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這亂勁兒,鬆井跟鬼魅似的飄到沈魚跟前,伸手就要抓潮生,指尖“滴答滴答”掉著黑血,跟漏了油的機器似的。
“把孩子給我,他本就不該生在陽間,留在這兒也是個禍害。”
沈魚抱著崽子往後一蹦,腳跟死死抵著火塘邊,火苗子“呲啦”燎著褲腳,燒得滋滋響,她愣是眉頭都沒皺一下:“想帶走他?先從我屍體上踩過去!不然門兒都沒有!”
鬆井假惺惺地歎口氣,聽著跟貓哭耗子似的,透著股子虛偽。
就在他指尖快要碰到潮生眉心時——
潮生突然止哭,倆眼珠子“噌”地冒出金火苗,跟兩盞小燈籠似的,小嘴一張:
“嗷——!!!”
一聲龍吟出口,化成金色音波,“咣”地一下懟在鬆井胸口上。
鬆井跟被火車頭撞了似的,“嗖”地倒飛出去三丈遠,白狩衣上的八岐大蛇圖案“刺啦”碎成渣,銀線混著黑血滿天飛,跟下了場怪雨似的。
五、龍火淬魂·真形現世!
金焰音波沒散,反倒像長了眼睛似的卷住火塘裡的青火龍。
火龍“呼”地一下漲了十倍,龍角分叉得跟老槐樹杈子似的,鱗甲邊兒上冒著赤金雷火,烤得周圍空氣都發燙,人站旁邊眉毛都快卷了。
“龍火淬魂,得用親子血!”天師嗓子都喊劈了,跟破鑼似的,“潮生是真龍崽!!錯不了!”
馬飛飛立馬咬破掌心,血珠子“滴答滴答”落在鐧尖上,跟潮生眉心滲出的金血一碰,“滋啦”一下就融在一塊兒,冒出股白煙。
轟——
火龍一頭紮進鐧裡,八卦金裝鐧“哢”地一下變作丈八金龍,龍尾一甩,把九鬼將連帶那些嬰靈全卷到天上,跟龍卷風卷塑料袋似的,轉得人眼花繚亂。
金龍張嘴,“噗噗”噴出萬道雷火,嬰靈們嗷嗷哭著,身上的青黑漸漸褪儘,化成一道道白光升上天,跟過年放的竄天猴似的,倒有幾分好看。
鬆井掙紮著爬起來,還想搖人搬救兵,師太“啪”地把紫金缽扣在地上,墨丸子騰空炸成一張黑符,上麵“反魂”倆字紅得滴血,直撲鬆井麵門。
“攝魂絲,還給你!讓你也嘗嘗滋味!”
符一貼上,鬆井肩上那蜈蚣似的縫線“劈裡啪啦”全崩開了,黑血“噗”地噴出去三米遠,血裡爬出好些人臉蛆蟲,落地就反嘴啃他自個兒,啃得鬆井在地上來回打滾,跟熱油澆了螞蟻窩似的,慘叫聲能驚飛山裡的夜梟。
六、軍統元老鬼母太太駕到!
東方魚肚白剛冒頭,天邊泛出點青白,這場惡戰才算歇菜。
大王靈島跟被犁過一遍似的,到處坑坑窪窪,偏那火山口“咕嘟咕嘟”冒起清泉,水柱裡裹著金鱗,閃得跟ktv裡的燈球似的,晃人眼睛。
潮生趴在沈魚肩頭,睡得呼呼的,小臉蛋紅撲撲的,小手還攥著片龍鱗,熱乎的,跟剛出鍋的煎餅似的暖手。
馬飛飛拄著鐧喘粗氣,胸口起伏得跟風箱似的:“他娘的,這王八殼還差八片……啥時候是個頭啊……”
話沒落地,海麵“嗚——”一聲汽笛,震得人耳膜發麻,差點把耳朵震聾。
一艘插著星條旗的巡洋艦破浪而來,船頭站著個穿陰丹士林布衫的老太太,鬢邊彆著朵白菊花,手裡提著把湯姆遜,槍口擦得鋥亮,閃著寒光。
“上海軍統站元老鬼母太太在此!”老太太嗓子跟砂紙蹭鍋底似的,又粗又啞,“奉局座令,護送廖組長,接管大小靈王島!都給我聽好了!”
船舷邊,廖逸陽倚著欄杆,嘴角勾著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卻跟黏了膠水似的黏在沈魚懷裡的潮生身上,讓人渾身不得勁。
“馬副站長,”他揚聲喊道,聲音飄過來跟刀片刮玻璃似的刺耳,“聽說你兒子是真龍?借我盤兩天玩玩?保證完璧歸趙。”
馬飛飛“哢”地握緊鐧柄,指節都泛白了,背後金龍虛影“嗡”地一下浮現出來,龍鱗上炸著雷火,透著股子不容侵犯的狠勁兒。
天邊殘月沉了下去,可這殺倭的夜,顯然還沒完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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