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咚咚鏘”的鑼鼓聲,馬飛飛的發妻魏光榮先出來了。她穿一身紅旗袍,上頭繡著鳳凰,頭戴鳳冠,端莊得很,慢慢走到馬飛飛身邊,輕聲說:“飛飛,今兒是你大喜的日子,可得好好樂嗬樂嗬。”馬飛飛笑了笑,握住她的手,眼裡滿是熱乎勁兒。
接著,馬飛飛的日本媳婦芳川抱著女兒馬櫻花慢慢走過來。芳川穿一身素雅的和服,臉清秀得很,眼神裡帶點不好意思。她用流利的漢語說:“馬桑,今兒全家湊齊了,我都聽你的。”馬飛飛點點頭,瞅向馬櫻花——那小丫頭才七歲,粉雕玉琢的,撲到他懷裡,甜甜喊了聲“爸爸”,馬飛飛心都要化了。
沒多久,上海軍統站長沈夢醉帶著馬飛飛的老婆沈魚姑娘和兒子馬潮生也來了。沈夢醉穿得筆挺,風度翩翩,笑著對馬飛飛說:“馬旅長,今兒這日子,可得喝幾杯!”沈魚姑娘穿件淡藍色旗袍,看著清秀,眼神卻挺堅定,走到馬飛飛身邊輕聲說:“飛飛,我跟著你。”馬潮生六歲,虎頭虎腦的,跑到馬飛飛跟前拉著他的手:“爸爸,我長大了也跟你一樣打鬼子!”
隨後,月亮島的鬼月魂師太帶著馬飛飛的妻子師雲玄和一對雙胞胎娃兒也到了。鬼月魂師太穿身黑袍,臉冷冷的,眼神挺威嚴,開口道:“馬旅長,今兒是好日子,往後好好乾。”師雲玄穿身白長裙,清麗得很,眼神柔得很,走到馬飛飛身邊輕聲說:“飛飛,家裡有我呢。”那對雙胞胎,一男一女,長得幾乎一個樣,既像馬飛飛一樣透著剛毅,又帶著師雲玄的清秀,跑到跟前脆生生喊“爸爸”,聽得馬飛飛心裡暖。
最後出來的人,誰都沒料到——竟是日本靈犀宮主宮本武男,身邊跟著馬飛飛的妻子宮冷月。宮本武男穿身黑和服,臉板著,眼神裡帶著點傲氣,開口道:“馬旅長,今日之事,我記著了。”宮冷月穿身白和服,臉清冷,眼神卻挺硬,走到馬飛飛身邊輕聲說:“飛飛,抗日的事,我幫你。”
就在這時候,人群裡擠出來個熟臉——是剛跟戴老板從重慶回火烈島的冚家鏟。他一瞅見宮本武男,眼睛都紅了,立馬吼起來:“宮本武男!你也敢來?誰請你了!”戴老板趕緊上前打圓場:“冚團長,過去的誤會就彆揪著了。今兒是馬旅長為了團結抗日力量,才辦這樁事,就盼著早點把鬼子趕出去!大家鼓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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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上“嘩”地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喊“馬旅長加油”“抗日必勝”的聲浪,差點把房頂掀了。
2、情海波瀾
慶典散了後,馬飛飛帶著婆娘娃兒們回了司令部。魏光榮手腳麻利,泡了壺老鷹茶,茶香嫋嫋地漫了一屋子。馬飛飛坐在桌前,瞅著眼前這些女人和娃兒,心裡頭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他知道,這些人都是他為了抗日,擱下個人心思湊到一塊兒的,得好好疼惜。
魏光榮挨著他坐下,輕聲說:“飛飛,我知道你心裡頭沉,可你是為了大家夥兒,我們都懂,都跟著你。”馬飛飛點點頭,眼裡亮閃閃的。芳川抱著馬櫻花走過來,輕聲說:“馬桑,櫻花我會好好帶,你在外頭彆惦記家裡。”馬飛飛笑了笑,心裡頭熱乎乎的。
沈夢醉帶著沈魚姑娘和馬潮生過來,拍了拍馬飛飛的肩:“馬旅長,有啥要幫忙的儘管說,我們都撐你。”沈魚姑娘點點頭,眼神挺堅定。馬潮生又湊到馬飛飛跟前:“爸爸,我天天練寫字,以後給你寫戰報!”馬飛飛摸了摸他的頭,眼裡軟乎乎的。
鬼月魂師太帶著師雲玄和雙胞胎也來了,開口道:“馬旅長,家裡的事不用愁,雲玄能顧好。”師雲玄笑了笑,輕輕晃了晃懷裡的娃兒。雙胞胎也跟著湊過來,拉著馬飛飛的衣角喊“爸爸”,脆生生的。
宮本武男和宮冷月也走了過來,宮本武男說:“馬旅長,抗日之事,我靈犀宮也會出力。”宮冷月點點頭:“飛飛,你隻管往前衝,後頭有我。”馬飛飛應了聲,心裡頭挺感激。
可就在這暖乎乎的時候,冚家鏟氣衝衝闖了進來,一進門就瞪著宮本武男:“宮本武男!你到底安的啥心?彆以為裝模作樣就能糊弄人!”宮本武男冷笑一聲:“冚家鏟,你少血口噴人,我是來幫馬旅長的。”冚家鏟也冷笑:“幫?你們日本鬼子的話能信?”戴老板趕緊拉著冚家鏟:“冚團長,宮本先生都表了態要抗日,咱們彆自個兒鬨彆扭。”
馬飛飛站起身,沉聲道:“冚團長,現在要緊的是打鬼子。宮本先生願意出力,咱們就該信一回。團結起來,才能把鬼子趕出去。”冚家鏟撇撇嘴,沒再說話,可眼神裡還是帶著警惕。
3、烽火情緣
