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拎著鐧走向綁在木柱上的蛇幫丫頭——那姑娘此刻衣衫不整，馬飛飛解開繩索，吩咐女手下取來衣物，"給她穿上。"他知道這丫頭尚有戰力，地上散落的槍支足夠解決剩下的護衛。
蛇幫丫頭滿臉詫異，做夢也沒想到馬飛飛竟會救自己。雖滿心不解，還是快步撿起地上的槍。
四、化乾戈為玉帛
馬飛飛轉身進了龍嘯天臥房，解開了青蛇夫人的穴道。這位蛇幫首領此刻衣不蔽體，見他進來頓時慌了神，下意識便要反抗，卻被馬飛飛單手按在榻上。他並未多做什麼，隻冷冷道："不想死就待著。"
外麵突然傳來密集槍聲，夾雜著慘叫——是山口少佐帶著日本憲兵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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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夫人渾身一顫："你...你不殺我？"
"不殺。"馬飛飛話音剛落，外麵的槍聲漸稀。他知道，鬼子不會對龍幫趕儘殺絕，多半是用子彈做了"物理閹割"，便會迅速撤離。
馬飛飛跟著三位女將出了大廳，看著她們遠去才轉身返回。龍幫的男護衛們此刻正對著滿地哀嚎的下人目瞪口呆——這虧吃得啞巴，報官便是自投羅網，整個龍幫都會被鬼子端掉。
站在龍幫總會樓下，馬飛飛回望一眼，隨即一笑而過。
他將肅清龍嘯天餘黨的事交給了青蛇夫人，自己則可借重龍嘯天留下的三位女將——多些人手，辦事總能快些。打完部署電話，馬飛飛回到上海灘八卦九門堂口，閉關修煉。
三日後，敲門聲驚醒了他。開門一看，竟是青蛇夫人帶著兩名蛇幫丫頭來了。
"馬飛飛，不管往日恩怨，多謝你救了我們。"青蛇夫人進門便深深一揖，"今日特來道謝。"
"夫人不必客氣。"馬飛飛擺手道，"我本是去赴宴，龍嘯天用槍指著我，反抗是自保罷了。即便不是為救你們，那些敗類我也會收拾。"
"無論如何，大恩難報。"青蛇夫人正色道，"十三太保的人正四處找你，他們手裡有槍，都是亡命之徒，你務必小心。若遇難處，隨時找我們，定當全力以赴。"
"多謝提醒，你們也被追殺吧？千萬當心。"
"已換了好幾處地方，會留意的。"
"若實在沒去處，可去貧民窟找鬼母婆婆。"馬飛飛壓低聲音，"那是軍統秘密聯絡點，除我之外沒外人知曉。"
"多謝告知。"青蛇夫人示意丫頭搬過三個箱子，"這是一百萬日元，略表心意。"
"好意心領了，我不缺錢。"馬飛飛笑著推開，他青銅羅盤碎片的儲物格裡，幾個億日元還躺著呢。
"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不必了。"馬飛飛打斷道，"你們拿著吧。說句實在話，日後最好金盆洗手，揭懸賞令終究不是正途。茶水就不奉陪了，慢走。"他怕再留下去，這些人會誤會自己——畢竟在她們眼裡，自己或許還是個好色之徒。
"受教了。告辭。"三人也知趣，轉身離去。
上海的夜幕降臨，霓虹燈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芒。馬飛飛站在外灘的一座老式鐘樓下，耳邊是遠處傳來的汽笛聲和人群的喧囂。他深吸一口氣，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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