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了鹽水的鞭子“啪啪”往身上抽,一鞭下去就是一道血蜈蚣似的印子。小刀順著肋骨劃,薄薄的皮膚“呲啦”一下就被揭了下來,裡頭的紅肉“突突”直跳。
燒紅的烙鐵往胸口一摁,“嗤啦”一聲冒起白煙,肉香混著焦糊味飄出來,把隔壁的軍犬饞得“嗚嗚”直哼唧。
翻譯官扯著嗓子嘶吼:“說!你們的根據地在哪兒?!”
馬飛飛“呸”地吐了口血沫,笑得吊兒郎當:“老子姓馬,是馬到成功的馬,不是你爹那個馬馬虎虎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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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官被氣瘋了,掄起鐵錘“哐當”一下砸碎了他的左膝蓋。馬飛飛悶哼一聲,脖子梗得青筋暴起:“碎一塊骨頭算啥,碎不了中國!”
到了夜裡,他被扔進了水牢。半截身子泡在海水裡,傷口跟撒了把鹽似的,疼得鑽心。可他倒好,嘴裡默念著“鬼月三十六周天”的心法,一絲真氣護住心脈,居然還睡著了——夢裡頭,魏光榮、沈魚抱著馬潮生,正站在礁石上等著船帆呢。
五、援救:台風夜,師傅倆人聯手劫獄
第七天,台風眼壓了過來,烏雲厚得跟能攥出水似的,天陰沉沉的。
無名島的無念道觀裡,龍虎山天師盤坐在三清像前,猛地睜開眼:“馬飛飛徒兒,命不該絕。”
後崖上,鬼月魂師太穿著緇衣,被風吹得“獵獵”響,手裡托著的紫金缽裡,萬應膏“咕嘟咕嘟”冒著泡。“天師,走一趟?”
天師“唰”地甩出一張朱砂符,符上的篆文跟活的似的蹦來跳去:“風大雨急,正好去救馬飛飛。”
當天夜裡,暴雨“嘩嘩”下得跟瓢潑似的。師太和天師踏浪而來,緇衣和道袍都濕透了,沉甸甸的跟鐵板似的,可倆人踩在水上,跟走平地似的穩當。
師太用“鬼影十三針”悄沒聲息放倒了屋頂的守衛,天師一記“掌心雷”,“轟隆”一聲轟斷了水牢的鐵鎖。
馬飛飛被拖出來的時候,軟得跟條破麻袋似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舢板借著浪頭“嗖嗖”往前躥,跟箭似的射回無名島。
六、歸帆:浴桶裡泡著半條命,倆女人哭成淚人
無名島的密洞裡,火把“嗶啵”響,時不時炸個火星子。師太把整缽萬應膏倒進裝著溫米酒的大木桶裡,天師捏著訣化開丹藥,金閃閃的藥汁在酒裡滴溜溜轉。馬飛飛光著身子泡在墨綠的藥浴裡,傷口跟活魚似的,一張一合的,看著又嚇人又透著股生機。
魏光榮和沈魚一左一右跪著,拿鮫綃蘸了酒,輕輕擦著他的背。那道舊疤從肩胛一直拖到腰眼,是魏光榮當年親手縫的,線痕還能瞅見,如今肉又裂了,看著真讓人心疼。
沈魚懷裡的馬潮生,黑眼睛滴溜溜圓,小手亂抓亂撓的。她輕聲哄著:“潮生,這是你爹呀。”
馬飛飛慢慢睜開眼,先瞅見跳動的火光,再瞅見兩張掛滿淚的臉。他抬起手,紗布上滲著血,先碰了碰沈魚眼下的淚痣,又碰了碰潮生的小拳頭,笑得傻兮兮的,眼裡卻亮得很。
魏光榮抽了抽鼻子問:“還走嗎?”
他望著洞頂那道漏下來的天光,烏雲正被晨曦撕開個口子,金光“唰”地戳進眼底。“走,”他嗓子啞得跟破鑼似的,卻透著股勁兒,“等羅盤補齊了,等潮生會跑了,等鬼子全滾蛋了。”
沈魚把額頭輕輕抵在他掌心,聲音輕得像羽毛飄:“到那時候,咱一家子,再也不分開。”
火光一晃,洞壁上的影子忽而成了昂首的龍,忽而成了鼓滿的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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