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審那天,老槐樹下擠得跟趕集似的,人山人海。陝甘寧的老鄉挎著籃子,裡頭可能還裝著沒吃完的乾糧;民兵們攥著紅纓槍,眼神警惕;小戰士們穿著補丁摞補丁的軍裝,腰杆卻挺得筆直。就連樹杈上,都蹲著好些看熱鬨的人。
狗剩被押上台的時候,底下的爛菜葉子、臭雞蛋“嗖嗖”地往他身上招呼,不一會兒就把他砸得跟個開花饅頭似的。可他突然仰起頭怪笑起來,笑得跟夜貓子成了精似的:“以為弄死我就完事兒了?”
說完,他猛地咬破了舌尖,“噗”一口血就噴在了地上。血珠子剛落地,就“滋啦”一聲冒起了黑煙,煙裡爬出好些小黑蟲,“滋溜”一下就鑽進土裡沒影了。
“完蛋!”真子的臉“唰”地一下就白了,“是忍者盟的‘魂祭’!這孫子在用血召喚‘百鬼夜行扇’的殘魂!”
地麵“轟隆”一下就晃悠起來,老槐樹“哢嚓”一聲裂開個大口子,黑霧跟打翻的墨汁似的,一股腦往外冒,霧裡的鬼影“吱哇”亂叫——昨天被金龍卷散的那些嬰靈,又被狗剩的血給勾回來了!
“護著群眾!”魏光榮掏出槍就射,子彈穿過霧氣打出點點火星子,可對於那些鬼影來說,跟撓癢癢似的,根本起不了作用。
霧裡,鬆井一郎的鬼影慢慢凝實了,胸口還插著那枚“反魂符”,笑得比生前還惡心:“真龍崽子,拿來吧你!”
五、潮生開掛,龍火烤百鬼
沈魚抱著潮生趕緊往後躲,可小崽子突然就睜開了眼。他瞳孔裡的金焰“嗖嗖”地轉著,跟倆小太陽似的,亮得人睜不開眼。
“嗷——!!”
一聲龍吟震得人耳膜發麻,金焰音波化成一把大刀,“唰”地一下就劈開了黑霧。那些鬼影“吱哇”亂叫,跟被潑了開水的耗子似的,“滋啦啦”全化成了黑煙。
鬆井的鬼影嘶吼著:“不可能!你個小崽……”
潮生小手一抓,隔著老遠就掐住了鬼影的脖子,跟拎小雞仔似的往上一提——“噗嘰”一聲,鬼影就炸成了黑灰,風一吹,連根毛都沒剩下。
狗剩的臉這才終於白了,跟蛆似的往前拱,真子一腳就把他踹翻了,短刀寒光一閃,狗剩的舌頭“吧唧”一下掉在了地上。血噴在真子的白衣上,跟雪地裡點了幾朵紅梅似的。
“留口氣,”真子擦了擦刀,聲音涼颼颼的,“活著算賬,可比死了難受多了。”
六、龍鱗當存折,血債記本上
公審完了,狗剩被押去了邊區監獄,等著人民慢慢跟他算總賬。
馬飛飛抱著潮生站在老槐樹下,夕陽把天空染得跟個血盆似的。魏光榮走了過來,把那張血寫的狀紙疊吧疊吧,塞進了潮生的繈褓裡。
“娃,”她聲音輕輕的,卻像錘子似的砸得人心裡發悶,“記住今兒個。記住這血是咋流的,這債是咋欠的。”
潮生眨巴著眼睛,小手攥住了狀紙的角,突然咧嘴樂了,露出兩顆小米牙,白得晃眼。
遠處的海麵上,鬼母的巡洋艦早就溜了,船尾劃出的白痕跟沒長好的刀疤似的,印在海麵上。
廖逸陽站在船尾,手裡捏著一片龍鱗——那是潮生掉的,金光裹著雷火,燙得他手直哆嗦。
“真龍……”他眯著眼嘀咕,眼神毒得跟蠍子尾巴似的,“遲早是我的。”
天邊的日頭“咕咚”一聲沉進了海裡,夜幕“唰”地一下就拉了下來。黑影裡,一把新刀子正慢慢開著刃,誰也不知道,接下來又會有什麼事兒發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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