日子一天天過,馬飛飛跟他的婆娘娃兒們越來越親。魏光榮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柴米油鹽、縫縫補補,啥都不用馬飛飛操心,晚上還總坐在燈下等他回來,給他留碗熱湯;芳川手巧,變著法兒做吃的,馬櫻花被她養得白白胖胖,整天追著馬飛飛喊“爸爸”;沈魚姑娘識字多,天天教馬潮生念書,馬潮生學得認真,整天把“打鬼子”掛在嘴邊;師雲玄溫柔得很,帶著雙胞胎,一邊喂奶一邊哼小曲兒,馬飛飛累了,聽她哼兩句就鬆快不少;宮冷月更是能乾,不光幫著管家裡,還懂兵法,常跟馬飛飛琢磨戰術,把裡外都顧得巴巴實實。
雖說她們來自不同地方,以前都不認識,可因為要打鬼子這樁大事,硬是像親姐妹似的,擰成了一股繩——誰手頭鬆快,就幫著旁人搭把手;娃兒們也玩得親,跟親兄妹似的,院子裡天天鬨哄哄的,倒給這戰事不斷的日子添了些暖。
馬飛飛在戰場上更是條硬漢子——子彈“嗖嗖”從耳邊飛,他眼都不眨,端著槍就往前衝,好幾次險險躲過炮彈,身上的傷疤添了一道又一道,可從來沒喊過一聲苦。立的戰功數都數不過來,島上的人見了他,都直豎大拇指,喊他“大英雄”。
他屋裡的婆娘娃兒們也沒閒著,在後頭給他撐著——魏光榮晚上坐在燈下縫衣服,針腳密得很,就怕他在戰場上凍著;芳川燉了湯,總想著給前線送點,怕他吃不好;沈魚姑娘常寫家書,字裡行間都是牽掛,讓他在外頭一定當心;師雲玄哼的小曲兒,都帶著盼他平安的意思;宮冷月除了琢磨戰術,還總往醫療隊跑,學些包紮的法子,就怕他受傷沒人管。
可戰爭哪有容易的?日本鬼子跟瘋了似的往島上攻,火烈島天天炮聲隆隆,人心都懸著。馬飛飛帶著部隊,跟鬼子拚了命地打,子彈打光了就拚刺刀,硬是把火烈島守住了。他屋裡的人就天天站在門口望,聽著前線的炮聲,心揪得緊緊的,嘴裡不停地念“平安回來”。
有一回仗打得特彆凶,馬飛飛為了掩護戰友撤退,身上挨了好幾槍,被抬回司令部的時候,渾身是血,人都快沒氣了。魏光榮一瞅見,眼淚“唰”地就下來了,手都抖著給人讓地方,嘴裡直念叨“咋傷成這樣”;芳川趕緊端來溫水和乾淨布巾,蹲在旁邊輕輕擦他臉上的血汙,動作輕得怕碰疼了他;沈魚姑娘紅著眼圈,站在旁邊哼起他平時愛聽的小調,想讓他鬆快些;師雲玄抱著雙胞胎,一邊哄著被驚著的娃兒,一邊掉眼淚,卻沒哭出聲;宮冷月最沉得住氣,立馬喊來軍醫,又指揮人燒熱水、找乾淨繃帶,可攥著拳頭的手,指節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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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飛飛迷迷糊糊醒過來時,瞅見一圈人圍著他,眼眶都紅了,他扯了扯嘴角想笑,疼得倒抽口冷氣,啞著嗓子說:“哭啥……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魏光榮趕緊抹掉眼淚,強笑著說:“誰哭了?風迷了眼!你老實躺著,啥都彆管。”芳川也跟著點頭,把剛溫好的米湯端過來:“馬桑,喝點米湯,有力氣好得快。”
後來這些日子,她們輪著班照顧他——魏光榮管著湯藥,準時準點喂;芳川負責飲食,頓頓換著花樣做清淡又補身子的;沈魚姑娘和師雲玄輪流給他擦身、翻身子,怕他躺久了不舒服;宮冷月白天幫他處理部隊裡的事,晚上就守在床邊,給他掖被角,聽著他呼吸勻不勻。
馬潮生和馬櫻花還有雙胞胎,也知道爸爸受傷了,都乖乖的不吵,常趴在床邊,小聲喊“爸爸”,馬潮生還把自己寫的“打倒鬼子”字帖遞給他看:“爸爸,你快點好,我跟你一起打鬼子。”
在這麼多人的照料下,馬飛飛的傷慢慢好起來,能拄著拐杖下地了。那天他站在院子裡,瞅著婆娘娃兒們在院裡忙活——魏光榮晾著衣裳,芳川帶著娃兒們曬太陽,沈魚姑娘教馬潮生認字,師雲玄摘了院裡的花插瓶,宮冷月拿著份戰報過來,輕聲跟他說部隊的事——陽光暖暖地灑下來,院裡飄著老鷹茶的香味,還有娃兒們的笑聲,他心裡頭忽然就踏實得很。
他知道,這火烈島的烽火還沒停,前頭的路還險,可隻要身邊有這些人,有這滿院的熱乎氣,他就有勁兒接著往前衝——不光要守住這島,還得把鬼子徹底趕出去,讓這些婆娘娃兒,讓島上所有人,都能安安穩穩過這樣的日子。
風從海邊吹過來,帶著點鹹味兒,也帶著點花香,馬飛飛望著遠處的海,眼神亮得很。這烽火裡的日子苦,可這份情緣,卻比啥都暖,比啥都有勁兒。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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