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鏡中殘影與密碼迷局
審訊室的鐵窗透進殘霧,川島芳子被反綁在椅子上,嘴角卻噙著一絲詭異的笑。何荷將青銅羅盤碎片按在桌上,月光透過窗欞,碎片拚接處突然映出鏡麵反光——牆上的西洋鏡中,竟隱現川島芳子身著和服的倒影,而鏡緣刻著細密的羅馬數字。
“羅盤是肅親王當年密藏軍火的信物,”川島芳子忽然開口,指甲刮過木椅發出刺耳聲響,“可惜啊,馬隊長,你父親當年沒找到的東西,你也找不到。”馬飛飛猛地扣住她的手腕:“我父親?你認識他?”
何荷突然指向鏡麵數字:“1895年,甲午戰敗那年。”她從急救包掏出聽診器,貼在羅盤中心——碎片震動時發出特殊頻率的嗡鳴,與馬飛飛抽屜裡那封加密電報的摩斯碼節奏吻合。“密碼是聲波!”何荷迅速拆解,“羅盤碎片是密鑰,鏡中數字是坐標……”
話音未落,審訊室頂燈突然爆閃。馬飛飛拽著何荷滾向桌底,子彈擊穿椅背,川島芳子趁機撞翻火盆,濃煙中甩出暗藏的鋼絲鞭。何荷摸出銀針射向她的穴位,卻見川島芳子扯開衣襟,胸前綁著的炸藥包引線已被火炭點燃。
二、內鬼的蛛絲馬跡
爆炸聲響徹情報站時,馬飛飛正用羅盤碎片劃開通風管道。何荷背著昏迷的川島芳子,指尖觸到她腰間硬物——是半枚刻著“鬆尾”字樣的玉佩。“鬆尾商行的標記,”馬飛飛瞳孔一縮,“軍統裡有人戴過同款。”
他們在檔案室廢墟找到半截燒焦的電報稿,殘存字跡顯示“夜鶯計劃已啟動”。何荷突然想起三天前,軍統高級特工李生曾抱怨煤氣灶漏氣——正是她潛入時發現的異常火源。“李生每次送文件都用檀木匣,”她捏碎桌上殘留的香灰,“和你抽屜裡的新香味一樣。”
馬飛飛猛地掀翻文件櫃,背後暗格裡掉出個油紙包,裡麵是日軍的夜視儀零件和川島芳子的假發。最底層壓著張合影:李生站在鬆尾商行門口,身邊站著戴金絲眼鏡的男人——正是馬飛飛在北平見過的鬆尾。
三、羅盤共振與雨夜追凶
淩晨的雨巷泛著磷火般的光,何荷用羅盤碎片貼近牆麵,碎片突然發燙。“這裡是空的。”她撬開青磚,露出通往日軍倉庫的密道。馬飛飛將羅盤碎片組合成圓盤,對準密道儘頭的鐵柵——碎片突然共振,柵門應聲而開。
倉庫深處,李生正將一箱箱炸藥貼上“醫療物資”標簽,鬆尾站在貨梯旁調試電台。“‘夜鶯計劃’是炸斷滇緬公路,”川島芳子不知何時醒來,嗓音嘶啞,“你們腳下的地板全是tnt。”
馬飛飛將羅盤拋向貨梯,碎片嵌入電台瞬間,所有炸藥指示燈同時熄滅。鬆尾掏出信號槍,何荷甩出急救包裡的乙醚棉球,卻被李生的九節鞭纏住手腕。千鈞一發之際,川島芳子突然撲向鬆尾,匕首刺進他的肩胛:“你答應過幫我複辟清朝!”
混亂中,馬飛飛拽著何荷衝進通風口,身後傳來爆炸轟鳴。當他們爬出下水道時,天邊已泛起魚肚白,何荷攤開掌心——羅盤碎片在晨光中拚成完整的地圖,中心標記著三個紅點:重慶兵工廠、延安聯絡站、還有……情報站的地窖。
四、最後的鏡像
地窖積水沒過腳踝,何荷用羅盤照向牆壁,水波紋中浮現出肅親王的密信投影。信中寫道:“甲午年藏軍火於三處鏡像之地,待後人以羅盤共振開啟,驅外敵,複江山。”馬飛飛突然指著水麵:“鏡像!紅點不是地點,是時間!”
他將羅盤碎片按在石柱凹槽,碎片與晨光形成特定角度,水麵突然映出三幅畫麵:重慶兵工廠的日軍爆破裝置、延安聯絡站的偽裝電台、還有此刻他們腳下——地窖底部的炸藥引線正被雨水慢慢鏽蝕。
“川島芳子故意讓我們看到鏡像,”何荷抓起羅盤,“她想借我們的手毀掉日軍的‘夜鶯計劃’!”遠處傳來軍車轟鳴,馬飛飛將碎片塞進何荷掌心:“你帶羅盤去延安,我引開追兵。”
雨幕中,何荷回頭望見馬飛飛舉起羅盤,碎片在他手中折射出七彩光芒,宛如一道虹橋橫跨黎明。而在地窖深處,川島芳子靠在石柱上,望著水麵中自己模糊的倒影——時而穿著清軍旗裝,時而披著日軍軍服,最終都化作一片被血染紅的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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