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潛艇裡的“裂島”謀
太平洋深海,“海狼號”潛艇如幽靈般穿梭,艙內剛落的《義勇軍進行曲》餘韻未散,八百壯士的熱血仍在胸腔裡滾燙。馬飛飛立在海圖前,指尖劃過滿是紅痕的圖紙——三道島鏈弧線旁,一道短而猙獰的鋸齒線正從特魯克殘骸延伸,直指塞班、提尼安、關島這三顆“日本獠牙”。
“團長,‘斷鏈’剛成,弟兄們的血還沒涼……軍統的密電:裂島行動又到了。”副官柳井生聲音嘶啞,艙壁冷凝的水珠砸在鐵板上,像未乾的淚。
馬飛飛抬眼,目光掃過角落打磨石鑿的老峀:“老峀,聽見了嗎?東條在東京喊‘玉碎’,要把這三顆牙用人命焊死。我們的血不能白流,得連根拔——這次行動,叫‘裂島’。”
“裂島”劍指日軍“絕對國防圈”核心,情報卻裹著寒意:塞班增兵五萬,提尼安擴建“不夜機場”,關島灘頭藏滿水壓詭雷,更有“影武者”部隊虎視眈眈——指揮官野村少佐精通機關秘術,老峀在奉天兵工廠的老友,就栽在他的“血肉陷阱”裡。
“硬碰硬填不平太平洋!”馬飛飛一拳砸向海圖,鉛筆滾落,眼中卻燃著冷火,“‘斷鏈’斷其網,‘裂島’要裂其心!野村守的是‘神國’尊嚴,我們就把恐懼種進他們的‘武士魂’裡。”話音落,“攻心三刃”的計劃已在他心中成型。
二、攻心三刃破敵防
一)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情報裂痕)
“影武者”善偽裝滲透?馬飛飛冷笑:“我們給他們送‘自己人’!”
隊員們用繳獲的密碼本和“斷鏈”截獲的呼號,偽造“絕密電文”,謊稱塞班高層已被美軍收買,將在登陸時“反水”;電文特意從日軍未察覺的破獲備用渠道“泄露”,同時挑出精通日語、身形酷似日軍軍官的隊員,深夜乘潛艇抵近塞班,用大功率喇叭模擬“東京特使”怒斥守將佐藤大佐“忠誠有失”,聲音在海麵與懸崖間回蕩,真假難辨。
塞班指揮部內,佐藤盯著電文心驚肉跳,副官山本低聲提醒:“這是最保密的備用頻道,美軍怎麼會破?”話音剛落,夜空裡的怒斥聲刺破寂靜,佐藤衝出指揮部怒吼“是詭計”,卻攔不住懷疑的種子在日軍中瘋長。
二)恐懼的種子心理瘟疫)
瞅準日軍對鬼神的敬畏,馬飛飛看向老峀那雙能“賦予石頭生命”的手:“這次不用tnt,用‘鬼’。”
隊員們搜集“斷鏈”中日軍的染血千人針、破碎護身符、家書殘片,老峀則用巧勁把這些遺物“送”回敵營——塞補給箱夾層、係灘頭警戒線、借微型滑翔翼投進營地,每件遺物旁都附日文古語寫的“怨靈警告”,預言“島沉在即,棄戰方活”。
更絕的是在提尼安坑道深處:老峀用特殊礦物顏料畫下“鬼麵”,隻有特定角度的火光才能照見;又借岩層裂隙造低頻次聲震動,像地底嗚咽。深夜,日軍士兵摸到坑道,火光一閃見“鬼麵”,再聞“嗚咽”,當場癱軟,“怨靈索命”的傳言瞬間傳遍軍營。
三)信仰的崩解神罰天誅)
“野村信‘神國’,我們就讓‘神’站在我們這邊!”馬飛飛盯上提尼安剛修的天照大神神社。
他聯絡琉球潛伏同誌,找到拒絕為日軍祭祀的老巫女,學來“潮汐密語”——用特定海螺號角配合月相潮汐,能生令人心神不寧的共鳴。祭祀當晚,幾艘偽裝漁船抵近海域,老峀親自吹法螺,低沉螺號聲借海風潮湧拂過島嶼,與神社的鼓點、誦經聲扭曲共振。
神社燈火忽明忽滅,日軍正慌神時,天照大神的神龕竟無風無震地轟然開裂!與此同時,潛伏隊員往島內水源投微量無害變色藥劑,“神怒降罰,水已有毒”的流言四起,日軍的信仰徹底崩塌。
三、裂島終戰拔獠牙
“攻心三刃”起效,日軍亂作一團:塞班的佐藤因懷疑處決軍官,軍心渙散;提尼安的野村守著開裂神龕,陷入絕望。馬飛飛在“海狼號”指揮艙下令:“總攻!拔了這三顆牙!”
潛艇浮出水麵,八百壯士整裝衝鋒。塞班灘頭,日軍防線一碰就碎,佐藤死於亂戰;提尼安坑道裡,“影武者”部隊沒了鬥誌,野村自殺謝罪;關島的水壓詭雷擋不住悍勇衝鋒,守將見兩島已失,直接投降。
站在“海狼號”甲板上,馬飛飛望著海平線,副官激動大喊“勝利了”,他卻輕輕搖頭:“這隻是開始,路還長。”陽光灑在他臉上,眼中是堅定的光。
四、吉爾伯特島重建局
馬飛飛帶回大批鋼板、鋼筋、發電機和軍用口糧,卻沒倉庫存——吉爾伯特島隻有五處被日軍開墾團長井邊燒毀的廢棄倉庫,島上房屋燒儘,居民跑散,秩序早被井邊和二鬼子奴仔攪亂。
馬飛飛讓土著酋長峀奇修倉庫,又派軍統先遣隊員當骨乾,特務連長真子也帶頭忙活。之後,她又趕回抗日根據地火山島。井邊拄著拐杖帶土著來“表忠心”:“馬先生,我們也想幫忙!”馬飛飛讓峀奇安排乾活、按工發酬,對井邊隻淡淡一句“好好養傷”,心裡卻清楚:土著靠不住,得找個能乾的人管。
奴仔沒來認錯,馬飛飛沒再等,隻帶峀花和幾個東瀛海員去火山島找真子。瀉湖裡,機械船快速行駛,很快到了熟悉的火山島——他本想讓這裡成東太平洋抗日“後花園”,讓真子帶特務連隱居,如今卻要請她“出山”。
船近海灘,幾個土著少年舉著弓箭長矛攔路,是峀勳、宙幫憲和峀瘦佬,小臉上滿是警惕。東瀛海員以為遇敵,舉著武器吆喝,少年們也嘶喊對峙,勇氣十足。馬飛飛笑著擺手:“彆慌,是自己人!”
樹林裡,一個裹著頭布、提步槍的亞洲女人快步趕來,是真子。見了馬飛飛,她臉上的嚴肅瞬間化了笑:“馬飛飛,你回來了!”少年們也歡呼著圍上來,馬飛飛跳上沙灘,真子滿眼熱情:“昨天見大船進港,就猜是你!”
“在這兒過得好?”馬飛飛沒提來意,隻看她眼底的愜意。真子笑著點頭:“開心得很,咱們的房子都快蓋好了!”火山島上如今住了百來人,峀奇的妻兒也搬來,一派安穩景象——馬飛飛看著這一切,心裡的話,突然有些說不出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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