後位保不住了,是她一時大意了。
“陛下!臣妾是被冤枉的!都是戰王和君庭越合起夥來害臣妾!他們想除掉臣妾,掌控朝廷,進而把持朝政啊!陛下,您要信臣妾啊!”
“夠了!”皇帝猛地一拍龍案,案上的玉璽都被震得跳了起來,“到了此刻,你還不知悔改,滿口謊言!”
他看向南博森,眼神裡充滿了愧疚:“皇兄,是朕糊塗,讓你和辰汐公主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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